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羽化（3/3）
我没有理会那些不安的凡
，直接找到布莱克。杰克的住处，那是一座很有古典气息的二层小楼，
门而
时，布莱克。杰克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的餐巾，正在优闲着享受着早餐。
看见我，他一改从前的嚣张与狂傲，居然站起来，摘下餐巾，右手按左肩，非常恭敬地向我鞠躬行礼。
“早上好啊！秀耐达大，你今天的气色非常地好！”
我鼻腔里哼出一
气，没有作答。
布莱克。杰克毕恭毕敬地问我道：“大大清早来找我，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为我效劳？好象在帝国，我现在的身份依旧是叛国贼，民族败类，为我效劳？你在说笑吗？”
我的左手捏紧再用力地一震，放出一个小型冲击波，四周瓷器、玻璃碎的声音响个不停。我用这个动作警告对方，我讨厌废话，说话最好不要拐弯抹角。
布莱克。杰克面不改色的道：“因为我已经决定，从今天起就全心全意地为大您效忠！”
我冷笑道：“这样的话，我想一年多前，你也对奥拉皇帝说过吧？”
“是的！可是奥拉皇帝已经不在了！”
“那如月公主呢？好象这一年来，你也一直在为她效劳啊！”
我猛地运用力量将布莱克隔空提到空中，恶狠狠地道：“吃里扒外的墙
，我是最讨厌的！”
“可是我从来没有对她宣誓过效忠啊！”
布莱克回话的气，依旧是那么地恭敬。
我厉声道：“但是我还记得，你似乎已经对奥拉皇帝宣誓效忠过了！一个忠诚者，一生中不该向两个宣誓效忠！更何况那是相互仇恨的两个！”
控制着他的身体的力量扭着布莱克的身体做出麻花状的扭曲，我的问，他的答，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布莱克。杰克强忍身上越来越重的痛苦，艰难地道：“我只向最能发挥出我的才能的宣誓效忠！当年我对奥拉皇帝确实无比忠诚，是因为他欣赏我！而如今我对大您宣誓效忠，也是因为，已经复活了的暗黑龙，是比他更适合我的效忠对象！”
“呵呵呵！”
我仰天大笑，放松了力量，待掉在地上的布莱克爬起来，喘了几气恢复过来后，我继续问他道：“今天的我，需要的话，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将整个帝国的全部杀光！我对毁灭的兴趣远大于建设，你的忠心又能为我做些什么？”
“是的，以大的如今的力量，毁灭这个世界也只是举手之劳！但是，我知道您绝对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
“正因为你拥有了主宰一切的力量，在帝国，除了如月公主外，众生在你的眼里全成了蝼蚁！试问一下，杀死蝼蚁能给你带来多大的快乐？哪怕是最讨厌的，最痛恨的蝼蚁，即使用最残忍的方法杀掉，带给您的乐趣也是有限的！”
说到这，布莱克有意地顿了顿，望着我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被他说中了心思，我不禁一愣，此的触觉、直觉之敏锐，对心的把握能力之强，简直是我生平所未见。
“说下去！”
“但是，如果能将这些蝼蚁养起来，看着他们为了一小片麵包屑而互相残杀的场景，大您会不会觉得更有意思一些？如果将这些蝼蚁按不同的种类分开，依据他们的喜好用不同的方式玩弄他们命运、生！作为象神一般存在的您，可以高高在上，看着
他们为着一些无聊的东西而做出种种蠢行，
露
中最丑陋的一面，最后在悔恨和自责中带着无限的遗憾死去，那不更有意思吗？”
我的脸上开始露出微笑。
“虽然，大您可以在在瞬间将一切统统毁灭！诚然，在那一瞬间，毁灭的事物会
发出烟花般绚烂的光芒，但是，过后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空虚和失落！我是个”画家“，追求的是永恆绚丽与灿烂的艺术！我认为这种一闪而过的瞬间辉煌，实在太没有意思了……”
说到这，布莱克。杰克闭上嘴，微合着眼，静静地等着我的最终裁决。
过了许久，我点点，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称讚道：“布莱克。杰克？还是叫你画家吧！我发觉我现在开始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