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喜欢的理由（4/5）

说，我都听着。”

“嗯，你也知道，我已经作为妖怪活了很久，披着皮用不同的身份和面容见过了太多的，或是为了利用，或是真心相，在每一次的身份露之前，总归是有过不少朋友、亲的，因为容貌的关系，喜欢我的也绝不知凡几，但让我印象最的，除了你这唯一一个得手的家伙以外，也就剩一个了……当然，你也先别急着嫉妒，那个家伙现在坟都不知道盖了几百层土了，而且我跟他关系最好的时候也只是他在单相思罢了。”

她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对过往的怀念和无奈。

“他是个小家族出身的修炼者，与我结识之后，我跟他在一个王朝末年的动年代经历了诸多险，那时我的实力已经不差，保护了他几次，他便对我慢慢生了几分愫，也隐约察觉到了我对他有所隐瞒的事实，不过只是以为我只是在他面前戴着易容用的面具。”

“然后他就向我告白了，说得非常好听，无论我真实身份如何

，他都会喜欢我，就像前不久的你一样。”

“那时的我还是有几分少心的，甚至可以说有些不谙世事，只是遵循着本能，模仿着类行事，尽管现在看来我只是把他当做相当重要的朋友，却并未生出男之间的愫，只是懵懵懂懂地觉得，也许有个知晓我真实身份的类朋友也不错——哪怕我把他当朋友，他却想上了我，但那时的我也不在意这点问题，既然他喜欢我，那我就好好扮演他的就是了。”

“冲动之下，我就向他表明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告诉他我并不是类，而是一个妖怪，让他看了皮物背后的裂缝……放心，没脱衣服，就漏了个肩而已，那时候的风气还是很保守的。”

“可是，他看了皮物的裂，就被吓到了，我至今都没办法忘记他当时脸上的恐惧、愤怒……还有陌生，他觉得我是有目的地接近他的妖魔，是嗜好剥皮的怪物，对我的解释一点也不听，拔起剑就捅向我的心，虽然我比他强很多，但也不忍伤害他，只能逃走，过了几十年，之后再偷偷去见他的时候，他早已娶妻生子，安度余生，老得都快要死了，我就没去见他，免得让我这个可怕的妖怪坏了他的美好晚年生活。”

“嗯……说得有些远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从那之后我就再未动过真心，既是不敢，也是不愿，做回了一只随心所欲的妖怪，和那些面容姣好却别有欲求的易，剥下她们的皮囊，穿上她们，然后心伪装自己的格和身份，顶替她们过着各种各样的生活。”

“我替过富贵家的妻妾，虽然并未被碰过身子，所有的房中之事都是用幻术蒙混过去的，所以我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抱歉，又有些扯远了，除此之外，我还当过闺中待嫁的大小姐，甚至近代以来也做过几次独立自主的强。”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酝酿着绪。

“我穿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皮，戴上心设计的伪装，将扮演的技巧刻了自己的本能，到现在我也有些分不清自己真正的格是什么样的了，即使在面对你的时候，我也会习惯地扮演着你最喜欢的样子，唯独有一点却是越来越。”

“我每穿上一张皮，就要改变一次自己的伪装，却永远不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展现出来，若是让别知道我其实是披着皮的妖怪，就会惹来许多身份以外的麻烦，毁掉这段珍贵的体验，我必须完美地扮演另一个，压抑自己的，直到我彻底感到无聊，才会换上一张新的皮，体验新的生活，然后周而复始。”

“说实

话，我其实并不讨厌穿上皮伪装自己的，倒不如说我享受着这个过程，那正是我作为‘画皮’的本能，累并快乐着，可是……我已经这样活着太久了，再怎么喜欢的事也逐渐变得麻木，一开始我用心地经营、扮演每一张皮物的身份，当做自己的生去对待，而现在，我只是习惯地去扮演，遵循着本能的渴望，去夺取合我心意的美丽皮囊，穿在自己身上，寻求着仅有的一点点乐趣，因为这是唯一能让我感到短暂愉悦的方式。”

“我累了，真的很累，我想要一个能与我分享这一切的，可是所有都恐惧我，没有能够走进我的内心，接纳我的全部。”

“但在你身边不一样，你知道我的身份，却不因为我是个怪物而厌恶，你最在乎的反而是我究竟是不是跟你谈恋的那个孩，是一直都是我这个画皮在和你谈恋还是中途替侵占了她的身份。”

“你虽然害怕我，却没有吓得落荒而逃，而是小心翼翼地一边喜欢着我，一边试图了解我、接纳我，为了我而改变自己。”

“即使我在你面前始终穿着一层又一层的皮伪装，又不愿告诉你我的真实模样，在今天之前你连我真正的脸都没看过，但你还是没有放弃喜欢我，甚至接受了我喜欢将容貌姣好的子的皮穿在自己身上……这种对常来说无疑是十分恐怖的。”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再需要压抑自己，什么秘密都能向你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