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1）（3/4）

。伴随父亲手指突然抽离，

母亲旧病复发般颤抖、抽搐、僵挺、软瘫，逢二次出几尿，全浇父亲

梆硬的上。

有了前面的经历，我知道母亲并无大碍，反倒觉得莫名的有趣。

不等母亲回神，父亲匆匆放平她身子，用腰卡住她欲合并的双脚。

父亲身体前倾，同时右手扶着，左手扒开母亲逢，「进了「父亲一声

吆喝，一根红得发紫的棍斜进母亲身体，淹没殆尽。

我不由得担心母亲的肚子会不会被捅。

「啊哦！乖，不要看，好不好。听 妈妈的，乖孩子」母亲被父亲时仍不

忘规避我，料想他们的事多半上不得台面。

「你个婆娘咋想的，你说说谁家小孩不是同爹妈睡？难道别爹妈都不

么？再说了，哪个小时候没得见爹妈！那又能怎样嘛，他还能有样学样把

你了不成？」父亲停止动作，训劝起母亲来。母亲脸上一阵红，两眼直直注视

着我。

原来他们做的事叫，想必天下的父母都要的了。母亲双脚让父亲

分抗肩，与身体九十度垂直。

母亲的逢紧紧挤贴着父亲的，唇随翻进翻出，咬合处不时渗出

白浆、泡沫。父亲双手紧扣母亲大腿，手指都快陷进里，一次强过一次地

朝母亲耸动。母亲呼吸越加急促，身体来回磨蹭着被褥，双手不得不反向抓住床

尾横栏，黝黑的腋毛第一次向我展露。

四不过三，母亲不再阻止观摩他们。我静坐一旁痴迷地欣赏父母的表演。

父亲放下母亲双腿，压下身体，双手抱着她双肩，匍匐在她身上。

打桩般上下往复，「啪啪啪」悦耳声响彻屋子。

母亲环抱父亲，即使此刻他们身体紧紧贴合，但父亲仍不满足，他右手捧起

母亲的，一咬住她的嘴，他们由上而下融为一体。

嫉妒是天生的，看到父亲要将母亲融化，我哪里舍得，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

母亲的身体。正如小牛磨蹭牛妈，这或许是本能。

我偷偷摸摸地轻抚母亲的侧腰，然后滑向大腿，不知所起，漫无目的却又

鬼使神差，我的手进了母亲丛林地带。

母亲感觉到了异样，忙抓住我的手，阻止进一步探。

母亲一边继续和父亲融合，一边温柔地揉捏我那只触及禁区的 小手，一滑

腻感浸我心，手上竟磨蹭出一沫沫鼻涕状的白气泡。瞬时，母亲静静握住我

的手，不让它动。

「继续叫好不好「父亲脱开母亲的嘴，款款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复。

母亲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左右闪躲，说：「娃儿在，有点样子好不好「，母

亲表现得及难为。父亲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用一种霸凌的眼色扫了她一眼。

保持、停止抽送，然后挺直腰，一把将母亲拉起，箍住她的，冲一

下站立在床上。

「 啊啊啊啊」连连几声惊呼，母亲已被父亲挂腰间。

惊险而无危险：母亲牢牢环抱父亲脖子，双脚紧夹他的腰；父亲托抱住她的

，并用嵌她身体。

接下来，父亲上下剧烈耸身，母亲被颠得「 啊啊啊啊」叫。

原本静坐的我，突如其来的的变化让我震惊，那只滑腻的手早被慌张的母亲

甩开。

我抬瞧去，母亲正用雪白透的对着我，微黑的眼呈完美的菊花瓣

褶皱，煞有规律地收缩。父亲的如巨蟒般直捣母亲，研磨出的泡沫灭

后化作晶莹剔透的小水珠，顺势流向母亲眼，最终汇聚成大滴掉落我跟前。

母亲疯狂摇动，欲罢不能地厉声尖叫——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感觉像杀猪。

眼前的场景看得我两眼木然，正如面对突发事件时的六神无主、四肢僵硬。

父亲猛地一个高抛，「啵」一声，母亲身体上扬，吐父亲遍布的，

同时「滋滋」水，如洪水般朝我脸上涌落。

我下意识摸了一把脸，骚、腥、涩、咸……不能完全区分的味道—— 妈妈的

味道。

「看你叫不叫，到你叫为止」父亲抱着气息奄奄的母亲，毫不怜香惜玉地

再次她门户大开的。

母亲力气耗尽，摆开双手，拦腰后仰。

父亲眼疾手快，顺势下蹲，母亲安全着床。

母亲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