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漫漫且徐行】(1-11)(12/19)

江潇月才不管女郎心思,他摆好推车式,遥想着晴儿在世的过往,再次撞击臀肉,又反覆拍打娇臀,震得臀肉馀波荡漾,肉纹涟漪。

「啪啪啪啪!」女郎咬牙,忍住疼痛不再娇喊,免得惊动他人,但这拍打声在幽静的寝宫里,格外响亮,难到他就不怕扰人清梦,引人探询?

女郎不知江潇月已用三把桃木剑在房中布阵,让此处声响秘不传外,因而尤自忍耐,让脖颈耳根通红,抵抗着他每次的撞击与拍打。

臀俏红,江潇月俯身,双手托住悬在空中的双乳,又按又揉,女郎感受着他焦黑的死皮在身上磨蹭,以及不停抽动的龙茎,竟是玉户泛滥,动情几分。

本来干涩的肉壁,在玉液湿润后,让插拔之势更快更猛,还传出阵阵「啪唧」声,但女郎此刻已经管不了声响是否惊扰左邻右舍了,却是动情娇嗔:「嗯、嗯、啊??哼、嗯、嗯??」

江潇月趴在女郎身上,扯着她的胸乳,猛力撞击她的臀腿,直至女郎娇喘,竟把她与晴儿交欢的画面重叠,一声低吼,玉关失守,洒泄满门,被温热玉液灌满的女郎,也是一阵激灵抖动。

宣泄殆尽后,女郎趴卧榻上,江潇月则恢复清明,盘坐喘气。

「你是何人?」

女郎不答,瞪着江潇月。

江潇月看着她倔强的神情,还有从玉户流淌而出的白沫,伸手抓起她的脚踝,将她扯入自己怀中,拨了拨她脸上披散的发丝,一手再度抚上酥胸,埋头深深吻上她的双唇。

「唔!」女郎惊讶的瞪大双目,不该是严加拷打吗?这是?

江潇月心想,白日那些盗匪大汉严刑逼供都不成了,那他换个法子,硬的不成,来软的。

边吻边脱下自身衣衫,再把女郎抱置身前,坐莲挺入女郎惊慌张嘴,这不是方才结束?怎么如此精龙猛虎?

入玉门已驾轻就熟,龙茎刮着层叠的贝壁,缓缓抽动,下方交合,上方亦不得间,江潇月吐舌深入女郎小嘴,扰动香舌惊慌游移闪躲,最终无处可退,交叠卷缠,唾液横流。

缠绵许久后,江潇月又问:「从实招来。」

「哼。」女郎扭头不答。

「行,长夜漫漫,你可知晓登顶滋味?」江潇月见女郎晕红双颊,残酷道:「若是登顶十回,你可能承受?」

女郎惊恐看向江潇月,颤抖开口:「不可能??」

第八回 披星带月折麒麟

五回。

女郎连第五回都承受不起,便开口求饶。

犹如搔痒,初尝是欢笑刺激,再尝是忍痛难耐,若不停,那便是锥心折磨。

「解忧阁啊??」看着昏迷不醒的寅兔,感慨。

天下刺客何其多,惟解忧阁是天下刺客之首,其因有二,一是阁名由来趣味,江湖流传甚广:『唯有死人,得以解忧』名传天下;二为阁主豪气妄言:『金丹以下皆可杀』,吹牛放话人人都行,但阁主真能做到,便实属不易。

因此解忧阁,可说是天下唯一能暗杀修士的刺客组织。

寅兔,是女郎的代号。首字地支,次字生肖,是次一阶的成员,专接江湖杂务,偷拐抢骗皆是基本,烧杀掳掠亦有耳闻。反倒以天干为号的刺客,才是行刺修仙之士的核心干员。

若非家师仙去前,也曾解忧过,否则江潇月也不会晓得这么多秘辛。至于寅兔,只在承受不住时,哀痛吐出:「解忧寅兔。」四个字罢了。

当然若只是一味挞伐,也不易在短时间让她红潮不断,自是辅以穴位刺激,按压脚底涌泉、腹部气海,再叠加吐纳汇聚的灵气冲洗,便让寅兔欲仙欲死,哀声求饶。

「啪、啪。」江潇月伸手拍打寅兔翘臀:「醒来。」

寅兔惊醒翻身,缩在竹榻一隅,眼神哀怨。

「这单你弃了,桃木剑确实是我的。」江潇月径自穿衣,看了看窗外晨曦微亮:「不让你白工,回去你跟上头说,事后披星居士登阁赔礼。」

寅兔看着自己娇躯,东乌一块,西紫一团,尤其腰间臀腿更是瘀青满布,眼角泛泪:「道长好不怜惜,如此作贱妾身。」

「唉??」这是索要补偿了,江潇月头痛:「你来偷我木剑,没被我打杀就该知足了,还想如何?」

「道长说什么便什么吧??」寅兔仍光溜全身,丝毫没穿衣打算:「小女冰清玉洁??」

『放屁!』江潇月心中怒斥。

「如今被道长占了身子,日后妾便伴随道长左右,辞了阁务??」

「打住。」阁主豪言金丹以下皆可杀,那自身修为便以金丹起步,且解忧阁成立已过三百馀年,若精进不断,恐非自己能敌:「这是『逢春膏』,外敷有枯木逢春之效。」

「谢过道长。」寅兔喜道,跪在榻缘,双手接过,只是从角落跪姿前行到榻缘这短短距离,又是让雪峰跳动摇曳。

江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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