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E（5/6）

一个都是一个要求一片面包的；我知道他的身高、体重、肤色、宗教、教育、经验等等。所有的材料都将登记到分类记录本里，按字母顺序，然后按年代顺序归档。姓名与期，还有指纹，如果我们有时间来登记的话。结果怎么样？结果美国享有类所知道的最快的通讯形式，他们可以更快地出售他们的商品，一旦你倒毙在街，立即就会有对你最近的亲属加以鉴定，也就是说，在一个小时之内，除非送电报的决定扔掉工作，把整捆电报抛进垃圾桶。两千万份圣诞节的空白电报纸上都有宇宙灵电报公司董事、总裁、副总裁祝你圣诞节与新年快乐的字样，也许电报内容都是“母病危，速回”，而办事员则太忙，注意不到电报内容，如果你起诉，要求赔偿损失，赔偿神损失，那么就有一个受过专门训练的法律部门来处理这样的事件，让你相信，你的母亲病危，而你同样可以圣诞节与新年快乐。当然，办事员将被开除，而一个月以后，他又会回来要求做送信的工作，他会被接受，安排在没有会认出他来的码附近做夜班，他老婆会带着小鬼

们来感谢总经理、或者也许副总裁本所给予他们的帮助与照顾。然后有一天，每一个都会感到震惊，这个送信抢劫了帐台的钱柜，奥洛克就被要求乘夜车赶往克利夫兰或底特律，去追踪他，即使花一万美元也在所不惜。然后副总裁会命令，不许再雇犹太，但是三四天后，他又会放宽一点儿，因为除犹太以外，没有来找工作。因为况变得非常严峻，员素质又他妈的如此差劲，弄得我都差不多要雇一个马戏团的侏儒，要不是他不自禁地痛哭起来，说他自己是的，我也许就已经雇了“它”了。更糟糕的是，瓦莱丝佳将“它”庇护起来，那天晚上把“它”带回家，在同的借之下，给“它”作了彻底检查，包括用右手食指对生殖器进行探测。这个侏儒变得十分色迷迷的，最后又十分提防。这是令难堪的一天，在回家路上我撞见了我的一个朋友的妹妹，她坚持要带我去吃饭。

饭后我们去看电影，在黑暗中我们互相调，最后发展到离开电影院，回到办公室，我把她放倒在更衣室的锌面桌子上。当我午夜之后回到家的时候，瓦莱丝佳打来电话，要我立即跳进地铁，到她家去，十万火急。这得坐一小时的车，我已经疲惫不堪，可她说十万火急，我就只好上路了。我到她家的时候，见到了她的表妹，一个相当迷的小妞。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她刚跟一个陌生完事，因为她厌倦了当一个处。那么瓦莱丝佳所有那些大惊小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嘿，是这样的，在心急火燎中，她忘记采取通常的预防措施，也许现在她已经怀孕，那么怎么办呢？她们想知道我认为应该做什么。我说：“什么也别做。”当时瓦莱丝佳把我领到一边，问我是否愿意同她表妹睡觉，说是可以让她适应一下，以便不会再重复那种事。

整个事是很荒诞的，我们都歇斯底里大笑，然后开始喝酒——她们家里有的唯一一种酒是居默尔香酒，没用多久就把我们放倒了；然后事更荒诞了，因为她们两开始抓我，谁也不愿让另一个做什么事。结果，我给她们两都脱去衣服，把她们放在床上，而她们两却互相搂抱着睡着了。当我在大约清晨五点钟的时候走出去时，我发现袋里分文全无，我就试着向一个出租车司机讨五分钱，但是不行，于是我最后就脱下我的皮里子大衣给他——换了五分钱。我到家时老婆已经醒了，她怒火冲天，就因为我在外面呆了这么长时间。我们激烈争辩了一会儿，最后我发火了，猛打她，她跌倒在地，开始哭泣呜咽，然后孩子醒了，听到我老婆高声叫喊，她吓坏了，开始使出吃的

劲尖叫。楼上的孩跑下来，看看出了什么事。她穿着和服，披散发。她激动地走近我，我们俩本没有打算要发生什么事，但是事却发生了。我们把我老婆放到床上，给她额上捂了一条湿毛巾，在楼上的孩俯身对着她的时候，我站在她身后，脱掉了她的和服。我把那玩艺儿放进她那里，好长时间地站在那里，说着许多安慰的愚蠢废话。最后我爬到老婆床上，使我十分吃惊的是，她开始紧紧贴着我，一句话也没说，我们难分难解地着，一直到天亮。我本该疲力竭的，可是我却十分清醒，我躺在她旁边，计划着过休息，期待见到那个穿漂亮毛皮的婊子，那天早些时候我同她谈过话。在那之后我开始想另一个，我的一个朋友的老婆，她总是挖苦我的无动于衷。然后我开始想一个又一个——所有那些我因这样那样的理由放过去的——直到最后我死死地睡过去了，梦中还遗了一回。七点半时，闹钟按老规矩响起来，我按老规矩看了看我那件挂在椅子上的衬衣，我自言自语说，有什么用。我翻了一个身。八点钟，电话铃响了，是海迈。他说，最好快点来，因为正在进行罢工。这就是一天一天发生的事，没有什么理由是这个样子，除非说整个国家都是荒诞的，我所说的事到处都在进行，或大或小，但到处都是一回事，因为一切都是混与无意义。

事就这样一天天地进行，几乎有整整五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