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4/7)

去,只有靠它来安慰安慰自己了。”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都带下来了。lтx^Sb a @ gM^ail.c〇m

我接过来略略屈腿弯腰,把木棍插进身体里去,我的阴户虽然胀痛着,但还算湿润,不太困难地插到了底。他还要把我的手铐到背后去。

住在里面只可以有两种方法:一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挤在胸前;二是先跪好,然后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当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必须得低下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像成一个“h”形或者“”形,不过h的一竖上半截是折过来的。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体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必须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下一次有人打开顶盖。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

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每天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这样做我就会死,不过不清扫这个坑洞并不会使我死,在长期囚禁时可能要过上一个月才会用水冲洗一次,顺便算是给我洗澡。可以想到在这一天之前洞里是一种什么情形。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麻木得完全没有感觉了。

为了今天能看我再写一段,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人说:“连你干瘪得像核桃似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了阴道里,每当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着地的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茧已经厚实得像我的脚掌一样了。今天主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稳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肛门里动作着,然后嘟嘟囔囔像念经似地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凶啊……女奶隶不行了……小屄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赤条条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只这几百米路,我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纤

足更是扎满了木刺和碎石。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主人对他的士兵们做了一点限制,每个晚上安排近二十个人,一人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回地轮过四趟,白天在别墅这边的保镖就完全随他们的便了。

才到了大约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已经毫不在乎了。我在床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滑下去。谁想要肛交,拍拍我的屁股做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口交,我便爬上去将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日的排泄相比。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和羞怯、曾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与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像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痛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痛得醒转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把他们吸吮出来,但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中做。

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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