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日寇暴行（3/4）

不理解剧的内涵和物的格，只知道在舞台上卖弄风骚，把个温良恭顺的小姑娘演成了放不拘的。好在观众中也没有几个真正懂得艺术的物，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求刺激和满足欲望。所以对于红巧的放形骸还是给予了一些掌声。

高的出现是在台山县公堂上审问于氏的一折，于氏对杀夫的诬告抵死不认，老爷吩咐用刑时。只见几个衙役如狼似虎地将巧巧的双肩压住，拽着发，面向观众跪下，双手十指间套上拶子，一声令下，拶子一收，巧巧立即做出呲牙裂嘴的痛苦状

并惨叫了几声。其实，我们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刑具拶子是嘛模样？所以使用的仍是戏台上的道具，巧巧痛苦的表也是装出来的，完全还是在演戏。第二件刑法是重责四十大板，这下可是来真个的了，戏台上打板子是五下一数，四十大板也就只有八下。那饰演施刑的衙役可真铁了心，他们把巧巧的裤子扒了，露出了个白白、肥肥胖胖的，高高举起漆着红黑两色的水火棍，重重地落下。第一个“一五”下去，巧巧的白上出现了一道紫红色的疤痕，还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待“一十”落下，白肿高了二寸。“十五”皮开，“二十”绽。到了“二五”“三十”时就血花飞溅了，巧巧中的呼声也从疯狂的吼叫变成凄惨的哀鸣了。待打到“三五”“四十”的时候，上已没有好了。“衙役”们就将板子往上挪了挪，照着她的腰打去。我忽地心里一惊，慌忙轻声叫道：“轻点！别把腰打折了，戏就没法演了！”算是救了巧巧一命，否则不死也得落个残废。等到四十大板打完，把巧巧架起来一看，化了妆的面首饰都已散，涂抹着脂的俏脸糊满了眼泪、鼻涕，一个年轻漂亮的面到成了个三花脸。我又偷眼往台下望去，包括板垣在内的观众们对这种残酷的表演非但不反感，反觉得津津有味，一个个接耳，面带微笑，有的还在张着大嘴“呵呵”傻笑呢。是啊！在我们中国看来，惩治汉、叛徒，大快心，当然高兴。在他们本看来，反正打的是中国，也用不着心痛。此时此刻的于红巧倒成了个里外不是的东西，等着承受更残酷的凌辱和摧残吧。

按照剧本的描述，下一步就要对于氏施行刑了，我根据王世荣提供的照片，替她选择了一个最刺激、最感的造型。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巧巧的上下衣物全剥了个光，露出一身洁白、细如同酪般的肌肤。这个于红巧，本来就生得美丽、风流，天生一付面、冰肌、媚骨、骚，顿时把后台的一等都看得呆傻了，忘记了前台还等着他们把犯推出去审问呢！直到前台执事的跑进来催促，才清醒过来，可是那执事的反倒张嘴结舌望着巧巧发了呆。此时的于红巧，经受了刚才的毒刑拷打，还处于紧张的惊吓状态，思维和反映仍十分迟钝，也不知道挣扎和反抗，只是任摆布。衙役们捏开她的嘴，在和后脑间用绳子勒了好几圈，把那张翘翘的樱桃小撑得大大的，再用绳子套过脖项、穿过腋下、绕过双臂，把两手拧到身后，双腕叠，捆扎结实。再用另一条绳子在她的房上下捆了几圈，把一对原本就丰满肥大的双紧缚得

更加挺拔突出。接着又把她的两只脚心对齐了捆好，再把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巧巧的两条下肢就自然地分开了，露出了最隐秘的私处，于红巧的耻毛生得枯稀疏，正好把她的仙府清楚明白地呈现在大众面前。两片肥厚的大唇中间留着一道缝隙，隐隐地透露着放出晶亮光芒的鲜红。前台的锣鼓催得紧，大家也来不及细细观赏，那边推过一个预先制好的有点像西方绞架似的木制刑架。赶紧把她捆绑好的身体吊了上去，稍微调整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就连带刑架推到了前台。

锣鼓的调门突然长高，懂戏的都知道，重要物要登场了。但所有的观众都没有料到，出来的竟是这样一个体的、漂亮的、作着如此屈辱和感姿势的尤物。当那具吊着赤犯的刑架推到九龙，锣鼓刹住，台上的演员集体来了个亮相，大家都看清楚了。刹时间整个剧场炸了，哄闹声、嘲笑声、欢呼声、鼓掌声、啸叫声、哨声，闪光灯亮、快门声响，恰似雷鸣电闪、惊涛骇，象要把整个剧场掀翻了、撑了、炸碎了、搅烂了一般，久久不能平静。就在这一片喧闹声中，台上的刑也开始了，只见衙役们拽起她的长发，栓在了吊绳上，迫使她昂脖抬，以便让观众看清她的面部表。又在她的两个上栓上小铃铛，拨动一下发出“叮当”的声响。这才拿出一根二尺来长的圆木棍，进她的道，并在千余观众的注视下抽起来。我的双眼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的表，试图探索一下是否会出现真如一些小说中描写的那种激动心的景。果然，于红巧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由起初是促眉切齿、痛苦不堪的紧张状态，慢慢演变成舒坦、恬美，欢悦、享受的过程。一颗娇首像拨鼓似地左右摇晃，一方被绳索勒开的樱，不断发出“咿呀！咿呀！”的之声，配合着上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真是催心神激、欲陡生。不一会儿，随着木棍的抽出，道里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