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5/7）
直为雁开着。
伸手抢过手机，瞪我：“你经过我同意了么？”
我笑：“谁叫你这解锁密码起的这么简单？对了，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回来那么晚？”
沉默着。
“没偷男就跟我说么，怎么又要带着小月走？”
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在哪儿看到我的？”
“就我住的那家医院旁边的一家休闲吧，我看到街上你跟他拉拉扯扯的，感觉就不对劲。”
“知道为什么我会在那儿么？”
“嗯？”
“我是跟着你过去的，”顿了顿又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
“……”
“到底是！”
“不是你想的雁子。”
“什么不是？！”起身，趴在我身上，盯着我一连串的发问：“你以为我不认识那孩子？她妈妈，嗯那把你打成那样，你还回护她，你是不是还记得她们？我们一家的你都忘了，怎么只记得她们？你是不是因为她们才同意签字跟我离的？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
眼里像着了火，我捏她的鼻梁，笑笑
说：“雁子，你吃醋了！”
沉默着，又用力掐我：“就不许你想着那个狐狸
！”
“钱叔说以前我有很多的，说也没见你有多在意啊？”
又掐：“那是以前！”
“疼，疼，这是
的雁子。”
忽的轻轻一笑，斜眼看着我说：“以前我回来晚了，也不见你发那么大的火啊，你当时是在家里喝了多少醋啊。”
我笑，说：“谁叫你挂我电话呢，手机也关机，我跟妈把你朋友的手机都打遍了也没找着，你到底是去哪儿了雁子？对了，你那同学怎么会在那儿？”
“他是跟着我过去的，他守在咱家外面，我跟他说了我有事儿，可他非得跟着我，一直纠缠到那边。”呆了呆又说：“我看到你跟那个孩子在一起就生气……”
“我找她有别的事，不是你想的。”
“不是我想的你
嘛要背着我？说什么重要的事儿，背着自己老婆找
儿就是重要的事儿，比给自己妈妈买生
礼物还重要？”
“……”
“你怎么不跟她去酒店啊，嘛又打我电话？”咬着嘴唇又说：“知道当时我有多生气么，我关了机去了我妹那儿，妈给我妹打电话的时候我在一边，我让我妹说我不在的，等气消了点，这回来我还没跟你发火呢，你倒先发起我的火来了！”
我傻笑，又问：“雁子，你既然愿意跟我过了，那离婚协议书嘛不扔了呢？”
沉默着，说：“我怕。”
“嗯？”
“我怕哪天你又变回去了。”摸着我的脸：“知道么，我越想跟你过了，就越怕。”
我不作声，叹了
气，说：“别怕，我变不回去的，呆会儿出去咱们就把它撕了。”苦笑着说：“不过，我可能变得比以前更坏。”
“你敢！”又说：“你以后敢不敢还找那个狐狸了？”
“……”
长时间看着我，轻吁着气，又嗔道：“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
“……”
“记得不许再背着我，嗯，也不许你领家里来！”再叹一气：“你对我跟孩子好我就知足了，谁叫我上辈子欠你的呢。”
我搂着不说话。
“雁子，”我问：“你以前喜欢过我么？我指我失忆之前。”
想了想说：“开始的时候有些吧，后来……”呆了会儿又说：“有了小怡后就认命了。
只想着能守着这个家，别让小怡小月她们跟我一样，在单亲家庭长大。”
“嗯？”
“我妈跟我爸在我和妹妹很小的时候就离了。”淡淡的声音。
我抚摸着，过了会儿问：“对了，你那同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沉默了。
“怎么你喜欢他？”
摇摇
，说：“他是我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后来跟别的生好上了。去年在我们同学聚会上遇上的，他离了婚，也听别说我过的不如意，就想跟我重新合好。”
“你还喜欢他？”
摇摇：“都这么多年了，当年的感早淡了。”
两个都沉默了，轻轻抚摸着对方。
“哪天你去我妹妹那儿把小怡接回来吧。”
“嗯？”我呆了呆说：“我哪敢，没见她对我的态度，狠不得扑上来吃了我。”
摇摇。
“我以前做什么事让小怡那么恨我的？”我问。
“……”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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