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缅女(5/6)

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要为女人接得干净更难,需要对方好好配合才行。

人最喜爱的事就是看着我在各种野蛮下流至极的折磨蹂躏中婉啭挣扎,但是我知道他也喜欢看我赤裸着顺从地跪在他面前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这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像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点起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人面前。

他抿了一小口,往后靠去:“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吗?就在这里表演一下给我们看看吧,你们是怎么干的。还有,把手铐再铐上。”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胸前的乳房上,“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了。”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爱时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他

们喜欢听我这样说而已。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身上,我也许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经变得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秃秃的小屄,我能让你一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出三回,涛涛呀!”

我摸着自己应该是乳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起伏的疤痕。我的一对乳房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痕,原本柔嫩得像丝绒一样的皮肤在一次次割裂、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层,聱生的皮肉像蚯蚓、像瘤子一样缠结在一起,而另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铁条烙出的一个两公分深洞口,直到现在还能把中指伸进去。

我完全是习惯性地挤压着我的奶,没有烧灼心肺的热浪,也没有连通到小腹和大腿的酥软麻胀的悸动,唯一的感觉只有针扎似的痛。

“我的涛涛啊……”这已经不是在叫床,是在叫苦了。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向下重重地摸过腰腹,不知不觉中曲起膝盖把双腿从地面抬起来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屄。”我开始喘息起来,我张开腿,对着屋中的两个男人,把我光秃秃的下体清楚地暴露出来。

在硬而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棉软湿腻,还能给我一点点作新娘时的甜蜜触觉。我用力地磨擦着它、撕掐着它,感到有一点欲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插进我的阴口中,我的体内又干又涩,很痛。

我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着:“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曲起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身为永无可能逃避奸虐的女性奶,折磨自己又干又硬、收拢在一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到轻松了,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屈辱。“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承接着,肮脏皲裂的光脚板高高地举起在空中,可笑地蹬踏着:“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我已经被那么粗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么会够呢?我哭着、笑着,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上的粗大的链条。我狂喜地尖叫,急躁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环两个两个地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像我的眼泪一样,它们沉重地、冰凉地团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

操死我呀,涛涛

!”我绝望地大叫一声,只一把就把塞到了头的这一串金属拽了出来,它们像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鲜红充血的肉啊!不可言说的巨大的满足就在这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肢体落回到地上,手足痉挛得像癫痫发作一样。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主人一直在很有兴致地摄下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带子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屋子里的录像头就在靠墙的沙发上方,可以想到,当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时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确保我的性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流满了大腿内侧的淫液正在干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湿又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么浪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曾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扭动着的赤裸裸的我说:“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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