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2/2）

泪中，通通溃不成军。她的泪被眼眶包着，怎么也不肯落下来，他却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的泪泡酥了，又酸又胀，酸得他差点也要落泪。

他叹气，长久的坚持终于土崩瓦解，认命似的，回归到让自己的心又煎熬又满足的境地。不管再试验多少次，面对她，他总是一败涂地。

许言温柔着嗓音，生怕惊扰到她，“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梁兮闭上眼睛，安心地将脸靠在他怀里，疲惫极了，“我好累。”

“那我带你去休息。”

“想洗澡。”

“好。”

许言半拥着梁兮，如同失而复得的宝贝，承担她身体的大半重量，小心翼翼将送上车。开车时一边又一遍侧去看她，仿佛在确认

她真的存在，此刻不是他的想象一般。

到了小公寓，他将梁兮放在沙发上，在浴缸里放上水，出来看她。她乖巧地睡在沙发上，睡得不安稳似的颤动睫毛，嘴红嘟嘟的，呼吸带着酒气，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许言将梁兮的衣裳脱掉，将光溜溜的梁兮放进浴池，扫到她雪白丰润的身子，微咽唾沫，打算出去。刚站起来，被她拉住手，仰道：“你留下吧。”

她只是轻轻牵着他，许言却觉得整个都被缠住，定在原地似的，寸步难移。她的眼睛迷离湿润，很明显一副醉酒的模样，如果他留下，就真的是趁之危了。

喉咙渴发痒，许言危险的视线凝视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梁兮坚定地重复，“我要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