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报仇（7/15）

，事成之后给你特别的待遇，当隶的。也可以让你成为我们之中的上员，当主。怎么样？只是我们不强迫你，我们彻底尊重你的自愿和意志。”

听了山冈的话，则子不再呻吟，须美、洋子、圭子都沉默不语。异常的沉默，死一般的寂静。如果京子接受了山冈的条件，她们四之中有就会成为被京子杀死的目标。这是赌生死的沉默。

京子爬伏在地上。洋子悄悄地坐在她身旁。

“京子。”洋子柔声说道。她边说边将手放在京子的背上。洋子认为自己是不在赌生死之列的。在此之前，京子是伺候自己的，每当洋子拥抱京子时，京子全身就会颤抖，俩亲昵狎闹时，京子就欣喜若狂，洋子用手指抚京子的隐密之处时，京子就会不自禁地喃喃喊着洋子的名字。总之，京子是将自己的身心都献给了洋子的。

洋子相信京子是不会杀自己的。

“你答应主吧。京子，嗯。”

洋子轻轻地抚弄着京子的发，柔声地劝说着。

“主，”京子抬起，接着说：“我照您说的去做。”

“不过，须是自觉自愿的。我请求让我参加你们的行动。我用杀死隶之事来表示我的意志。”

京子的话冷峻得令颤栗。

“明白了，那么，你杀谁呢？”

山冈也抽了一冷气。

京子果真要杀了。

山冈扭看着则子，她脸上毫无颜色，象死一般蜡黄。满脸愁云，呆呆地注视着京子，她的眼神中透出了哀求。看她那表，似乎马上就要匍伏过去跪在京子的面前。

须美和圭子的神也很紧张。不过，两都认为京子不会选自己，被杀者十有八九是则子。她们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一判断上了。

京子默默地接着她们，顺序是洋子、圭子、须美。最后是则子。缓慢地长时间地看着她们。

除了则子之外，中的隶都亲眼目睹了京子杀死同僚石原的景。她下手的动作脆、果断，给她们留下了刻的印象。特别侦察员的冷酷无是出了名的，京子也不例外。想到这一点，她们都不寒而栗，战战兢兢地，生怕京子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京子的目光停留在则子的身上。则子的身体颤抖起来，那是一种绝望的颤抖。京子朝则子脸上看去，则子脸上已失去血色，苍白得吓。

则子嘴里发出轻轻的悲鸣，匍伏着爬在京子跟前，两手长长地伸着，直伸伸地匍匐着。

“好京子，好京子，好京子，请饶了我吧，请饶了我吧，请让我给您当隶吧，请饶了我吧。”

则子在地毯上擦着自己的脸，边哭边恳求京子说。

则子的哀求凄惨得让感到冷冰冰的。

她两手攥住了京子的膝盖。

“我知道了，则子，我不杀你。”京子没有动，轻声地说。

“谢谢，谢谢！京子姑娘！”则子大喜过望，感激涕零地半着身体，抱住了京子的膝盖。京子轻轻地抚摸着则子的发。

京子边抚摸着则子和发，边又转过，朝着洋子方向看去。

“京子——”洋子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难道要选我，我，难道……”她话不成语，眼角外张向上，翻白眼了。

“喂，你怎么啦？”京子平静地问洋子。

洋子停住了，过去一起认为京子是伺候自己的，这种想法现在彻底地被推翻了。她的身体骤然觉得寒冷无比，牙齿抖动着，发出格格的碰撞声。

“我过去误解您了。”洋子边说边扑倒在京子面前，带着哭腔哀求说：“今后，我服侍你，无论什么样的命令我也决不、决不——请原谅我过去的错误，京子我求您了。”

她抓住京子的膝部

不肯放手。

“我知道，我也不杀你。”

京子安慰说，将手放在洋子的上。

则子和洋子各自搂抱着京子的左右腿。须美见势不妙，也冲了上来，想挤进则子和洋子中间去抱京子的腿。但腿膝被则子、洋子搂住她不上手，于是须美爬到京子的背后，直伸伸地匍匐着，并用嘴唇去吻京子的脚跟。

“好京子，我是您的隶，今后，是您的……”

须美急切切地哀求京子说，急之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须美！”圭子喊叫着，现在只有她一个还留在原地。

圭子再次命令须美。

“住嘴！”须美爬起来，走过去对圭子吼骂道：“你就要被京子杀死了，你这个屙臭屎的小丫，耍什么威风。神经病！”

“你胡说八道，我不会放过你的，回来！还有你，则子！都给我回来，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做出那种丑态来。你们应该是我的！你们如果不马上回来后果就严重了！”

圭子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