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5/7)

时的女生寝室来。

中间这样的小天地还要被打破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夹好书签,慢慢地走过空场去,我要去当着学生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痛,我费劲地把一大堆铁链从地下搬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又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尽力试着沉浸到里面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

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来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从床上坐起上身来,用戴着铁铐的手抱着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

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地说:“在看什么书啊?”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呦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移动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去拒绝的。要知道,他们本来有权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来。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要温柔得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搓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呦,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正在那么想,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地剥过一次皮了,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斑痕,像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他像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会儿。不过他没法把身子下面的姑娘那两条腿分得更开一点,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

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以便他们能完全插入我里面,我也不能把腿伸起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六个单身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他们知道我从来吃不饱,这时候总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像老鼠一样拼命地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除非是……就像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地咕噜着:“青青?”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绕在他的肚子上。他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一次竖立起来,顶到了我的肋骨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的小眼睛:“你想试试奶隶姐姐的嘴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慢慢地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

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则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地达到性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连续地被奸污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地听任他们乱搞,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

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东西,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好它。只是一个月中会有那么两三次,突然地会觉得特别地想要,从心底里颤抖着出来渴望要人抱紧我。不管那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地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那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地发粘。

“姐姐全身都痛,”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痛。”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痛了。……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带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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