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原始图腾(2/3)

“孩儿要么帮您按|摩?”

“不要,妈一点也不累。”她突然抬头道,“你今天那么劳累,妈帮你按|摩!”

“那点小事累什么?不用,不用。”他不好意思老被她勾得绮念横生,俩人近乎坦白相见,稍有动静都能洞若观火,一目了然。她不依道:“要!妈已经学会了

你的手法,一定要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

“不用,不用……”

“就要,你别老是将妈当成废人一般!”她生气了。

佘琅只好随她,在享用她柔软玉手按|摩的绝美服务的同时,忍受着膨胀欲裂的煎熬,幸好有极乐反周天小循环帮他消除了部分痛苦。

当他那畅意的轻哼声响起,刀白凤受到莫大的鼓舞,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与愉悦感,开始禁不住,亲吻起他那滑溜细嫩的肌肤,俩人在不知不觉中缠吻在一起,在人类第一代“席梦思”上翻滚着……

轻轻褪去唯一一层遮掩,第一次近距离仔细欣赏这一方神秘:圆润大腿的密合处,突出的耻骨,鼓起的包子,溪谷浅浅,小溪一线,清流潺潺。

缓缓将玉|腿分开两边,鲜嫩嫣红的花瓣浮现在眼前,与两岸皑皑白雪相连,绝妙的胜景,仿佛同时驻留着冬季与春天。溪谷幽深,峭壁如削,光滑如镜,春水流溢,却依然不见泉眼。

“绝妙无双,美绝人寰!”佘琅喃喃感叹不已。

他的赞叹让她无比感动,人人畏之如虎的地方,只有这个傻瓜会那么喜爱,那么无惧无畏地心醉神迷。她满心欢喜,这份感动从心里,反映到肢体上。明眸柔情万种,波光粼粼,凝视他那张俊美的脸蛋,发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他灼灼的目光所及,就彷佛被一抹暖意熨烫到似的,漾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流。

佘琅看见了最神秘的圣地:两片熠熠生辉的湿红,恰如鸟儿的双翼,舒张开来,微微颤悸,几如振翅欲飞,而又万般娇羞似的无力。╒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他再次前来觐见,面对给予他生命的女王,他虔诚地俯首,无需用语言交流,他的手在她那全身如汉白玉般的玉璧上匍匐移动,一寸寸抚过,一寸寸感叹,似将阑干抚遍;俯首吻在圣地上,啜饮清水醴泉,这里曾经是生他养他的故乡。

轻轻拨开,才见一个细小的泉眼,他来汲取清泉,灌溉家乡的那颗果树,那棵终年不谢的果树,红艳艳的朱果就是故乡的特产,总是馋得他日日垂涎;如今他回来了,怀着崇拜与怜爱情感,他将朱果轻咬慢舔,吞吐把玩,舍不得将它一口吞咽,再一次欣赏它那流光溢彩般的红艳。地址LTX?SDZ.COm

女王将朱果拱送到他的嘴边,紧抱着他的头,饱含深情地呼唤……这颗朱果已经孕育千年,就等着他回家的这一天,让他好好品尝。所有经历的风雨冰霜、沧海桑田,都蕴涵在这颗朱果里面;曾经的苦涩辛酸,都将被他耕耘浇灌成如今丰收季节的甘甜。

她第一次感受到

既有上天堂时飞升般的愉悦,又有下地狱时炼狱般的痛苦!两种感觉纠缠得她不停地挣扎,欲迎犹苦,欲罢不舍,在彷徨起伏中纠结……

谁也逃不了辩证法则:痛苦与幸福,本身就是相互依存的对立统一,如果一个人没有痛苦的经历,她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福中,也不会有幸福感;如果一个人从未体验过幸福的感觉,她就不知道自己处身苦难,苦难对于她早已麻木。

这种苦乐同时并存的双重煎熬,让她如癫如狂,很想呼唤他打开那扇禁忌之门,甚至她自己挣扎着匍匐来到门前,想要亲手开门,迎他进来,但那根绑系的丝线依旧牵扯着她,在最后的挣扎中轰然倒下!

系着丝线的凤凰,不是凤凰,而是风筝,无法自由自在地翱翔九天,笑傲风云,只能在树梢低空盘旋;被那根细线牵扯着,起起落落,忽高忽低。

她哭了……分不清滑落的泪水里,到底溶解了哪些情绪?刀白凤哭得泪水涟涟,就在她郁结难遣的这一时刻,所有积聚的煎熬与痛苦突然被他啜吮而出,蓄积如海的潮水,霎时崩溃,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将所有阻挡在当前的一切,瞬间摧毁!她又被推向另一种全新的生命体验,美妙得无以复加,难以言传。

对原始图腾的崇拜,纵使文明进化千年万年,谁能真正明白?最灵动最神奇的生命到底何处是它的起源?佘琅不知道亿万年前,只知道眼前,这儿才是他生命的起源!

为了它,他甘当一位躬耕放牧的牛郎,日日造访心中的圣殿;为了它,他宁愿化身成为“春江水暖鸭先知”里的那只憨鸭,情愿被烟熏火烤,也要做一只美味可口的烤鸭,奉送到心目中无比热爱女神之前。他愿意走上祭坛!

好不容易将她推上峰巅,佘琅发现,她越来越不简单,几乎就是石女一般。他很困惑,如此多情,又容易动情的可人儿,为何到达理想的彼岸,会有些困难?明明是生育过的生命通道,为何看上去依旧那么狭小?为何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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