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3/4）

半。”护士冰冷地说出无法轻视的体温，医生更是说出今晚要有看护会比较好，万一况没有改善，最好马上送医院的说话。

由于医生检查与打针时会有脱衣服之类的况出现，故只有关有蓉在旁边扶着，但魏娥莉并没有留意听医生所说的话，到底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纯洁无暇的天使将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身上。

因为这次生病，魏娥莉第一次住在男生家中，不过在她身边有天使相伴才是最重要的事。

可惜上天像是要与她作对，关有蓉与洛

维的感也由此加了，现在的补习地点也由图书馆改在洛维家中，偶然太晚的时间甚至会在这边过夜。对于这种侵占天使的行为，魏娥莉理应感到痛苦，但环绕在三之间的和乐气氛也是她不曾品味。“我们上次接吻了，莉莉。”地点不再是常到的甜品店，洛维家的客厅成为了她们最常到的地方。现在天使利用洛维到厨房准备小吃的时间，向魏娥莉报告两最新的况。“感觉如何？”魏娥莉立刻装出感兴趣的样子，同时对于越来越虚伪的自己感到厌恶。“没有像有些书上写的会有味道，但感觉很舒服、很安心。”没有任何心机的天使说出让脸红心跳的直白：“等会和我去逛逛内衣店，好吗？”

“喔？你坏了。”戴上发现奇妙事的面具，魏娥莉伸出手指在天使脸颊刮了刮道：“要准备动漫画中的决胜内衣裤了？”

“不是。”关有蓉满脸通红地答道：“他又不是这种，只是我觉得内衣太小，让身上总是有红印会很难看。”以前的你是不会在意的，因为除了你自己外就只有我看过。魏娥莉虽在心中补上这句话，面上依旧保持微笑，半点不让内心的痛苦表现出来。

同样宁静的夜晚，蹲坐在梳化的少茫然地看着自己双手，上面满是带有些许黏的体，赤着的下半身传来阵阵寒意，偶尔从窗缝中钻进屋内的北风吹在湿润的皮肤，自然而然地带走体温。

双眼已经没有泪水，只因早已被风吹，在脸上留下两道不太明显的痕迹：“真是变态，明明大家都是生，我为什么就是这么喜欢你……而且对于抢走你的男，居然生不出任何反感……”在独特的环境中长大，自以为看透感、不需要感，唯有在真正品尝过后才知道，就算是明知没有好结果，还是会直直地冲过去，哪怕撞至血流也在所不惜。“莉莉是失眠吗？近来你都没什么神。”天使一如过往的关心，对话地点则是学校走廊上。“还有学习会你都找理由不来了。”

“因为不好意思当电灯炮嘛。”在这句话说出时，魏娥莉才惊觉没有用轻松愉快又略带取笑的方式作包装，就在她想找方法混过去时，天使已经抱着她、将她拥怀中。“笨蛋，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一起想办法解决，因为我们是朋友。”天使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而且是我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朋友。”

“是的。”魏娥莉用带着呜咽声调回应，并且在心中加上一句，只是我没有资格当你的朋友。

魏娥莉向来没有招待朋友到自己家的习惯，除了公寓没有任何摆设外，她也很害

怕别追问为何没有与父母同住。“请坐吧，我去倒些茶。”首次宴请朋友回家，魏娥莉也不太懂到底要做什么，幸好之前曾到关有蓉与洛维家中作客，大约知道要拿饮品出来。“和我说在哪儿，由我来冲吧。”洛维把书包放下后说道：“你们两姐妹就先一起谈心。”因为父亲而讨厌男，在与洛维长久接触中变为承认了他这个特殊例子，她总觉得如果与他是在不同况下相遇的话，是不会像现在这样，总是有种最为珍惜的东西被夺走，问题是自己也无法兴起憎恨之心。

自从请过他们到自己家中后，与天使在一起的地点多出了新的选项，而且让魏娥莉意外的是经常都只有她俩，洛维十分识趣地极少出现，绝大多数也是以护花使者身份到来，保护天使回家。“有蓉你是不是有事想说？”自认在世界上最专业的天使专家，魏娥莉看出了她有些许不同，差别并不明显，她相信如何不是自己的话，其他绝对不会察觉到当中的变化。“这个……嗯、是……是……”天使罕有地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来，同时间连耳珠也因害羞而变得红红的，让她的样子更添几分可。

眼前明明是天使难得一见的娇羞模样，魏娥莉反倒感到内心涌起阵阵冰冷，自从两年多前就在害怕的事，莫非真的成真了？“两天前……那个……我们…………我们……做过了……”虽然面对的是最为亲密的朋友，关有蓉还是以勉强能够听到的声线说道：“毕竟……毕竟我们也往了快三年……这个、那个……”

“那．个．．渣！”知道当中所含的意思后，魏娥莉有种想马上将对方砍成碎的冲动。“别、别这样。”虽然是跨过了那条无形的分界线，天使的气质依旧是那么天真纯净：“他说等结婚后的，是我说大家也成年…………羞死了……”

“你们有做好保护措施吗？”魏娥莉主动抱着天使，左手更在她小腹处来回抚摸着。“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