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缅女(2/6)

女人啊?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操你呀。留着你没用啦!”

在我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一直沿伸到整个阴部的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lтxSDz.c〇mm?ltxsfb.com.com摧残我

的生殖器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阴毛的毛根,这块地方就连汗毛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对着一个男人分开我两条腿的话,使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了。从我的阴埠向下并没有女性生殖器官外覆盖着的那两片柔软圆肥的阴唇,在那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夹着一细条柳叶形的粉红湿润的粘膜,稍稍地陷入体内。在上面干干净净袒露着一前一后、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除此之外,所有女性小巧细腻的结构都已荡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像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再走上前一步。”主人说,他伸手把握在手里的燃着的雪笳按在我的耻骨上。我痛得夹紧双腿,屈起膝盖,用铐在一起的手狠命地压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既不允许我躲避,更不能去推开主人的手,也不允许我在主人的家里挨打时叫出声来。

他来回拧了几下,终于把火弄熄了。我抬起手擦了擦流到脸颊上的泪水,按照他的示意重新回到茶几后跪下。

我的主人十分聪明,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从这间布置严谨的大书房就能够看出来,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竟然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写到,我甚至还给他和他的手下讲授过我的专业。

在十七岁的时候,他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乳房,一种沉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么也吸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手握成拳头,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痛。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么时候抽了我的腿。我没敢站起来,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回避过去。

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被处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月的男朋友,结果却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奶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的话说是“报个平安”。ltx sba @g ma il.c o m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面前的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主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在我的眼前,克钦族保镖诗瓦贡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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