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6)

了什么,你看你怎么搞的,啊,看!"我起誓,在她可爱性感少女的大腿上确有一块黄紫色的淤伤,我用粗大,满是汗毛的手按摩着它,又缓缓掩住它--而且正由于她穿着非常敷衍了事的内衣,以至于就好象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肌肉发达的手指触摸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的洞穴--就象你或许会搔弄和抚抱一个咯咯笑的女孩儿--就象那--而且:

"噢,根本不怎么样,"她叫道,嗓音里有一个突然振颤的音符,能蠕动起来,局促不安,把头朝后摆去,半转过身,牙齿咬住地晶光闪烁的下唇,两我呻吟的嘴,法庭的先生们,几乎移到她赤棵的玉颈,当时我压住她的右臀,这是男人或鬼兽所知道的,最长时间狂喜的最后颤动。

刚刚完毕(好象我们一直在搏斗,现在我的手松懈下来)

她就滚下沙发,一蹦一跳--几乎是单脚--好去接那个响亮慑人的电话,我以为它可能已经响了几十年。她站在那儿,半闭着眼,脸颊烧红了,头发蓬乱,她的眼瞎轻轻扫过我就象扫过那些家惧,而在她听着

或说着时(她母亲让她和她一起去查特菲尔德家吃年饭--洛和亨都不知好管闹事的黑兹在计谋什么),她手里拿着拖鞋不住敲打着桌边,感谢上天,她什么都没发现!

我拿出一条色彩斑澜的绸手帕抹去额上的汗,她机敏的跟睛一直追着它;沉溺于松懈的安乐感,又理好我堂皇的罩袍,她还握着电话,跟她每亲讨价还价(非要小汽车来接,我的小卡门),声音越来越高,我就爬上楼梯,轰隆隆朝浴盆里注入滚烫的开水。

这时刻,我也可以把那首歌完整的歌词背给你们--至少是我记得最好的样子--我从没想过能一字不错。是这样:

噢我的卡门,我的小卡门!

是什么,是什么,那些良宵,

还有星星,还有汽车,还有酒吧和酒保,

还香,噢我的迷人精,我们可怕的争斗。

还有那愉快的小城,臂挽着臂,

我们!还有我仍最后的争斗,

还有那杀死你的枪,噢我的卡门,

那枪我现在紧握。

(我想,他举起那支零点三二口径的自动手枪,射出一额等弹穿透他姘妇的眼睛。)

我在城里吃了中午饭--好多年没这么饿过。慢步回去后,房里没有洛。一下午我都在真想、图谋、乐极地咀嚼着我早晨的经历。

我为自己而骄傲,没有伤害一个末成年者的品行就偷去甜蜜。绝无任何伤害。魔术师把牛奶、糖蜜、满是泡沫的香槟酒倾入一个年轻女王崭新的白色手提袋里;而洛,瞧,袋仍完好无损。就这样我巧妙地建造了我下流热辣辣罪恶的梦境;洛丽塔仍安然--我也安然。我疯狂占有的不是她,而是我自己的创造物,另一个,幻想的洛丽塔,或许比洛丽塔更真实;那幻象重叠又包容了她,在我和她之间浮游,没有欲望,没有感觉,她自己的生命并不存在。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他什么也不曾做过。同时没有什么阻碍我重演一场对她影响微乎其微的动作,就好象她是银幕上一副动人的影象,而我则是谦卑的驼背人躲在黑暗中手淫。龙腾小说.com下午不知不觉一点点过去了,在成熟的静谧中,旺盛的大树似乎颇知内情;甚至比先前更强烈的欲望又开始使我痛苦。让她快回来吧,我祈祷外来的上帝,趁妈妈在厨房的时候,让沙发一幕重演吧,我恳求,我是这般可怕地迷恋她啊。地址LTX?SDZ.COm

不,"可怕"是不对的词。新的快乐感充溢着我,那种得意扬扬不是可怕而是可怜。我给它定义为可怜。可怜--因为尽管我有

贪得无厌、燃烧的情欲,我还是以最坚强的力量将其压抑,力图保护住那个十二岁孩子的纯洁。

现在看看我的痛苦得到的报偿吧。没有洛丽塔回家来--她和查特菲尔德一家去看电影了。桌上比平常布置得更为优雅:点着蜡烛,真是。在这令人伤怀的氛围里,黑兹夫人轻柔地敲敲地盘子两测的银器就象打着琴键,而后又低头朝她的空盘笑笑(正在节食),说她希望我能喜欢那种沙拉(制法是从一本妇女杂志士选的)。她希望我也能喜欢那盘冷拼。

那是个完美的日子。查特菲尔德夫人是个可爱人。菲立斯,她女儿,明天去夏今营。要呆三星期。洛丽塔也已经决定星期四走,不必象先前计划的那样等到七月。菲立斯以后就住在那儿直到开学。一个不错的前景,我的心肝。

噢,这消息使我多么惊恐--这难道不意味着我刚刚秘密地将她据为已有,就要失去她吗?为了解释我冷峻的神情,我只得又使用了早晨玩过的牙疼借口。一定是那颗巨大的白齿上长了一块象酒泡的樱桃那么大的溃疡。

"我们这儿有一位非常出色的牙医,"黑兹说,"其实就是我们的邻居,奎尔蒂。我想就是那位剧作家的叔叔或表哥。

觉得能过去?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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