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克上（6/8）

持下去宫殿的生活，京子单身去袭击力团为他们的妻们筹集奖金的中彩赌场，劫掠回巨款。

——山冈在苦苦思索今后的各种对策。

要让山冈自己来解释京子会带来什么样的威胁和危险，他也说不清楚。虽然他说不清楚，但他们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这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把京子按倒在地，上上脚镣，让她重新做隶。京子如果对这种做法不服，责骂我们违背先前的誓约，惹怒了我们，就把她降为最下等的隶。到那时，看着京子那模样，也是很有趣的。

——这是山冈一直都有的想法。不过，现在他对自己这种残酷的想法开始有些反省。

如果京子死了，那么我们必须郑重地祈祷她在间得到冥福，她是值得我们这样做的了不起的。

青叶京子回到地下宫殿。

她回来之时，宫殿中的已经回到各自的房间睡觉去了。

只有圭子和玲子还未睡。

没有恋的圭子，正等待着被纠缠不休的玲子回归。玲子被放回来时，圭子象一饥饿的野兽，把玲子拖进了自己的被窝，玲子已经疲力尽了，对圭子的要求感到厌恶，但圭子仍纠缠不放。

这时，京子来到她们身旁。

“什么！玲子是我的！”

圭子看见了京子，发出了悲怆的喊叫，她相信京子赶回来玲子就会被京子夺走，于是她将赤着身子的玲子紧紧搂抱着，跨在玲子的雪白身体上。

听到圭子发出的悲鸣声，山冈翻身起床出屋来到圭子的房间。

“你没出什么事吧。”

山冈一愣，问道。再后他就说不出话来。

石阪和中田也都来了。

京子跪了下去，说：“是，主。”

“哦，辛、辛苦了。”

山冈显得很狼狈，他原先想好了，万一京子回来了，瞅准机会，三冲上去下她手中的手枪，然后给她铐上脚镣。这种打算早已与石阪和中田商量好了。不过，久不见京子回来，猜想她十分之九是死了，所以只是在心里哀悼。

一时之间，山冈不知如何办为好，他有些手足无措了。

“姑，姑且，形式上还……那脚镣……”山冈语无伦次结结地说。

“请吧，主。”京子很爽快地回答。

看见京子点了点，石阪慌忙地给她上了脚镣。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京子自己恢复了过去对我们三的卑下地位，称我们为主，表明了自己的隶身份。按理说，她应该重申我们是一伙的，是这个宫殿中的主，并且会叱骂我们不守信用。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京子并没有这样做，也没有表现出这样的想法。

山冈对此大惑不解。

给京子上了脚镣之后，山冈才放下心。

山冈、石阪、中田三登上了王座，让京子回到她当隶时的位子。

“仍然让你……为什么这样做呢？是决定让你回到隶地位。不过，让你当隶长。因此，请你予以谅解。”山冈有些尴尬地对京子说。

“谢谢主的恩典。”京子匍伏在地上行礼说。

“不过，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山冈对京子在外这几天的况特别关心。

“那真是一言难尽啊。”京子语气中透出一丝怆凉。

她向山冈等叙说了她在外的经历。从酒勾别墅被捕说起，谈到她如何被力团强侮辱和折磨，又如何逃脱，被确有其事货车搭救，然后又那个大货车的司机在旅馆里住了一夜，献上自己的体，等等。

在京子述说经历时，理惠起来，靠到京子身边，接着洋子、则子、须美也起身，靠到京子身边，她们用此行动向京子表示恭顺之意。

圭子和玲子，没有过来。

京子将自己的况说完了。山冈吩咐圭子和玲子说：“玲子，这是京子，你还记得吧。京子是你们隶们的，无论什么事都要服从京子的命令。”

“京子，我是玲子，请您多加关照。”玲子向京子行礼，恭敬地说。

“明白，你以后也许是我的了。”京子一语双关的说。

“谢谢，谢谢。”玲子急忙回答。

山冈、石阪、中田将跪在京子面前的玲子与就子作了一番比较。认为京子比玲子还要漂亮些，虽然她们两容貌差不多，但京子的美之中像是有某种出众的特点，即有些凛然的阳刚之气。

那是京子和玲子之间的差异。

京子一身散发着一种神秘的自信。

山冈看着京子，突然产生出一欲望。严格来说，这不能算是欲，是在他明白了京子的尊贵之时而从心底里激涌出来的欲。他想用自己的手来虐待京子，这种渴望也许与他不愿被京子取而代之的自卫本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