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谁是禽兽中的精英(11/15)

但是我无法命令自己把柳明依从胸口推开从容的跨出这个大门。

推开她的刹那,我的指尖会轻易的击碎那个孤苦脆弱的灵魂。

第七节

如同好色的人喜欢谈异性,好酒的人也喜欢谈酒。

且不说白酒,p酒如果还算是一种酒的话,我愿意说我爱她。把杯细品,心境如止水。举斛畅饮,豪兴如江河。最初是喜欢瓶装嘉士伯喜力,中间一直是n再后来花儿那里尝到punr。对酒的贫乏认知变成丰富,对p酒也变的多情而流连。

土狼一边盯着我一边灌着p酒。苏苏的嘴巴又翘起来好像谁借了她谷子还了糠。浅井正在和她的辣妹窃窃的私语。凯可斯基饭店如同巨大的护墙挡在身后,空有夹带丝丝凉意的晚风抚过这个慕尼黑风格的露天酒吧。

凯可斯基饭店的浑厚硬朗的日耳曼建筑风格让人信任让人踏实。花儿每每下班的时候见到我的车子停在员工出口不远,笑容更是从容欣喜。坐到车上,照例给我来个香甜的贴面。有时候她甚至不愿意让我久等,喊我到西餐厅喝扎p酒看着她身穿工装,昂首挺胸的在我的周围不时的出现,用高根鞋卡卡敲响轻快的节奏。

punr口感郁香醇质,微甘且苦。今晚花儿又在哪儿,是在念那些枯涩的德语和法语吗还是在品尝她自己的手艺?

她的烹饪作品很少让我品尝,据说是传自作过国宴厨师的舅舅。我吃她做的饭菜时尽量控制自己不要皱着眉头,但是我还是委婉的提出以后下厨整点挂面煮点菜叶子就了。因为我宁可吃清

水煮出来的挂面。

还有柳明依。她还在某个的吧拼命的跳她从来不想停歇的热舞吗?

她昨天的故事无疑是沉重的打击了我的想象力。我从未敢把她那烈火般热情,烈火般的身姿和烈火般的焚烧浪费金钱的女老板的气势联系到那排比人还高的鞋柜和那双破旧的童鞋上面去。

我拥着她入睡,看着她美艳惹火的脸庞那刻像个满足的婴儿,我动也没有动。我没有敢说我愿意做双一生陪伴她的温暖的鞋子,我知道我宁愿不是合脚的那双。我更不愿意毛遂自荐。我还得考虑考虑。

直到天亮土狼给我电话。发现柳明依出去了,便签留言是:昨天的失礼不好意思,我先去公司了。让保姆作早点给你吃。柳。

我点了支烟,瞥见床头柜上的卡耐基的书翻着半个,某某生日或者结婚的请柬,还有一摞手机通话详单。我好奇的抓过来看看。有几个比较熟悉,是些通讯公司老总号码。

第一个通话记录上赫然是老范的号码。通话时间竟然是凌晨3点过。

我脑子里头直接一团糨糊,宛如短路的电线噼里啪啦的冒着焦臭的火光。

我掏出我的手机端详着。这是一款即将年底上市横扫高端市场的手机,机身旋转180度就能成为500万像素的摄像机,市场价格内部初定为人民币11800。它沉甸甸的像个敲人脑壳的板砖。

我考虑了10秒钟,把摄像头对准了这些通话记录。

“你又怎么了嘛?希奇古怪的。”苏苏用偷学来的肘功给我的肋骨轻轻的一击。

我转过头去,看见苏苏的p酒动都没有动。我说,妹儿,现在身体简直不是硬撑的,这两天杂七杂八的事情算是把我收拾安逸了。

苏苏笑了道,我说哪。不晓得的以为你受了浩大的冤屈呢。脸拉的像挂面似的。

我晕。土狼迫不及待的放下酒杯带头笑起来。

我赞扬她说,好久我们苏苏也会幽那么小小一默呐。

苏苏说,这叫近朱(猪)者黑。

她竟然骂我。

土狼在旁边拍起了巴巴掌,像个欠的落井下石的痞子。

过了一会,浅井觉得我们耍的不是很尽兴。提出来要到饭店的楼上夜总会去耍。土狼连连说好,要个包间,唱唱吧。苏苏唱歌的水平我知道,原来也经常喊我两个人去好乐笛过瘾。好乐迪地处成都第一繁华商业区,包间明朗简洁,消费合理符合现在快生活节奏快速消费的特点。但是音响

注重解析度,严格要求呼吸和吐字的轻柔准确,对于苏苏这样的流行音乐专业顽家比较适合,让我和土狼去吼的话比较糟蹋器材。

文起的马子兴奋的掐灭了烟头,估计也十分的渴望赶紧上去夜总会糟蹋器材。

这个夜总会确实不同于其他地方。之前我只陪公司的朴部长送中国区的下榻的时候来过一次。往来多是金发碧眼,歌曲似乎也是什么“别了,澳大利亚”,“阿根廷别为俺哭泣”之类的,当然时不时的有身材高大,脑满肠肥的中国人前呼后拥的走过,包间也时不时的透出点康定情歌,打靶归来的高亢的声音。

我和土狼微微的兴奋起来,坐在包间请女士和浅井点歌。音乐响起来,首先是文起的马子点了首《出界》。苏苏在一边捂着嘴巴窃笑,我赶紧示意苏苏跟着我一起鼓掌表示鼓励。秦露肥大的屁股今天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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