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研究协会(111-117)（5/16）
终于，杨凌韬开
道
“主
，把我作为类的意识抹除掉吧”
小瑶愣了一下。大黄是不会开说话的，可对方管自己叫主，这显然又是大黄无疑。所以现在大黄是两份记忆融合在一起的状态吗？
小瑶想了想，然后露出一副恶作剧般的表
突然说道
“大黄！趴下！”
听到这个声音和语气，杨凌韬都没过脑子，条件反
般地就耷拉着脑袋趴在地上。这是作为大黄的那段时间产生的肌
记忆。小瑶见
状很满意。笑着开道
“不用抹除你的意识，你确实是大黄”
“之前我还郁闷大黄不能说话呢，现在能说话的大黄不是更好吗？”
“不能说话的话，我很怕把你弄疼了，你却表达不出来，那多残忍啊”
在小瑶说完这番话后，杨凌韬心中涌起了奇怪的甜。仿佛是被喜欢的
生表白的那种幸福感，可这又不是。杨凌韬对小瑶绝对没有任何邪念，甚至连一丝僭越的念
都没有。小瑶的话语中透露出了她的温柔。哦不，这已经不仅仅是温柔了，而是对整个世界的善意。她不想伤害任何，也不想让别难受，所以经常被二哥教训说她太仁慈了。这种善意作用到杨凌韬身上就变成了强烈的甜，让幸福到迷离的甜。
杨凌韬……哦不，大黄开道
“汪！”
杨凌韬不想让自己有太多作为类的属
。哪怕他确实是类，也在尽力让自己进
角色中。他四肢着地站着，小瑶则是站在大黄的旁边摸着他的和后背。继续开道
“大黄，我发现你变得比以前乖了不少”
“是不是回去之后被教训了？”
杨凌韬心中又是被主的这句话甜到。主居然这么关心自己吗？自己回去之后基本都在养伤，就在回去那天，被杜老师折磨到濒死。这算不算是被教训了呢？当然算！但是杨凌韬不敢说出来，心中满是苦涩。他再次意识到作为大黄的好处，那就是可以无忧无虑，不用考虑任何自己作为的绪。终于，杨凌韬放弃了思考，以大黄的身份开道
“汪汪！”
杜老师只是喝了一杯茶，很快就开道。
“走吧，我们见张蕾去”
杜老师能静下心来和百里珀喝一杯茶，哪怕期间什么话也没说，这也已经是极高的礼遇了。百里珀很识趣，并没有像酒朋友劝酒一样挽留杜老师，而是二话不说，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杜老师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百里珀一边走一边说道
“让她恢复要花点时间，她已经太久没有恢复了，可能记忆会有些混
”
杜老师点表示能理解。
两单独去的地下室，来到了布丁的窝。布丁睁开一只眼，看到珀带着一个陌生来看自己，心中有些疑惑。不过既然珀在场，她还是很尊重地把两只眼睛都睁开。珀并没有说什么，走上前去摸了摸布丁的。很快，她就变得混，甚至有些狂躁起来。再往后，又逐渐冷静下来。这个过程花
了接近五分钟才完成。终于，布丁开道
“主！为什么把我变成了？我不想变成，我想变回去……”
珀开道
“一会儿会把你变回去的，只是现在有找你，你们聊一会儿吧”
说完之后，珀很懂事地回避了。把这里留给了布丁和杜老师。布丁心中依然十分不愿，可是珀说的话她无法违抗，只能硬着皮和陌生的卫衣打招呼道
“你好”
杜老师也没
费时间，直接开道
“你是张蕾对吧？”
布丁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道
“我叫布丁”
杜老师笑着说道
“别紧张，等我们聊完之后，会让你变回布丁的”
“你在成为布丁以前叫张蕾对吧？”
布丁有些不喜欢自己的过往被提及，心中很不舒服。她有些勉强地回答道
“是的”
杜老师继续问道
“你的上线叫刘伟？”
布丁满脸惊讶，眼前的这个居然连这种事都知道！不需要布丁回答，杜老师就已经从她的表中得到了答案。杜老师继续说道
“刘伟三年前已经没了”
这个消息让布丁更为震惊。刘伟虽然算不算强，但也不至于……
杜老师继续问道
“你当时的任务目标是抓百里珀吗？”
布丁回复道
“不是”
杜老师皱了皱眉。信息有误？但是她的上线确实是刘伟没错，只是任务搞错了？
布丁继续说道
“不是抓，是杀掉”
杜老师愣了一下，旋即恢复了微笑。看来信息没有错。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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