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2/7）

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在内有八个教师，除一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男，只有他

们才会在全国范围内四处游逛着碰碰运气。唯有他自己已经成家，并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妻子，教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的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景。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教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一件大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获取地址lｔ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cｏm

这时他已经带着我走进了二层楼房楼下教师们用的写字间，我在门再一次跪下，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隶。)发布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邮箱>吴校长挨个地为我介绍他们，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微笑。

与屋里的几个年轻男相比，还是我的态度更加顺畅自然一些，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像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个都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市场里见到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面，去年我在那里面叫得才响呢！

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走到桌后，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链环理顺，再开始整理桌面。并排放着的桌子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的，当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中才见到过这样的景像吧！

到那时我在本质上已经是一个为狂热的士兵们服务过一年的，并不像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样是个完全的学生。我不管他别扭地转开脸去躲着我的胸，十分温柔地说：“您还有卫生纸吗？求求您帮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上还有呢！”就把两只大房全都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好像在一个明亮平和的早晨，一个男集体中加了一个可的同事那样。

有几个原因使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进。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后才可以短暂地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学生。

原因只不过是这里的民众一般认为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儿独自住到外面去

还是太远地背离了传统。后来就成了励志中学不成文的惯例：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学生，哪怕我的主的校规再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也会尖叫着四处跑吧！的确，根据我这一年的亲身体会，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丝不挂地往男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一点点吧。

我想到的第三点是，国的偏远山区并不是城，在山寨里的们并不总是衣冠楚楚的，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主才想到了这么一种拿我寻开心的方法，脆让我全着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决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地变成了一场灾难，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晃来晃去的大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一节课我就给学生们跪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隶，他们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然后才开始带他们朗读课文。还要记住，在整节课中我是决不能坐下的。

那几个高一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汇瞪起眼睛说：“跪下，隶！”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顺手抽我一个大嘴，说：“就是这个意思，隶！”他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喊：“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一做了，他们问：“挑个地方，抽你哪里？”

“还是抽隶的背吧。”我恳求说。“不！抽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了，知道难忍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流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