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辣妻讲故事 大学时期的性接触:初恋(完)(5/6)

体的记忆和本能。指尖抚过胸前敏感的蓓蕾,那细微的电流再次窜起。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探入那片依旧干涩的幽谷……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现阿强挫败的脸、他喷溅的体液、还有自己像个傻瓜一样的期待。

股强烈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指下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而直接。没有温存,没有前戏,像是一种对自己、对阿强、对这该死状况的报复。

快感在粗暴的摩擦两腿间的小豆豆中奇异地累积,夹杂着疼痛和酸楚,不一会竟也攀上了顶峰。那瞬间的空白过后,我蜷缩在冰冷的床单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快乐吗?或许有那么一点生理上的释放。但更多的,是无边的孤独和羞耻。

原来,我只能在这样的自我慰藉里,

才能得到女人应该有的“快乐顶点”。带着右手手指的黏腻和空虚的心灵,我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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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规劝阿强就医治疗

隔天,我顶着微肿的双眼,下定决心要找阿强谈谈。我不能让这种状况再继续下去了。这不是我要的亲密关系,这对我们两个都是折磨。

我们约在图书馆旁的长廊空座椅,那里人比较少,而且也不会因为没有空调而太热。阿强迟到了十分钟,脸色也不太好,黑眼圈很深

“阿强”,我开门见山,声音有点沙哑,“我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眼神闪烁:“什么意思?我……我下次一定会好的!真的!我保证!”

我摇摇头,尽量让语气温和但坚定:“这不是保证的问题。我查过一些资料……

男生如果太紧张,或者……嗯……某些生理上的原因,可能会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也许……我们该寻求专业的帮助?”

“专业帮助?”阿强愣了一下,随即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你要我去看医生?看泌尿科?你觉得我有病?!”

“不是有病!”我连忙解释,“是咨询!医生懂得多,或许能找出原因,帮我们解决问题啊!这很正常,没什么好丢脸的……”

“正常?!”阿强的脸都胀红了,音量引来旁边长廊另一头的学生观望。

“侯莘淑!你不觉得丢脸我觉得丢脸!这种事你要我去跟医生说?说我还没进去就射了?!”他气得口不择言。

“这关系到我们的未来!难道你不想解决吗?”我也急了,声音跟着提高。

“未来?你现在觉得跟我没未来了是不是?”阿强像是抓住了什么,眼神变得尖锐又受伤。“你嫌弃我了?觉得我不像个男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百口莫辩,只觉得心力交瘁。“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帮助……”

“不需要!”阿强猛地站起来,椅子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你教我怎么做!更不用去看什么鬼医生!”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冲出长廊,留下错愕的我。

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涌上来。我只是想解决问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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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芳儒与阿强的背叛

那次争吵后,我和阿强陷入了冷战。讯息不读不回,电话也不接。我试着传了几次道歉的讯息,说自己语气不好,但都石沉大海。硕士班的暑修课程已经开始,其中必修的重要的进阶实验统计学,需要用到之前放在租屋处的笔记和参考书。

苹果助教跟我说可以回去拿教材跟笔记,老师今天会晚半小时到校,为了那份重要的统计资料,我赶紧回到租屋处拿。

顶着台湾午后炙人的艳阳,我骑着脚踏车回到住处楼下。停好车,习惯性地抬头看了一眼我们合租的那层楼窗户。奇怪,窗帘是拉上的,而一走进公寓入口的铁门旁却看到阿强跟芳儒地外出鞋……

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悄悄爬上我的背脊。

我放轻脚步走上楼。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锁开了。但里面似乎还有一道内锁被扣上了?我皱眉,试着转动门把,发现里面确实被反锁了。芳儒在家,有需要还加上反锁?

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我屏住呼吸,把耳朵贴近门板。

里面……有声音。

不是电视声,不是音乐声。是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还有……床垫弹簧承受重压时发出的、规律的“唧……唧……唧……”声。

我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轰然冲上头顶!手脚一片冰凉。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租屋处的采光不好,午后的室内有些昏暗。但莘淑心中正勾勒出卧室床边的轮廓,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正激烈地交缠着!在上面的男人,有着我熟悉的宽阔肩膀和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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