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３３章 媒人公／上（6/9）

出去四处拜年，多拿几封好包。”少霞被爸爸丢在家里招待客，已经很闷。平时这个小叔叔吊儿郎当，却会给她说笑话，还会教她各种折纸手艺，所以她对这小叔叔还很好感，听他说要带她出去拜年，就央求妈妈让她出去，她妈妈就让她跟小叔叔一起出去，只是吩咐晚上要早点回家。少霞就跟着这个小叔叔四处走，串门户，反正亲戚见他们两个都还是没结婚的“小孩子”，都很高兴地请他们吃糖，还给他们红包包。阿浩还随身带着一个即拍即有的照相机，每到一处都一起拍一张照片留念。要知道那时候即拍即有的相片很昂贵，但阿浩就是那种玩的，从来没考虑过钱要怎么花才对。

到了傍晚，阿浩就带着少霞来我家里。一进门见到我爸爸就单脚跪在地上大喊：“师傅大，恭祝你生意兴隆、财运亨通、新春发财！”友说

到这里，我已经记起来了，惊奇地说：“你就是那天跟你小叔叔一起来的那个小生！”友点点。我更兴奋地说，“那天你小叔叔还拉着我们一起拍一张合照，对吗？”友又点点，说：“照片我还留着。”说着，从她一本书本里拿出一张用透明塑料纸包着的照片，那张照片因为是即拍即有的，所以经过几年后，色彩已经模糊了，但还是能看到我和友当时在厅里留着残羹的桌边合照。（我真有点感动，原来友一直保留着一张很久以前她和我的合照。）我于是记起来了，友一边补充，我一边回忆，才能把当时的形记下来。

那天已经是傍晚时分，我家就快要吃晚饭（因为冬天，我们会早点吃晚饭），阿浩和少霞才突然来到我家。我看到那个少很漂亮，又很斯文，但那个年青却是突然在我爸爸面前单脚跪下，还大喊道：“师傅大，恭祝你生意兴隆、财运亨通、新春发财！”哇塞，这么唐突，简直和那些没教养的边沿少年没什么分别，我对他们两的印象就不太好。我爸爸却哈哈笑着说：“哦，是阿浩啊，几年没见还是那么调皮捣蛋！今年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原来我爸爸曾经在一家机械厂里做工程师，那时候阿浩刚好是个学徒，我爸爸就是他的师傅。他为倒是很聪明，很快就学懂，但每天就是调皮捣蛋，工作虽然做得好，但就是不遵守厂房纪律，经常迟到早退，甚至有天下午很快做完工作，就跑去看电影，气得厂长七窍生烟，我爸爸却说他是难得的材，维护他好几次，当然最后还是维护不了，过了半年就被那公司裁掉。所以阿浩在厂里对任何上司上级都不满意，只有对我爸爸这个上司才会尊重他，叫他师傅。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于是爸爸热地招呼阿浩和少霞一起吃晚饭。我妈妈立即忙里忙外地加菜，家里年货不少，要加菜不难，很快就来一顿很丰富的晚饭。不过这个阿浩却是酒难改，自己一杯又一杯喝了下去，硬要我爸爸喝几杯，说是要敬师傅的，然后又要我妈妈喝几，说是要敬师母的，结果把我家里买来准备送给伯伯的那瓶xo酒喝光光，他喝得半醉，又要跳舞又要唱歌。我和妹妹真是有点讨厌他，难得爸爸妈妈却是陪他疯，他喝歌还要替他打拍子。那时候少霞在旁边抓着他的手说：“小叔叔，你喝醉了，不要喝了，我们回家吧。”我爸爸摸摸少霞的，拍拍她的肩说：“这个小ㄚ还真懂事呢！”阿浩嘿嘿笑着说：“我这个小侄好乖，还没有男朋友呢，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让她跟师傅你儿子对象吧！”这时少霞羞红了脸，越显得艳丽，虽然还是幼齿，但

那个青春迷的少样貌已经开始显现出来。

对我来说，虽然有些记忆，但细节部份都忘了，是友讲给我听的。可能是因为那天我对她小叔叔印象不好，加上那时候我有个同班的朋友，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事过后就算了。友说那时我爸爸那时也已经有些酒气，还特别把她拉起来说：“来，给我看看未来媳的样子！”她那时更是害羞，但不敢违逆，羞羞答答地站起身来，爸爸哈哈笑说，“有什么好害羞的！过来、过来陪我这个未来公公喝酒。”我却没有这段记忆，友说那时候她给我爸爸拉过去，我爸爸对她很好，好像对自己儿那么亲切，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叫她斟酒给他，我爸爸喝一，就要她也喝一，她那时不懂喝酒，被呛得眼泪差一点流下来。什么？有这么一回事？我却记不起来！少霞那天替我爸爸斟酒，和陪酒妹妹有什么分别？她还以为我爸爸对她很亲切，她实在不知道真实形。

其实我知道爸爸骨子里保存着我们胡家祖传的根，我们几代男都很好色，我爷爷好色，在乡里是出名的，但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还觉得做风流是件好事，我也不会怪他，还觉得男应该是三妻四妾儿孙满堂才对，既然爷爷没有讨妾，那他四处风流快活也是很正常的。这都是大男思想的弊病，不能一朝一夕能改啊。听说我妈妈嫁进胡家之后，最初那段时间还很不习惯，爷爷见她很有姿色，就三番四次地调戏她，搂抱她，没帮她，还说她没用迁就爷爷，不够孝顺。妈妈后来就学乖了，不敢再随便忤逆爷爷的意思，爷爷叫她进房替他捏肩捶骨，她也乖乖的替他捏肩捶骨，爷爷爽起来也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