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追寻而来(4/5)

被宝月摆成屈辱的母犬模样,而且充当她的脚凳,原来宝月的两条穿着高筒皮靴的脚还分别架在她们两人裸背上,又长又尖的靴跟不时地刮路着她们背上的肌肤,显出一道道红痕。

夏荷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跪伏的姿态自然而又柔和,螓首高高仰起,毫无羞怯之意。从削瘦的肩膀到向下凹陷成弧形的脊背,再到微微上翘的臀部,然后到垂直而下的大腿,接着是与之成直角的小腿,还有撑在胸前的两只伸得笔直的双臂,整个跪伏的身形起伏有致。

而另一旁的小青就不一样了,同样是跪伏,她几乎是半趴在地上,撑在胸前的两只葱白玉臂完全不像里荷那样仲得笔直,而是弯得几乎使上身贴到了地上,赤裸

粉背也是呈弧形,但是由于她几乎是蜷缩成一团跪趴在那里,所以粉背呈向上凸起的弧形,大腿与小腿叠在一起,后臀压在脚后跟上。

另外,与夏荷高昂的螓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青的头低垂得几乎贴在地面,一头青丝完全将其埋住,使人根本看不见脸,只听到那一头青丝下传出呜呜的低泣声。

“说吧,这究竟演的是哪一出戏啊?”

宝月的嗓音虽然略显稚嫩,但话里所透出的寒意却丝毫不减,让人间之便生凉意。

“回禀公主,属下认为这事和夫人大有关系,所以刚才……”

宝月摇手打断他的话道:“别的不用说了,就说事情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是。”

侍卫惶恐应道,然后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宝月听得脸色是愈来愈阴沉,等到侍卫说完,她却面无表情了,半晌无语,偌大的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只剩下小青那时断时续的低泣声。

傅玉娘此时脑子里一团糟,已经想不出应对之策,而这时屋子里的异样沉默对她更是形成了一股压力,没一会儿,傅玉娘的头便开始冒出了细汗。

“走吧,夫人!”宝月的声音突然响起。

“啊……”

傅玉娘慌乱头,发现宝月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来到她的面前,“走?去……去哪?”

宝月冷笑一声道:“夫人,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给本宫装蒜吗?”

“我……我还是不大明……明白公主的意思……”

傅玉娘还在拼命死撑。

“咯咯……是吗?不明白?那好,这就让你明白!”

闻言,傅玉娘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不好的预感,然而却见宝月又转身回去,不过就在走到离她有一丈之远时,宝月疾然回首,身形如电,手中那根红色皮鞭暴伸,如毒蛇吐信般地朝她袭来,傅玉娘只觉眼前一花,还来不及反应,便感到脖间一紧、呼吸一窒。

原来,宝月挥鞭卷向傅玉娘,鞭子的末梢如蛇一般缠住了她的脖子,力道甚大,一下就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两只手本能地伸向脖子,企图使鞭子松开,可是又谈何容易,别说她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就算是一名武学高手也不一定能让这灌满真气的鞭子松开。

“呜呜……”

不一会儿,傅玉娘的脸色便由白皙转向深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哼声,而脸上痛苦之色尤甚,两只手不停地在脖间乱乱挠,然而非但

无济于事,而且还将白皙脖颈抓出一条条血痕。

宝月俏丽而稚嫩的脸庞挂着残忍的笑容,檀唇轻启:“怎幺样?现在明白了没有?”

此时,傅玉娘的脸色已由深红转变为紫红,一双眸子睁得老大,其眼珠变得向外微凸,在极度痛苦中视线开始慢慢变得模糊发黑,脑子里的意识也如抽丝一般渐渐离去,一种即将死亡的巨大恐惧感,紧护住她的身心。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傅玉娘也不例外,当死亡就这幺突然降临时,她本能选择了求生,这时尽管她已听不清楚宝月在说什幺,但还是拼命地点头

就在傅玉娘感觉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时,她突然觉得头部一松,紧接着便是大口空气灌入口中,让她顿时涕泪横流、大咳不止,人也软软地倒在地上。

就这样,咳嗽泪流持续了好一会儿,傅玉娘依旧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宝月却已等不及,她踱步到傅玉娘的面前冷声道:“够了,时间差不多了,快点起来带路吧,要是找不到本宫想要找的人,哼哼,下场怎幺样你应该知道的。”

听着这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再想到刚才那濒死的感觉,傅玉娘的心颤抖了。其实刚才在进屋之前,她已料到宝月会对自己有所动作,或威逼、或利诱,但她心里打定主意,不管宝月如何她都绝不透露南宫修齐的行踪,她认为自己这点硬骨头还是有的。

然而事实却不像傅玉娘所想的那样,宝月根本不和她多说,直接开门见山,在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后,就直接下杀手,让她真切地感受了一下死亡的感觉。

在死亡没有真正到来时,傅玉娘觉得自己不会屈服,但当她切切宜实地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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