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章 创业维艰（5/6）

钟莹有点迷惘，不知道宁玉芳为何这样，但她不甘示弱，便开始换了，耳边听得宁玉芳赞了一下自己的身材之后，说道：“莹莹，游个泳，吃饭之后，你就该回学校去了，好好读书，考好文化试，别到时功亏一篑。你方老师可不喜欢没出息的。”这不是鼓励我追方老师吗？宁老师为什么这样呢？钟莹百思不得其解，换了衣服，便迷迷糊糊地跟她们上楼去了。刘纤同样是百思不解，宁玉芳所说的话，她也完全听到，她联想到宁玉芳曾经说过，四在事业上支持了她，也希望四在生活上支持她，生活上怎么支持呢？钱她们没有，难道是生活？对了，宁老师怀孩子，可能不能与方老师作，而男没有是难受的，宁老师是希望我们在这段时间满足方老师这方面的需要，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她兴奋起来。再看几个姐妹，她们脸上同样是兴奋之色，看来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走在其他姐妹的面前，得到方老师的。想到这里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都湿了。

1993年6月24星期四晚上张蓓家张蓓吃过晚饭，收拾好一切，洗过澡之后，便陪着儿在一边做作业。张蓓不但在厂里工作负责，在家里也是贤妻良母。她丈夫岳少雄是个公务员，混了十多年，才混得一个科长，她却没有任何怨言。张蓓今年二十九岁，相貌一般，属于那种耐看的，身材却是相当好，她丈夫比她大将近十岁，长相还算英俊，婚后一年生了一个儿，夫妻俩还算恩。方振玉接手印刷厂之前，他们生活过得有点拮据，这两年则滋润多了。“妈妈，这道题怎么做？”儿岳珊问。

岳珊今年八岁，才读二年级，她几乎继承了夫妻俩的优点，年纪虽小，却也长得楚楚动。见儿问，张蓓看了题目，温和地说道：“你先认真思考一下，再不懂，妈妈才告诉你，好吗？”岳珊小脸一红，又低沉思了，不一会，她抬起来，脸上现出成功的喜悦，说：“妈妈，我知道了。”

“这就对了，不懂就问是对的，但没经过思考就问，就不好了，那会使自己脑筋变笨的。”张蓓慈地诱导儿。“我知道了，妈妈。”岳珊乖巧地应了一声，便又低做作业了。

门响了，岳少雄回来了。岳珊回叫了一声“爸爸”，便继续她的功课了。张蓓站起来，问道：“吃过了吗？”

“吃过了。”岳少雄低在儿的脸上亲了一，问道：“珊珊，功课做好了吗？”

“差不多了。”岳珊应了一声，却皱起眉来说：“爸爸好臭。”张蓓把丈夫拉到一边去，说：“没喝醉吧，别影响了儿。”

“没事。老是这种应酬，真没意思。”岳少雄说着，找衣服洗澡去了。岳少雄是办公室主任，经常得陪喝酒，幸好他酒量好，还没有经常喝醉。不多时，岳珊已做好作业了，张蓓为她铺好床，让她睡觉，才沏了一杯茶，在客厅里等丈夫。今晚，她有事要与丈夫商量。要在往常，儿睡，她也睡了，厂里和家里的事，忙得她不可开，因此一有空，她就睡觉了。

“咦，今天是怎么啦？”岳少雄洗澡出来，便感到奇怪，问道。“有件事想和你说。”张蓓认真地说。

岳少雄喝了一茶，笑道：“什么事这么严肃？”他坐到了张蓓的身边。揽住了她的腰，尽管快三十了，但张蓓的身材还是保持得很好。“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吧？”

“离婚？你想得倒美，你有没有生活费给我？我说的是大事。”张蓓说，她依进了丈夫的怀里。

“什么大事

都不要紧，我们回房去说。”岳少雄一手搂着张蓓的腰，一手拿着茶杯，向卧房走去。张蓓也顺从地进去了。张蓓挣开岳少雄，关上房门。岳少雄已经上床了，她也脱了外衣，爬上床去，岳少雄便把她搂住了。“你不多喝点茶，清醒清醒？”

“我清醒得很，不过，什么大事也先别说，我们先来办这件大事。”岳少雄一边说，那大手已在张蓓的峰峦上运动了。“别。”张蓓拉开了他的手。“珊珊还没睡着呢。”

张蓓说的是道理，他们住的虽然是两室一厅，但房子很窄，隔音特别差，儿懂事之后，夫妻办这事都要等到夜。岳少雄在这事上需要很频繁，尤其是喝了酒回来，但却是不持久，很多时候是把张蓓吊在半空中，但张蓓却很少拒绝。所以，岳少雄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轻抚着妻子那光滑的躯体，说：“那好吧，先听听你的大事。”张蓓确信丈夫还没有醉，这才说道：“我想参加单位的集资建房。”虽然在厂里她和很多说过这事，但却没有时间和丈夫说，而且她一直怕丈夫反对，因为家里的经济实在是很不宽裕。

果然，岳少雄一听到集资建房，马上就说：“我们哪来的钱集资？”

“我们厂的集资跟别的集资不同，不要工钱。”

“有这样的好事？”岳少雄有些不敢相信。“真的，这事具体由我负责。”张蓓把厂里的集资方案说出来后，又说道：“我算了一下，这两年，我们虽然过得不是很好，但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