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6）

一声闷响，那男孩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脑浆迸裂。剩下的5个男兵愤怒地看着鬼子，仍然一动不动。

那鬼子兵又抄起铁锹，要朝另一个男兵砸下去，那男兵动也不动，鬼子犹豫了。

鬼子联队长踱了过去，这时刚好有两个鬼子架着一个受伤的兵走过来，我认识那是一分队的耿梅，五区副区长。她左肩受了伤，胸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鬼子官示意把耿梅带到5个男兵跟前，猛地一把撕开了她的军装。

耿梅已有岁，穿着军装都能看出胸脯高挺，衣服一被扒开，一对高耸的房立刻挺了出来，只是左侧的房已被肩的鲜血染红了大半，让看的触目惊心。几个男兵都被鬼子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可更加令瞠目结舌的事发生了：鬼子官“飕”地抽出战刀，只见刀光一闪，血花四溅，耿梅“啊”地惨叫一声，洁白的胸出现一个圆圆的血

窟窿，一个房被齐崭崭地削掉了。那惨白的房掉在青地上似乎还在微微的颤动。耿梅的半边身体马上就成了红的。

鬼子问道：“挖不挖？”

还未等俘虏们回答，又一刀劈下，俘的另一个房连带半个肩膀都被劈了下来。鬼子官一挥手，另一个兵被拉出俘群，上衣立刻被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上身。几个男兵屈服了，拿起铁锹挖了起来。被削掉双的耿梅被扔在坑边，瞪着无助的大眼睛高一声低一声痛苦地呻吟。

鬼子联队长站着看了一会儿，叫过旁边两个鬼子军官低声吩咐了一会儿，那两个军官带着200多鬼子朝刚刚发生过战斗的山坡上去了。几个鬼子继续拷打我，不一会儿我就被打的鼻流血，再次昏了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现不少鬼子正架着我们的同志走过来，都是负伤的兵，而且全都敞胸露怀。往远处一看，我被惊呆了，原来刚才派出去的那200多鬼子正逐个翻检躺在血泊中的我们的同志。已经牺牲的同志他们就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光，雪白的兵尸东一个西一个躺的到处都是。发现受伤没有断气的兵，就连拖带架都弄到这里来了。

这边有几个鬼子军官挨个检视受伤的兵。一个鬼子翻看着一摞从兵们身上搜出来的书信文件。这时两个鬼子高叫着“山本太君”，拖着一个同志奔过来。我这时才知道那鬼子联队长叫山本。那同志好象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无力地垂着晃来晃去。鬼子们把她扔在地上，她一动不动。看到鬼子把一个皮包给山本，我心一惊：这是支队长的文件包。

山本看看一动不动的俘、看看文件包，打开包，抽出里面的文件仔细地看着，脸上渐渐露出兴奋的表，嘴里不停地叨念：“梅花支队……梅花支队……梅花支队……”

我心里一紧，坏了，果然是支队长的文件包，我知道那里面有分区组建梅花支队的命令，还有全支队的花名册，其中二分队的，还是我亲手誊写的。

山本过去蹲下身，抓住俘的发往上一拉，果然是范大姐。旁边的鬼子急忙向山本报告，说文件包是大姐身上带的。山本看看手中的文件，摇晃着大姐的大声叫着：“你，支队长，范宜君？”

连问了几声大姐都没有反应，象死去了一样。两个鬼子把大姐的身体翻过来，只见她敞开的上半身鲜血淋漓，肚腹和胸被刺刀穿多处。山本转过身来，抓住我的发问：“她是范宜君？”

我眼睛一闭，什么话也不说。他又转向被捆在一边的其他兵，连问

了几个，没有吭声。

他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去，吩咐一声，上来两个鬼子，三下两下扒光了范大姐身上所有的衣服，指着旁边的一棵大枣树命令：“吊上去！”

几个鬼子找来一根长绳，捆住范大姐的双手，将她雪白的体高高地吊了起来，她身体里流出的鲜血象小溪一样流到地上。山本忽然走到枣树旁，看着主半多高处长出的一根比小孩胳膊稍细的斜杈狞笑了起来。他抽出军刀，刷地将树杈前端斜着削掉，剩下二尺多长的一截，前端是斜劈的利茬。

他指挥士兵们把大姐的赤的躯体高高吊起，然后拉开她的双腿，对准那截树杈往下放。我立刻明白他们要什么了，身后兵群中也传来一阵惊叫声。尖利的树杈顶住了范大姐的下身，山本亲自抓住她的双腿来回拉了两下，让树杈的尖端戳进她的户。

拉绳子的鬼子一松手，大姐的身体向下坠去，粗大的树杈“噗”地一声进了她的道，血“呼”地流了出来。只见大姐赤的身体猛地一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了出来。天啊，她还活着！我们大叫：“她还活着，放开她！”

鬼子们一阵狂笑，看着大姐戳在树杈上痛苦地挣扎。她越挣扎那树杈进的越，不一会儿整根树杈都不见了，半棵树都被她的血染红了，她还没有死，还在痛苦地喘息。

我们都哭了，鬼子们却都兴奋无比。

正在这时，从小河的对岸传来一阵马蹄声和鬼子兴奋的叫声，只见5个鬼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