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日记26(3/4)
了它们的存在。
它们终于醒来了,只是还睡意未尽,正揉醒松的睡眼呢。或许因为心太急,就在去教室前的一分钟时间,我催促它们说(用心语了,要是自言自语舍友肯定会笑话我神经病),快出来呀,还犹豫什么呢,怕冷吗?一点点怕也不要,这是室内,很暖和的;怕生吗?一点点怕也不要,我是与你朝夕相处的朋友;怕受伤害吗?一点点怕也不要,我会加倍
护你的……
春天,春天已经到了。只怪自己凡夫俗子的眼,竟看不出这的枝条中也藏有春天的色彩。
河边的桃树
林应该是遍野的桃花了吧。
某月某 天气:晴 心
:可以学校举行一场演讲赛,当然少不了虹。
我也去了,只是一个听众。
演讲台搭在实验楼前面。
虹第五个走上演讲台,她今天穿着红色长裙,裙袂刚好掩住脚踝,上身罩着一件杏黄色纯羊绒的小马夹(虽然是晴天,我感觉现在穿裙子还是早了点),俏生生的站在台上,明眸含笑,唇未启,只那神韵已把所有同学的心都吸引去了。她那自信、友好、轻松的笑容是多么迷呀,不要说演讲了,只这么一笑,便足以折服所有对手。她的演讲题是《十八岁的梦》。
“十八岁的生距我还有一月多,但未满十八岁的我却早巳藏有十八岁的
怀。不信,听完我的演讲,十八岁的大姐姐大哥哥们,你们一定相信,我们同处在十八岁的梦幻季节。
多自然的开场,就象与促膝
谈哩。
“十八岁是生里程中一个很重要的转折点,我国宪法规定,只有年满十八周岁的中我
民共和国公民,才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这不意味着十八岁的我们开始拥有一份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天地了吗。
“十八岁又是一个多梦的季节,尤其对十八岁的孩来说,那些五彩缤纷的梦幻更是多得数也数不清。我不知道男孩
梦些什么,我们十八岁
孩的梦里多是些朦胧的羞涩的美丽花儿。其实,
孩本身就是一朵美丽芬芳的奇葩,花儿正是
孩的灵魂。”
她忽顿一下,郝然一笑,说:“不要笑我疯巅,我敢打保票,没有一个十八岁孩的梦中不曾出现过她的白马王子。”
台下一阵骚动。我的心一紧,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会是什么模样。
“有几个歌星影星,我很喜欢他们的歌曲和演过的电影,但我并没有把他们中的任何一位当作我的白马王子,因为我从未迷失过自已。我很清楚,那些明星们之所以光彩夺目,是因为他们比我们多一圈虚幻的光芒,而他们本质同我们一样,很平凡很平凡。
我也和男孩
往,可我决不会为这而影响学习,因为学业与事业才是我生命中的主旋律。那些过早涉足
河的男孩
孩,好幼稚好幼稚,快要成为成
了,还迷恋过家家的小孩子游戏。在这里,我想送一句衷言,给那些敏感脆弱的琼瑶信徒们,不要把青春和
力过多投
到感
的漩涡中,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才是我们当前最重要的任务。”
我没来由的心跳加快,并且脸上烫起来,真是好奇怪。我有什么值的担心
的吗,有什么事做错了吗?我脑子里会有什么荒唐念吗?
“有几个孩曾和我谈论过她们的理想,色调多是淡淡的,含着点儿忧伤。为什么不活泼、不洒脱、不热
、不奋发呢?不要悲叹身为
孩的命运,我们
孩生正逢时。一些有识之士正痛心疾呼:中国的男子汉何在!
相反,我们同胞在社会生活中越来越显示出非凡的智慧和力量,这是凝聚在中我
身上几千年已久的智慧和力量!可以说,我国此时正是‘
盛阳衰’之时,也正是中国
大有作为之时。”
“哗”一声,犹如投下一枚重型炸弹,台下所有的男同学都哄动起来。她竟敢攻击男生!万岁!我要为她擂鼓助威了,我发觉我们似乎有些共同语言了。等骚动的同学稍稍安静下来,她笑(每一次笑都那么迷)着解释,“并非我故意标新立异、哗众取宠,逗你们男生开心。你们多看些报纸杂志,自然就明白了。‘
盛阳衰’现象在各大报刊杂志上可以说是频频出场,尤其在休育方面,‘
盛阳衰’现象更为明显。为什么男足一场比一场踢得臭,而
足每每能在国际大赛上另国
扬眉吐气!
我承认,孩的天
应该是温柔、细心、文静、属
柔型,但
柔之中并非不能孕育阳刚啊。冷冷清清、寻寻觅觅、凄凄惨惨的大诗
李清照可以说够
柔了,可她也有一至刚至阳的名句,‘生当做
杰,死亦为鬼雄’。多么豪迈悲壮的气势啊!大诗
辛弃疾也有一名句,‘相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看试手,补天裂’。这两句诗词相比,谁能分出高下,巾帼并不让须眉啊!
我们孩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囿于家务和服饰的狭小天地,为什么不在社会大舞台上展示我们
孩的另一种风彩呢。
我是一个孩,当然也有
孩的天
,我也喜欢照着镜子看什么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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