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才女勾情(2/5)

个婚丧嫁娶之类的事怎么办?都在家里的帐上支出,嫂子岂不是有意见?再说,那样也显得自己太没本事,什么钱都从家里拿。”

任凭又遇到了新问题了。打从昨天到这个大厦来上班,他就不断遇到新问题,这些问题有的牵涉操守,有的牵涉纪律,有的牵涉法律。但有一点,这些问题大都跟钱有关,要么是怎样向外支出钱,要么是怎样分配钱。说实在的,任凭并

不是一遇事决断的人,他总要先将事情掂量掂量,三思而后行。今天这事他刚才在脑子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圈了,正过来想,这种行为叫什么?不是贪污吗?自己向来都是很清白的,能在这个问题上玷污自己吗?但反过来又想,两千块钱也算不了什么,要是自己硬要将这票重新让徐风去开,徐风会怎么想?他以后有什么事肯定就不和自己交心了,况且还会在处里的其他同志那里说自己的坏话,这样自己这个处长就成了孤家寡人。任凭向来和别人共事都是共心的,他不喜欢虚假的一套。唉,算了吧,还是按惯例吧,俗话说,前边有车,后边有辙,萧规曹随最好,这样既省心又落好儿,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他一边说着:“这情况我知道了。”一边将那几张发票拿出来,一一签上“同意报销”字样,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在签字的过程中他还发现商务通和手提包的钱数也分别多了三四百元,心里明白,也没再说什么。

徐风拿上票,到财务室小曾那里换来了钱,旋即又转回来。徐风将任凭的门反锁了,就掏出那2800元钱来。他拉开任凭的抽屉将钱放进去。任凭感到不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处里的钱,先放到你那里管着吧。”说着就将钱拿出来往徐风手里递。

徐风不解地看着任凭。可能他觉得任凭很奇怪,心想这人怎么这样不开化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钱交给你就是让你分配的,三七开,四六开都行。给自多少自己要多少,自己不会说个不字,也不会觉得心里不平衡。但他偏说这是处里的钱。怎样开导他呢?还是用惯例点拨他吧。想到这里就说:“以前的处长都是当时就处理掉。”

任凭想:又是以前的处长!看来自己这个处长总得活在他的影子里了。但既然已经按惯例了,就按到底吧。又一想,怎么个分配法呢?是和徐风两人分还是和成雁三个人分呢?还是两人吧。这事就徐风一人经手,成雁虽然去了,但她并不知道票的事。再说,怎么分好呢?干脆二一添作五,省得徐风心里不平衡。他将钱分作两部分,一半放进自己的抽屉,一半递给徐风。

徐风推辞着说:“不行不行,我不能要那么多。”

任凭站起身来说:“拿着吧,你哥就是这样的人,见见面,分一半。最新地址Www.ltxs^ba.m^elтxSb a @ gMAil.c〇m”

徐风又让了一番,就将钱装进了上衣兜里。说不尽的感激话,还说跟着这样的领导有干头,然后就出去了。

任凭将钱放到了中间抽屉里,又觉得不合适,又转移到下面的抽屉里锁好。 ltxsbǎ@GMAIL.com?com<随手拿起一张报纸看着,思绪却

翻飞起来。以前他在工作中跟钱打交道少,所以也就没有多少这样的机会。以前一个单位就一个大帐,每年审计局还要审计。再说一个月的进出除了工资外,其它的钱也就几千元。随便折腾也折腾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来腐败得有条件,有温床。他胡乱地翻着当天的晚报,突然有个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消息的题目是《只因无钱酿惨剧,下岗职工上吊死》,他向下看起来,只见那报上写道:

(本报讯* 记者梁红人报道) 本市国棉八厂下岗职工柳钦佩因十元钱和妻子发生口角,柳一气之下竟自挂东南枝,被人发现后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情是这样的:昨天早上,柳钦佩在送儿子上学的路上,儿子提出好久没吃过肉了,中午想吃肉丝面条,柳当时没带钱,送过孩子回家后在抽屉里拿了仅有的十元钱到街上买了面条和大肉,自己将饭做好后等儿子和在某公司打零工的妻子回来吃饭。谁知妻子回来后竟大发雷霆,说那十元钱是给孩子准备的学费,他不应该拿去买肉。二人因此发生口角,妻子情急之下,挖苦丈夫下岗没本事挣钱,丈夫柳钦佩受不了这个羞辱,当天夜里在租房居住的院子里的一棵树上上吊自杀。为此,记者提醒广大下岗职工,下岗莫失志,要自立自强,创造一片新天地。

下面还配发了评论员的一篇短评。任凭感到震惊的是,报上的名字和他的一个大学同学的名字竟一字不差!难道真是那位同学吗?又一想,不可能。那位同学在大学里是很有才气的,经常发表文学作品,虽然毕业时分配到了工厂,但最近自己还见过他,当时他慌里慌张地到自己在调研局的办公室,说自己正在考研,去书店买书,但带的钱不够,就差十元,任凭当即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给他,他说用不了那么多,后来任凭从同事那里借了十元钱给他,他拿着钱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走时还说这钱等两天一定送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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