如是说(先婚)(31-39)(7/16)

乳尖也被这般玩弄不停,一切都仿佛隔靴搔痒一般让人难耐。

鄢琦呜咽了几声,不满地迎上他的吻,在丈夫的下唇上用力咬了口,闷闷地哼了一声。

他扬眉笑了笑,盯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上钩的猎物。男人悄悄抬高她的臀,扶着硬烫的肉棒,一寸寸强迫她再次吞下。

“我不要……”

她的声音弱了下来,四肢酸软地趴在他的胸前,乖巧地蹭他的颈窝。以往她求饶都是有用的,她能看出丈夫竭力的忍耐,可是今天,他好像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

“乖,”关铭健粗喘着钳制住她想逃的后腰,轻轻咬在她的耳尖上,“今晚坚持久一点,嗯?”

“我——”

她的话被一记深顶拦在嘴边,出口都是破碎的哭吟,重力让他凿得更深,身体早就向他投降,毫无底线地接受他的侵犯。

她不知道受了多少次直捣宫口操弄,到最后只能用力地摇头,身下喷出清亮的水液,和男人精液一起,飞溅在她的小腹上。

密集又令人窒息的欢愉将鄢琦沉进深度睡眠,男人替她擦干净身体,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从他被咬破的唇间溢出,他穿着松垮的浴袍,坐在她身侧,爱惜地抚摸着她微微发热的脸颊,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只要她留下,他什么不能给她呢?

可偏偏她想要的,就是不必留下。

当初将她留在身边,哄着结完婚,用的是利诱鄢鼎和威逼周家,可这种僵持是不可持续的,他要的,又何曾是她的迫不得已。

他还记得那个风水师傅对他说,昙花难养,强留伤根脉,愿美人不只是昙花一现。

确实难办。不允许她出门,会让她凋零,可让鸟儿出门放风,却把她追求自由的野性都激发出来。

但万事都会有办法,只是费时费心思,可只要最后的结果如他所愿,那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他拧灭剩下的半根烟,轻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门铃突然响起,他皱眉看了眼墙上的古董挂钟——凌晨叁点多。

“关总,”门外穿着全套制服的警察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躲闪,“依法执行公务。”

“怎么?”

他随意地靠在门框上,不耐地揉了揉眉心,头潮湿地耷拉在耳旁,锁骨处清晰可见指甲的抓痕。白色浴袍松垮地罩在他身上,整个人泛出一种骤雨初歇的慵懒。

“我们接到报案,”他话还没说完,电闸似乎被修好,酒店走廊的大水晶灯忽然亮起,警察回头看了一眼,制服的深蓝色被照得发青,“荣阳地产董事长庞稳死在房间内,被送毛巾的侍应生发现。”

他抬眼看了看关铭健,轻咳了声,“目前我们正在取证,需要您和夫人配合做个简单笔录。”

关铭健深深拧眉,右手放开门把手,示意警察进入会客厅,自己则缓步走到沙发前,随意坐下。

“我太太起不来,”他再次点燃一根烟,双腿交迭,“今晚我们一直在一起,有什么,直接问我吧。”

年轻警员跟着领队走进套房,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那杯凉透的龙井,茶叶已经沉底,昭示着主人回来的时间。

“关总似乎并不意外?”领队合上老式笔记本,圆珠笔在指间转了个圈。他认识关铭健多年,知道这个男人越是平静,背后的漩涡就越深

“意外,但又没那么意外。”烟雾从关铭健唇间溢出,在吊灯下结成灰蓝色的网,“你

们是查过监控,看到庞董和琦琦攀谈了几句,才来找我太太的是么?但你们应该也看到了,酒会还没结束,我把她带回来了。”

“不止是这样,”领队望着已经认识多年的男人,叹了口气,关掉了手里的录音笔,“他在省炒楼,私下用鄢家名义在东南亚集资,连印尼的木材商都骗了。”

“问题在于,”领队压低声音,指了指自己警徽后的窃听器屏蔽器,“死者手里攥着鄢家的翡翠家徽。”

“而我们调查了一遍,那枚族徽的主人,是鄢以衡。”

关铭健放下交迭的长腿,眼神凌厉了几分,“他又在搞什么?”

他用力拧灭烟头,拳头猛地收紧,一拳砸在沙发靠背上,隐忍着怒火问:“他人呢?”

“得和我们去警局一趟,”领队摇了摇头,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关总,这样不行,一而再再而叁地踩法律红线。”

“明天他可以见律师,但他似乎主张要见他在香港的律师,我先来跟你说一声,以免——”

“影响参加这场酒会的其他家族。”

“我会派律师给他,先不要通知鄢家,把消息放回香港,”关铭健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语气里带着些许狠戾,“但无论如何,让他说真话。”

“我不会每次都来替他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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