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没有了时间与空间的奇点（4/6）
要了，我就让富姐叫大黑和二黑
她。死她。”
“莉姐，咱俩走吧？让他们弄。”
“嗯，行啊，那走。”
“走走，太好了，哇啦哇啦。”
阿杰把毛笔给了旁边的，那个又坐下了，继续用笔尖在我老婆的
蒂上来回的画。
老婆一直在哀嚎，一直没停。
她的道里流出的水已经把桌子弄湿了一大片，还在继续的流，一直再流。
她的蒂已经胀红了，大大的，看着好像都快透明了，皮都快
了。
以前绿豆大小的蒂现在已经胀的比黄豆还大了，这可才三天的时间啊？
阿杰搂着刘莉往楼里走，“你着什么急啊？看你这猴急的样子，上次我来你还没够啊？”
“你哪有够啊？我和他们说了你，你知道把他们都羡慕成什么样了么？”
“你讨厌，这事告诉他们
嘛？”
两进了楼里，我听不到他们说话了。
老婆身前的还在弄着她的蒂，弄了很长的时间，每隔一会他们就换个。
有的走了，又有新的来。
但毛笔的笔尖始终在老婆的蒂上动。
桌子上的黏
已
经顺着桌面往下流了。
他们又给老婆喝了水。
已经给她喝三瓶了。
老婆已经不再大叫了，她叫不出来了。
嘴里和鼻子里只剩下了有气无力的哼哼声。
她的身子时不时的抖动一下。
可能这就算是高
了吧。
我不知道她高了几次，刚才她的身子一直是紧绷的，现在
都松了下来。
她只剩下喘气了。
但笔尖还是没停。
她的蒂都紫了，又大了点，没法再大了。
阿杰和刘莉终于回来了，阿杰的手摸着刘莉的
，两从楼的后门里出来了。
刘莉的手里拿着条拴狗的链子。
看着阿杰的样子还是很满足的，他一定是美了。
他俩走到了桌子旁，阿杰看了看我，“莉姐？我
怎么样？比这条公狗强么？”
他们为什么总
比这个。
“和他比嘛？他从来就没美过我。”
“那我呢？刚才你美了么？美了几次？”
“当然美了，美了两次吧。”
“两次？我怎么好像看你身子就颤了一次啊？你喊的到挺厉害的。”
“哎呀，两次，这我还能不知道啊？”
“哎，那和你们说的那个什么爷比呢？他你能让你美几次？”
“啊？什么爷？青爷？”
“对对对，就是他，你不是说他也挺厉害的么？比我强么？”
“你，你和他比啊？”
“对啊？怎么样？我比的过他么？”
“比，比的过吧，你俩差不多。”
“你别骗我，是不是他比我厉害？你说实话？”
这个阿杰好像还吃醋了。
“你比他嘛？我可和你说，他可是也跟过富姐的。”
“这我知道，可他跟着富姐的时候富姐还没来我们这里呢。”
“他，他可是和富姐也睡过觉的，你别和他比了，回
让富姐知道了不高兴。”
“那怕什么？他们都听不懂咱说话。对了，你嘛要提他报仇啊？死了就死了呗。”
“哎呀，你不知道。就别问了，我让你不就完了。有什么好比的。真是的。”
“行行行，我不问了。
回我有空了就去找你。”
“他们还没完啊？我不等了，我带他走了。”
“还有十分钟吧。你先走吧。给她弄完了，让她歇会，一会还要给她洗澡，试衣服，晚上还要让她上台呢。”
“那我带来的小苑呢？她什么时候接客啊？”
“她伤还没好呢，今早看身上还青着呢，富姐说先等两天吧。
她太胖了，长得也一般，等她身上伤好了就直接接客了，她就没必要上台了。”
“那照片呢？什么时候给她拍啊？”
“她拍什么照？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的，能接到客就不错了。富姐说了，早知道她这样都没必要费那么大劲把她弄来。我可和你说莉姐，我们可不是什么都要。像她这样的还凑合，可你看看我们担着多大的风险，费多大的劲？
你看我们这些，换着班的伺候她。你以为我们愿意她呢？什么样的
我们没过。”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小苑我还是想把她照片挂出去。回我和富姐说吧。我先走了。”
刘莉把皮带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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