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对质（2/5）

的你。我可以把心肝挖出来给你看。我再说一次，我你，也希望得到的。如果你不我，已经不要紧。我没有资格要你我，只要你让我你就好了！”我在空中挥拳，认真地说。

“你怎样对我，我哪会不知道？不用挖心肝给我看了。好罢，事到如今，我知道你最想

做的事什么。来罢，现在就把它给你。你把板凳搬到火炉旁边，给火炉添些柴。”

我照她所言做了，在添柴时，她开始说话：“那一晚，是冬天的一个晚上，老家伙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他忽然扑过来，扯我的衣服，把我压倒在板凳上，要在我的后面我。我哀求他，要我做什么我也做，但不要这样我。他不听，反而笑起来。他的把硬得象个稚子，直进来。我痛得要命，拼死抵抗，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挣脱了。光着身子，夺门而出。他以为外面寒冷，我又给脱得光，不能跑到哪儿，没有追出来。我咬紧牙关，抵受着透骨的风，发足狂奔，一面跑，一面哭，逃出他的魔掌……现在，我要把那里给你。”

我不敢相信我听见的话，不懂得反应，呆若木的站着。她继续的说：“有绳子吗？要把我手脚捆住，不然，你弄得我痛起来，我会跳掉的。”

她不待我回应，自己就去找到了一捆麻绳，给我。迳自在我面前，掀起恤，从她上脱下来。两个丰满的房，从向上拉的恤蹦出来，弹跳几下，就向着我挺过来。两个黄金环，闪映着火光生辉。然后转身，伸下雪白幼细的的两臂，用大姆指勾着裤的松紧带，象蛇一样扭动纤腰，向前俯身，把她的弦小内裤徐徐褪下，让它掉在地上，向前踏出一步。腰下那丁字形的线条消失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彻底为我而露的曲线。

她双手叉，从肩而下，抚摸房，耻丘，肾儿以至大腿，感觉自己的实在。

我痴痴地看，心激动。我的眼睛明亮了，透过眼框热泪，我看见了我的妈妈。为了我的、她甘愿忍辱负重，受着诸般无理的折磨、羞辱的妈妈。看着她的背影，泪痕满面。

她坦然的伏在板凳，儿高高翘起，两腿擘开，对我说：“把我的腿紧紧的缚在板凳的腿上。来啊，还等什么？”

我略为迟疑，就照她的话做了。)发布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邮箱>

我不忍缚得太紧，但她一定要我缚得愈紧愈好。

她已把长发绑好，用我的手帕在发束上打了一个结。她仰面对我说：“把我的手也缚在板凳腿上，缚好了，就可以和我做了。做的时候，我说什么都不要听，也不要停。因为我怕太痛，就会大叫。不要顾忌，只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定要给你。做的时候要用力点，才可以到尽。”

她把束着发的结，含在里，用牙齿咬着。最新地址Www.ltxs^ｂａ.m^e她的两个球，象吊钟垂着，不住摆。低下，脸贴住板凳，闭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蹲在她身旁，

轻抚她的脸，说出我有生以来对最体贴，柔地的话：“你真的想我这样做？”

她点点。

“到现在，何必呢？”

她面露坚定不移的神色，一个母亲愿意为她的儿子做一件事时，没有能阻止她。默默的哀愁，笼罩着我，我悔恨自己太鲁莽，太冲动，不问由，就错怪了母亲。面对着她，我将一句曾几次在边又吐回肚子里的话，说出来。我再不说，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我不值得你的。我不知道怎样报答你，容许我叫你一声妈妈。好吗？妈，我你。”我不住抽噎、呜咽。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但在妈妈面前哭还可以吧！

她哭得红肿的双眼也涌出泪水，向我点，表示她对我谅解。世上的，只有妈妈才会这样，无条件的宽恕一个曾经这样虐待过她的男。

她以无比坚强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后庭，就算我用过强硬的手段，也不能得逞。

现在，她自愿把自己毫不保留，象祭牲一样的奉献给我。那么，一切的怨恨瓜葛，就应该一笔勾销。

这是我生命中最神圣庄严的场面！她赤在我面前，捆绑在板凳上，驯服得像只小羔羊。高高的抬起，等待我进那仿佛为这个时刻而保留的地方。这是世界至伟大，至纯洁的母，我穿着衣服的站在那里，觉得是对这个场合的亵渎。

对她无比美妙的的体，只看而不做什么，简直是对她的侮慢。我赶快脱去衣服，跪在她的后面，用崇敬的态度，胆仰这一对属于妈妈的儿，谶悔我的罪过。

炉火影耀着这一对美丽动的蛋儿。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引力，轻轻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肤上，亲切地抚。

我曾经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检视它，又用手铐锁着她双手，要她跪在我跟前，翘起，求我替她抹。又曾经把它打到烫热红肿，对她无理的惩罚。

我为在妈妈身上做过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