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9/10）

始轻轻摆弄衬衫上的扣节。妈妈拉了拉扣襻，慢慢地，慢慢地，解开了扣节。

我想转看看我爸正在做什么，我知道他还坐在那里，因为从我视线一侧能看到他的双脚。他一定跟我一样在打盹，但如果妈妈正在我身边做这些动作，那他一定是睡着了。

妈妈肯定是在柠檬汁里放了药片。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从爸爸杯子里喝了一大之后，脑子这么昏昏沉沉，妈妈说那杯不是给我准备的。爸爸也会醒过来吗？

我应该提醒妈妈我也是醒着的么？妈妈已经解开了扣节，把衬衫敞开了些，我决定再多等几分钟。

妈妈的指尖沿着衬衫刚刚敞开的缝隙伸到胸前，把两边的空隙拉的更开，手又反方向拉了拉，衬衣的前襟敞开更大了。她观察着我，又重复了两次刚才的动作，直到整个房露出来。不大的球上点缀着两个饱满勃起的。妈妈微笑着抬起腿弯着膝盖，把分开的双腿对向我，我盯着她房的视线立马被打断了。

她把腿轻轻抬起，把脚掌一直压到大腿底部，慢慢再把脚向回伸，伸直了腿又把脚收回来，但这次双脚分开搭在躺椅的边缘两侧。妈妈的腿现在已经完全打开，我能清楚的看到她根本就没穿内裤，稀疏的毛清晰可见，腿分地相当开，以至于连唇间的色的都能看到。她笑得更开心了，我知道她一直都清楚我在偷窥她。

就在这时，爸爸重重地呼出气！妈妈立刻

夹起腿，身子在椅子上坐正，手迅速把衬衣整理了一下，腿收回到胸前，挡住衬衫的位置。

我能感觉到爸爸在长椅上挪动了一下。我睁开眼也坐直了身子，转看向爸爸，奇怪于他还闭着眼睛。原来他仅仅是换了个睡姿。

我看了看妈妈，我们的眼神汇在一起，有些神经质地相对着无声大笑。妈妈看上去好像是从色时尚杂志封面剪下来的一样。她双臂抱膝身子缩在躺椅里坐着，两腿紧紧地叉在一起，一只脚搭在另只上面，赤褐色长发垂在双臂和腿间。尽管看不到，但能想象出她的衬衫是敞开的。

还有一个地方也是敞开的，我觉得妈妈自己都不知道，特别是她正试图遮盖住自己，因为刚才她觉得爸爸是要醒过来。那是她的小。一簇毛从她叉的脚踝后悄悄露了出来。妈妈可能以为我还在欣赏她的双腿，但吸引我的注意力的是她赤的小。我还记得那天上午舌上的感觉，至少是它躲在内裤下面的感觉。还有那种气味，我甚至能嗅到散发在夏空气中一缕微弱的芬芳。

我看了看爸爸，还有那杯放在他傍边的柠檬汁，伸手拿过来，把杯子朝我转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几乎空了的杯底。我看回妈妈，她微笑着，仿佛我们正分享着共同的秘密。我站起身走到妈妈身前，站在她坐着的软椅前面。

她抬起看向我，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在我短裤上短暂停留了一下，那个地方因为她的缘故顶起一个大包。我俯身把她脸侧的发拨到一旁，又靠近了些，双手搭在她膝，温柔地压了压，要将她双腿分开。妈妈慢慢地松开了双臂垂在身侧，让我把她膝盖打开了一些，然后双腿向两边分开。我压着腿越分越开，直到她胸前的衬衣也跟着敞开，露出了房。我眼睛向下巡视着，经过打开的前襟，停在赤的小上。它们被我的目光抚着，伴随着爸爸粗重的呼吸声。妈妈眼睛始终看着我，知道我现在正在欣赏什么。

我身子压近了些，身下的小帐篷几乎要碰到她的身子。妈妈眼睛看着我，手指摸到我大腿前面，顺着向上摸去，轻扫过鼓囊囊的小帐篷，然后把从笼子里放了出来。失去了约束，从裤子里弹了出来，被妈妈致的小手捉住，随即妈妈笑了。她向后微仰，把放在抬起的脸上，越过嘴唇，靠近鼻子。用柔软的手指压着它感受灼热的鼻息，并上下撸动起来。

我双手各抓了一把母亲脸颊两侧的发，缓慢地靠近，两腿分开跨过她的躺椅，托着她的后背把她放倒，始终紧贴着她的脸。妈妈眼里都是笑意，直

到后背被我紧紧压在躺椅的靠垫上。我把抽回来一点儿，蹭着她的双唇，她张开嘴，仿佛在邀请我的进。于是我又“回家”了。

老天，她的嘴真是太爽了。无法形容的神奇的感受。妈妈没有闭上眼睛，我知道她喜欢为我做的这些，看着我脸上浮现出的那种近乎痛苦的狂喜。

我动了起来，开始有些困难，不过越来越顺，最后捅进去太多搞得妈妈有些呕，我只好停下来等着她恢复，妈妈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再次准备好之后，把我的又拽了回来。

我紧绷着大腿跨在她身上，在她嘴里上十几下，然后等着她从咳嗽中恢复。她的嘴里越来越湿，因为呛到而暂停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了。爸爸就在一边，而我却不停地弄妈妈的小嘴。我禁不住在想，天堂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吧，这一切是多么的自然。在中世纪，在小山村或者农场里，这一定很平常。在一天的田间劳作之后，大儿子肯定有机会被允许跟家里唯一的小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