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下)(7/8)

高衙内大把搓乳臀,急色道:“那妇人身段怎能与娘相比,儿已肏得她小死过去,儿却尚未泄火。”

李贞芸大羞,右手紧握巨物,左边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虫,坏蛋,你肏得别家娘子,还让她小死过去,却来寻为娘泄火,当真贪得无厌!你坏死了,坏死了……”她脸色大红,只羞得浑身都热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乱捶一气。俩人这般调情,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高衙内不想若贞之母一经得手,竟这般风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这美娇娘后脑,张嘴将她芳唇含住,李贞芸右手握实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颈,也将香舌探出,香津吞涌,与他那大舌死死缠在一处,心中只想:“便与他做对露水鸳鸯,气死那老贼。”

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内一边吻她,一边解下她那淡蓝薄裳,片刻之间,便将她剥得只余贴身小衣。

高衙内见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翘!双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时而搓乳,时而扶臀,忽儿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觉爱淫浸湿亵裤,显已动情,更是狂喜,当即解下那潮湿亵裤,左手托住光溜溜的肥臀,将她轻轻抱起,右指探入那两片湿腻阴唇中。

李贞芸妙处被袭,“嘤咛”

一声,不由如树獭般缠挂在他身上,将臻首埋于他头侧,任她右手爱抚凤穴,也不多时,便被他那灵指弄得娇嗲不休,淫水横流,大丢了一回阴精

高衙内待她先丢精一回,方才抱着她坐于椅上,令她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内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穴

李贞芸嗔怪一声:“呸,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羞穴仍未全愈……为娘……为娘今日只与你……吹那活儿……”

言罢站起身,将头上盘髻解开,一甩臻首,将满头长发散开,心道:“先与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说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与他欢好。”想罢,双手抻至背后,又将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献于这淫徒面前。

高衙内见她长发捶腰,大奶怒耸,面目更是秀美之极,不觉肉棒大动!他稳坐椅上,淫笑道:“儿确需娘与我含那活儿!”

李贞芸媚目恨他一眼,轻轻走上前来,跪于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忽见他衣衫上湿迹斑斑,一时不知所以,嗔问道:“为何衣衫这般湿?”

高衙内笑道:“干娘莫怪,这衣上湿迹是那妇人适才所洒。正如那夜干喷精一般,那妇人适才也狂洒一回,险些脱阴而亡,我便以那夜数次救得干娘之法,救得她性命。”

李贞芸想起那夜被高衙内数次奸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气。她轻轻掀开男人跨下衣袍,掏出那粗长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见赤黑肉棒淫精亮闪,显是适才那妇人阴水,不由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嗔道:“好个色儿,今个为娘也要让你……让你先小死一回……”言罢双手着力撸棒,只觉片刻间,那巨物在双手中便更加庞大,竟双双不能满握,手中湿漉漉的,蘸满适才那妇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荡,撸得甚为用心,连鼻尖也冒出细汗,鼻中闻到巨棒上那妇人香艳的阴水气息,更是浑身火热,终于鼓动勇气,将小嘴张至极限,费劲用力,将那棒首巨龟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龟塞得满满当当,每吞吐一回,便觉香腮被那巨龟几乎撑裂,端的吞吐艰难,只得用双手拼命撸动巨物棒身。

高衙内跨下黑茎被她那小手撸得好不快活,又见那赤红巨龟深入香腔,一时得意忘形,左手压下臻首,任她吞龟棒,右手探至她胸前,来回玩捏她左右丰奶,端的快活无边。

一时只见房中一赤裸人,跪在男人跨间,直把那巨物撸动吞吐的“滋滋”

有声,高衙内把玩丰

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觉间已过近半个时辰,李贞芸虽已是强橹之末,却忍着体内欲火,愈发拼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里满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咝咝”抽气。

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内忽见房外宛儿手持一封书信,正向他频频招手,不由笑道:“进来无妨。”

李贞芸听见宛儿入内,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龟,却被高衙内左手摁住臻首,只得含羞继续吹箫。

高衙内接过信,问道:“是何人送信?”

宛儿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箫美妇,含羞上前,贴耳蚊声道:“正是锦儿!”

高衙内大喜,令宛儿拆开信,见信上两行娟秀小字写道:“蒙衙内顾惜,托人告知官人有难。今夜官人轮守,劳衙内屈赴舍下,有要事相求,加无他意。若得衙内承诺,奶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张氏若贞。

高衙内心道今早所设之计成也!不想好事来得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觉李贞芸双手撸得巨龟一麻,一股射意急涌,忙使出守阳术,固精守元。当真是再稍晚片刻,便要将浓精喷入若贞之母的嘴中!

高衙内央宛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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