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3/4)

裤裆直窜脑门,瞳孔里倒映的丝袜美足在窗外筛落的树影中幻化成捕兽夹,极光紫丝袜包里的脚掌纹路正滑过他颤抖的唇峰,趾缝蒸腾的雌香里挟着人妻的熟甜,在他张开的嘴唇厮磨,唾液瞬间在紫丝表面晕染开浑浊的云团。

妈妈的足尖缓缓陷入他臼齿缝隙,珠光甲油刮擦着牙釉质发出令人战栗的摩擦声,奔驰车猛然急刹在梧桐树荫下,惊起满枝麻雀,妈妈的珍珠耳坠甩出残影,足趾蜷缩成献祭的姿势,任由他啃咬着尼龙纤维下凸起的淡青色静脉。

“好吃吗,小馋猫…”妈妈的舌尖在嬉笑间卷成玫瑰花瓣的形状,娇媚的音节像里着秋落的枫叶从喉间深处淌出来,尾音打着旋儿撞在挡风玻璃上弹回耳膜,像是玻璃罐里泡着蜂王浆的蜂后震颤着尾

针,她的锁骨在侧身时压出两汪盛着日光的月轮,香云纱旗袍领口的盘扣被饱满雪乳撑得微微错位,露出半透明蕾丝胸罩边缘编织的暗纹,胸脯斜抵着座椅靠背的弧度像是被压弯的蜜桃枝。

黄福勇滚动的喉结在小麦色肌肤上快速滑动,划出一条清晰可见的贪婪轨迹,欲火燃烧的瞳孔骤然紧缩成危险的针尖,视线被丝袜包里的美腿割裂成碎片,妈妈穿着丝袜的脚掌,突然在他口腔中翻折成娇媚倒垂的藤萝,旗袍裆部蒸腾出的雌香混着足底汗腺分泌的咸腥,像毒蛇信子在他鼻腔黏膜炸开,他的舌尖被丝袜纤维勾出半截,涎水在尼龙表面凝成浑浊的露珠。

那只紫丝玉足突然像踩碎浆果般毫不怜惜的掠过他的后槽牙,足心抵着舌根压出深喉的呜咽,妈妈的诱人趾尖在他滚烫软颚肆意刮擦,留下几道粉橘色的暧昧肉痕,白皙脚背上暴起的青色血管,在极光紫和涎水的映衬下,如同花瓷炸裂的细密裂纹,她的脚踝突然顺时针旋转,丝袜纤维像在湿热口腔里绽开千万条粘腻触须,尼龙与唾液的混合物在车厢里酿成催情的苦艾酒。

“嗯……小妖精……越来越会了!”黄福勇嘴角溢出的音节像被掐住脖颈,他的犬齿在丝袜表面滑出了刀锋状的凹陷,鼻翼喷出的热气在足背凝成白雾,他突然像初生的幼兽般蜷缩脖颈,舌尖顺着足弓纹路舐出泥石流般的暗涌,喉结滚动的频率更像是失控的节拍器,唾液顺着嘴角坠入麦色胸膛上冲出了浑浊的溪流。

妈妈汗香四溢的脚趾俏皮的在他舌面跳起弗拉明戈,脚趾的间隙隔着丝袜夹住颤动的舌尖,珠光甲油刮擦着味蕾激起成串的电流,她的足尖猝然探向咽喉深处,丝足纹路在舌苔上泛起了桃色肉晕。

黄福勇张大嘴巴,喉腔扩张成幽暗洞穴,妈妈的极光紫丝袜足尖捅破喉结凸起的屏障,脚掌在食道褶皱一掠而过,他的腮帮瞬间鼓胀成灌满水银的河蚌,下颌骨发出甲壳类动物蜕壳的咔哒声。

妈妈的足弓又在湿热口腔里扭成了海螺形态,尼龙纤维吸收着分泌过量的酶液,在空调冷气里发酵成粘稠的树脂味道,当妈妈足尖点过会厌软骨时,黄福勇肥厚手掌如同液压钳卡住妈妈的丝袜小腿。

“咕啾——”

黄福勇将丝足抽出时,牙齿在丝袜表面拖出彗尾状的涎痕,舌尖意犹未尽的卷走足趾缝隙渗出的咸腥,他卡其色短裤裆部前液渗透布料在座椅形成深潮区,像被暴雨击穿的蚁穴

“舅妈真是……越来越野了!”黄福勇的声带嘶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汗湿的碎发粘着丝

袜勾出的絮状纤维,他瞳孔也扩散成日食环状,倒映着妈妈旗袍开衩处晃动的吊袜带扣,恰似一抹紫色刺入虹膜的碎玻璃。

妈妈缩回粘腻的丝足,足尖勾起摇摇欲坠的水钻高跟,丝袜脚趾在鞋尖挑出暖昧的旋涡,她忽然并拢双腿,蜜桃臀将香云纱旗袍后摆撑成水球,昨夜在杂物间残留的精斑在体温烘烤下蒸腾起腥甜的连霏。

她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掠过黄福勇脖颈,在喉结滚动处压出酒窝状的凹陷“这不是……”她倾身时雪乳在旗袍领口荡奶白色浪峰, “哥哥……你教得好?? ?”尾音带着一丝戏谑,娇笑声随着空调冷风灌入黄福勇扩张的耳膜。

“好你个小妖精。”黄福勇被妈妈话语撩拨得嘴角咧开,黏腻的笑意像爬行动物沿着脸颊肌肉纹路蔓延,他油腻的脸庞凑近妈妈,拇指陷进她颊侧软肉时蹭花了腮红的细粉,他鼻尖抵住她耳后化开的遮瑕膏,舌尖卷走发丝间凝结的香汗,喉间溢出的喘息里着消化半日的田螺辣油味。

话音刚落,一只肥硕的臂膀像条蟒蛇缠绕住妈妈的后颈,他暧昧的箍紧妈妈后颈的肌肤,缓缓将妈妈的头颅向自己胯部按压,指缝间带着未干的西瓜汁水,黏糊糊的触感让妈妈的肌肤泛起细小疙瘩。

妈妈睫毛颤动如凤尾蝶,旗袍盘扣陷进锁骨嫩肉,丝袜足尖在透明高跟里勾出欲逃还迎的弧线,吊带袜蕾丝边随挣扎滑出了一截黄福勇鼓胀的裤裆轮廓瞬间映入妈妈眼帘,卡其色棉质纤维被肉棒顶出贲张的凸起,金属拉链齿呲牙咧嘴的张开,裤腰黑色内裤边缘溢出的雄性气息里挟着昨夜残留的麝香,如同滚烫的热油浇在她颤抖的鼻翼。

“要死啊你!”妈妈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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