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4）

组织构成，是保护生殖道不被病原体感染的第一道防线，的时候会因为充血使体积增大一倍；把它分开，对，看到那两片小一些的摺吗？那是小唇，是生殖道的第二道防线，你看到在它们前结合处那个小孔吗，对，撸一下，里面有什么？”

“没什么，好象黄豆大的一小块儿。”

“那叫蒂，是退化的茎，没有什么用处（那个时候的医学水平有限，国内极少有知道蒂在行为中的重要作用）。现在把小唇也分开，里面有两个开，前面那个是尿道，后面那个粗的就是道，道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时容纳茎之用，另一个是

分娩时的产道，是外部最重要的器官。”

“老师，您说……”这个词刘弃在书上看到了许多次，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然不会想到会有什么忌讳，老法医愣了一下，这种问题他还从来没有回答过。

“你，你……”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我忘了，你还没娶媳，当然不知道了，就是男和在一起那个。”

“什么？”刘弃还是一雾水。

“就是那个，嗨，反正你也要作法医，该知道的总得知道，就是你看见脱光了的以后茎会挺起来，是不是？”

“嗯。”刘弃奇怪他怎么会知道。

“如果那个的是你的媳儿，你就可以把茎从她的道进去，然后就一下一下地，一直到你从茎出为止，那就叫。”

“噢。”刘弃这才知道怎么回事，他很高兴又弄明白了一件事儿，又后悔这种问题不应该问，弄得老法医和自己都有些不大自在，不过，光着身子躺在那里的犯看上去就更不自在。

“好了，接着来吧。报一下，外部。”

“无伤。”

“好，现在体表检查完毕，无被欧伤的痕迹。还要作最后一项外科检查，把你的手张开放在她的房上，然后从根部的方向摸，慢一点儿，轻一点儿，别把她弄疼了，对，就这样，里面有没有硬块？”

“没有。”

“好，记上，房正常。现在你来给她作内脏按压检查，就象你以前作过的那样，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对，作就是了。”

“放松，别绷劲儿，对，吸气……”对刘弃来说这倒是驾轻就熟的一件事，很快就查完了。他逐个内脏报过检查结果后，老记录在表上，然后走过来，他让刘弃站在孩右侧，自己则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开始指导刘弃继续作科检查。

“现在你尽可能地分开她的唇，对，把道尽可能露出来多一些。好，你来看，这一块就是她的处膜，本来是半月形的，把道遮住半边，第一次的时候被捅了，你看，这就是原来的裂处，可见她应该已经有过行为了。”

“是，她已经结婚了。”

“这种就属于已婚型，但显然她还没有生育史，你看处膜上只有一处裂。

那么，现在就得作手诊了。”

“是，您来。”

“不，不，还是你来，现在够得上死罪的犯难得一见，现在不让你亲自作

一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那你就总也没办法独立出任务。好，我来教你，这样，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带上橡皮套，好，这样，从小唇后联合伸进去，向下压着，对了，进去了？好极了。尽量往里，左手按着她的腹部，两手向一起靠近，对，从这个位置，这个方向，嗯，好，摸着什么了吗？对，就是那个，有多大？硬的软的？是软的？好，说明没有怀孕。行了。现在作双内诊，对把手指拿出来，好，拇指也带上胶套，好，现在中指和食指从门进去，好，现在拇指从道进去，好，三个手指向一起捏，感觉一下有什么硬结没有？没有？好，好极了。你看见了吗，她的道开始有分泌物了，说明她开始产生兴奋，你再摸摸她的蒂，硬了吧？小伙子，以后娶了老婆可千万不要挺枪便刺，一定要先慢慢地摸得她象这样开始流水再来，听我的话，保证你老婆你得发疯。好了，你躲开吧，我来再查一遍，看看你的判断对不对。”

刘弃躲到一边，让老法医站到他的位置仔细把那孩给抠摸了一遍，然后十分满意地说：“小伙子，不错，你可以出徒了，再查一个犯你就可心独立出任务了。”

老把表拿过来，填上：“子宫及附件正常，无怀孕迹象，房检查不在哺期。”

然后递给刘弃说：“签上你的大名吧，我该恭喜你。”

由于这是刘弃第一次作科检查，加上老儿又要作讲解，花了足有一个小时才完事。然后刘弃重又给那孩儿穿上衣服，那孩儿这时才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刑后的检查自然也象上次那样，先又剪开她的全部衣服，听过她的心跳和呼吸，确认心律和呼吸已经停止了，然后检查两次体温，发现了明显的下降，这才填上“犯已死亡”的字样，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