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研究协会(76-82)（10/16）

经数漏了好多次，可救自己并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减少自己受到的折磨。

小宁看出了柳萌的意图，她也很赞同柳萌的做法。很自觉地开始为柳萌关注她视觉盲区中的危险。

柳萌试探地伸出一个手指触碰了照在另一个自己身上的光束，虽然很不好受，但她有把握让自己扛住不被击倒。只是这样需要耗费几乎所有神力，所以还是需要小宁的帮助。柳萌转对小宁喊道

“小宁，我一会儿可能无法关注周围的危险，你……”

还没等柳萌说完，小宁就抢先回答道

“放心，有任何危险我一定提前通知你，祝你成功”

柳萌的心中有些暖，她做了个呼吸，整个踏了另一个自己的光照范围。她瞬间就眉紧锁，一脸痛苦的表。虽然没有被击倒，但那份痛苦她却必须承受。哪怕动用了自己所有的神力，还是细控制去专门抵御暗红色光线，她依然非常难受。两倍剂量的暗红色光线，而且是对她身体大面积照，这可不是谁都能承受下来的。柳萌扶起另一个自己的身体，让她变成坐姿，然后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她，用自己的后背替另一个自己抵挡几乎全部的照。柳萌的表有些咬牙切齿，她的体感是自己的后颈、后背、部、小腿，甚至脚底，全都变成了数

十倍小豆豆的敏感度，同时这些被照的区域还要承受仿佛是电动的机械刷子用力刷在上面的感觉。虽然她没有被击倒，但她的身体都开始颤抖。

这幅画面很诡异，小宁看着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两个赤身体的柳萌，身体互相织在一起，几乎是脸贴脸了。这场面要是画成百合漫画，绝对可以火到。不过小宁并不好这一，她只是觉得很诡异，并没有其它多余的想法。她更多的心神还是集中在观察周围的光束移动，以便可以第一时间通知柳萌。说来也算是幸运，到目前为止，柳萌还是安全的，并没有光束袭来。

柳萌对着自己喊了一句

“二号，快醒来”

另一个自己并没有醒，依然处于昏迷。只不过被挡下了大部分暗红色光线，现在已经不再抽搐了。一号现在双手抱着她，腾不出手去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嘴对上了另一个自己的嘴。这画面就更加放肆了，只不过从小宁的角度看不到两嘴对嘴的模样，所以小宁并不知道这一切。很快，昏迷的柳萌被一缺氧的感觉袭击，意识有些复苏过来，眼睛开始微微睁开。一号见状快速说道

“细控制神力，只抵御暗红色光线”

柳萌二号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开始尝试寻找那种频率。由于暗红色光线很集中，实在太好找，柳萌二号很快就做到了。两终于都恢复了站立的姿势，不过一号柳萌环抱住二号柳萌脖子的双手依然没有松开。两流着泪四目相对，没有言语，不知在用眼神流着什么。总之，柳萌是做到了，她成功地把自己救了回来。

二号终于开道

“千万不要被绿色光束照到，太可怕了”

一号愣了一下，她并不知道二号被绿色光线袭击过。那个时候她正处于发狂的状态，忽略了和自己无关的所有事，所以错过了。二号柳萌继续说道

“我留下心理影了，不知道幻境结束之后能不能恢复”

“以我有限的见识，描述不出那种感觉”

“而且我的记忆不完整，中间有一些超出我承受极限的部分被我选择遗忘了”

“我猜也许是小豆豆被抛光机高速研磨的那种触感吧？而且大概是超过三百倍的敏感度”

“更可怕的是哪怕光束离开，那种折磨依然会持续几十秒才停止”

一号有些被吓到，三百倍小豆豆的敏感度是什么概念？光是感受空气的自然流动都会被弄到绝顶吧？要是有风吹过就要被刺激得嗷嗷叫了。结果

另一个自己形容说是抛光机高速研磨？无法想象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啊。

其实二号的描述还是低估了，她只说了肩膀一开始碰到时的感觉。和小豆豆被照的那段记忆她没有了。那部分已经不是快感，而是变成了另一种感觉。那是一种普通一辈子的不会有机会体验到的感觉。

就像在极度寒冷下会感受到燥热。不少冻死的他们临死前甚至会把自己泡进冰水里降温。快感达到极致也会产生另一个反方向的感觉，可那是什么呢？冷对应热很容易理解，就像实数很容易找到逆元。而快感是更加复杂的感觉，就像一个矩阵，甚至还是不规则的矩阵，对应逆元很难直观地思考和描述出来。哪怕柳萌有那段记忆，她应该也不知如何表达那种感觉。

其实这在组织对神力者提供的大学教育中会学到。只是柳萌还只是个高中生，没接触过那种系统的知识。那是一种叫逆快感的东西。由于实验过程太过于残忍，哪怕给出丰厚的奖励，愿意当小白鼠的也极少。导致这个领域的研究进度缓慢。

片刻之后，二号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