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别传·同人续(6)(2/14)

刻残留着明显红痕的髋部。汗水沿着两侧人鱼线汇聚成溪,流经那紧实平坦、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又一路向下,在

那浑圆饱满、因长期高强度的马步及腰胯发力而异常发达、结实得如同上乘精钢铸造却又覆盖着丰厚软糯脂层的巨大后丘上,犁出湿淋淋、蜿蜒诱人的轨迹。麻布袴子在她挣扎脱离时已被揉搓得变了形,紧绷绷地勒住那巍峨肥硕的丰腴之地上部边缘,将臀峰勒挤得呼之欲出,下方紧裹着那结实如磨盘、圆如满月的硕大底盘,湿透布料的束缚清晰透出下方那饱满到极点、绷紧颤抖的惊人肌理轮廓和那令人窒息的丰腴弧度——这是长期马上征战与高强度武艺磨练赋予的雌豹般的雄健基底。

双腿修长笔直,此刻无力地伸展开,大腿浑圆紧实,蕴含尚未消散的澎湃力量,小腿线条流畅匀称,沾满泥污的玉足小巧精致,蜷曲着微微颤抖,如同被淤泥沾染的白玉莲瓣,与整体高大健美形成动人心魄的巨大反差。

极致的疲惫、刺骨的冰凉、残存药力催生的燥热、以及那份无人可诉的绝望委屈,如同无数冰冷的毒蛇与炽烈的藤蔓,在她灵魂深处缠绕交织。穆桂英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演武场外那死寂的隔绝,不去想儿子杨文广那令人失望的顽劣,更不去想在绝望深渊边缘那一瞬间被一双有力臂膀从悬崖下拉回时,那隔着衣料精准落在她饱满后丘上并死死用力揉捏的、几乎嵌入肉的滚烫烙铁般的手掌触感……那感觉是如此清晰,混杂着劫后余生的巨大庆幸和一种难以启齿的、被侵犯的剧烈羞愤。她猛地将冰冷的水浇在自己脸上、颈上、滚烫的胸脯上……试图浇熄那混乱不堪的思绪。

许久,在冰冷刺骨的水和最后一点意志力的强制冷却下,周身那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翻江倒海的情绪终于被强行压制下去。穆桂英迅速擦干身体,换上春兰送来的干净衣物:一套质地坚韧、便于动作的靛蓝色贴身短褐,一条束紧腰腹的黑色宽布腰带,以及一条宽松深深青色、长及小腿的便裤。这套装扮既干练利落,又最大程度地掩盖了她身材上最羞于示人的部分,恢复了往日女将军那份强韧冷硬的气质,只有眉宇间难以彻底抹去的倦怠和眼神深处偶一闪过的脆弱,才泄露了主人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拉开铁闸门,端起那盆已微凉的清水和换下的污衣,挺直背脊,迈着尽量平稳的步伐,如同巡视过最残酷战场后的疲惫元帅,一步步走回自己居住的院子。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舔舐伤口,积蓄力量,重新武装起那颗破碎的心。

那沉重的铁闸门终于在月色沁透的青石板院落里轧轧开启,一线昏黄的烛光流泻而出,勾勒出穆桂英提灯伫立的瘦长身影。暖光融化了白日里演

武场上凝结的冰壳,只余眉宇间沉甸甸的倦意,和脸颊上尚未褪尽的汗渍反光。她步履沉缓,足尖点在冰冷石板上,小巧的玉足踏不出半分声息。“备水。” 声音哑得厉害,两个字几乎耗尽了气力,再提不起一丝波澜。

阴影里立刻应了一声,春兰窈窕的影儿无声地动了。她低垂着眼睑,细碎急促的脚步搅动着沉寂的空气,纤薄的身子像一片秋风里的叶子,轻飘飘地掠向内堂深处水房的方向。只是那飞快离去的一瞬眼风,却没落在自家小姐身上,而是急急扫过院子另一侧,那个通往寨后马棚与库房的月亮门洞

穆桂英毫无所觉。那日复一日积攒的重量,已彻底压垮了她的心神。演武场上搏命般的发泄榨干了每一分气力,却洗刷不尽灵魂深处被层层绞缠的耻辱枷锁,反而在极致的虚脱里,沉淀成一种更深、更粘稠的疲惫,渗透进骨髓,浸透了腑脏。每一次抬臂,沉重如举千钧;每一次跨步,牵动着酸胀的筋络深处针砭似的刺痛。她只想将自己彻底沉入滚烫的水里,让蒸腾的热气麻痹一切感知,最好连这纷乱污浊的人间也一起隔绝。

水房的门帘被春兰轻轻挑起,氤氲的白汽带着熟悉的药草气和若有若无的微涩汗腥味冲面而来。一只巨大的深褐色柏木浴桶静静靠在墙角,水已注得七分满,水面浮着零星的褐色药材碎屑和几瓣干燥卷曲的玫瑰,正咝咝冒着热气。春兰背对着门,身子半躬着,袖子挽到肘弯,露出两节白生生的前臂,正用一只木瓢不断搅动着桶里的水。烛光摇曳,映着她低垂的颈子,白皙得有些透明,鬓角汗湿地黏着几缕碎发。

“小姐,水温调好了。”春兰的声音低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她没有回头,手上的动作却停了。

穆桂英“嗯”了一声,随手将油灯挂在门边的铁钩上。光影幢幢,水房内更显狭窄。她径直走到浴桶旁,甚至无暇分神去接春兰恭敬递上的素白干爽的浴布。手指扯开腰间汗渍早已干涸、板结如铁的束腰麻绳束带,靛蓝色的劲装顿时松松垮垮垂坠下来。紧接着是中衣系袢,指尖几次滑脱,才勉强解开最后一颗骨扣。湿透的薄棉中衣沉重地滑落肩头,露出紧裹着身体的玄色小衣。那柔软贴身的布料已被汗水润透,牢牢贴合在身体的每一寸曲线上,清晰地展现出底下惊心动魄的起伏。

空气里那丝若有若无的药草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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