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4）

健美胸部最好的办法，就是房按摩加睡觉时不戴罩。这下可好，脱得更为彻底，脱得脱无可脱了。后来她发现，虽然赤条条只穿一条宽松的丝质睡袍，并不能减少绮梦的频次，却可以减少高的强度。此后一年里，至少再没发生过因为梦里高而吵到别的事。

六月十二号，星期四，东部时间01：15，马里兰史达琳是在子夜时分发现那个疑点的。

那个念突然闯进她的脑海，史达琳一下坐了起来：那辆保时捷！从最后一次加油记录看，那辆车根本跑不到后来被发现的地点

。那是出事两天前用信用卡付的帐。中间又跑到了密西西比的西北角仍掉黛碧的尸体，再折回来开到伯明翰。那箱油怎么也不够嘛！

只穿条丝质睡袍，她赤着脚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图册，坐到了书桌前。坚硬的桃木椅面没有座垫。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丝丝凉意透进赤的丘和间。史达琳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拉大了间的敏感地带和冰凉椅面的距离。

睡袍下面的也坚硬了片刻，直立起来，在前襟上顶出更为完整清晰的痕迹。在她有所觉察前，又悄悄地柔软下来，安静地藏在丝袍下面，半隐半现。

克拉丽丝喜欢这种凉意，至少可以让她脑更清醒。她开始仔细研究地图，假设他们在新奥尔良附近开过一阵子，完成整条路线，大约需要七、八百英里。她找到了关于保时捷的报告。

“狗！”她忍不住骂道。报告说保时捷的油箱几乎是满的。

“伯恩斯最后一次加满油，还小心翼翼不用信用卡，让无法追查他的逃匿路线，难道为的就是开出几英里后开枪自杀？”

六月十二，星期四，马里兰整个晚上史达琳再也没有回到床上。天刚亮她就穿戴整齐，不到七点，她就坐在了办公室里。她又用一个小时过了一遍所有的卷宗，然后打电话给阿拉马和密西西比两州的警察。

带着西佛吉尼亚音，她尽可能地用甜言蜜语去说服那些警察调查伯恩斯沿途的所有加油站。州警已经调查过沿途所有的旅馆，希望发现黛碧和亨利玩那个危险的游戏的地点。但目前还是毫无进展。

她又要了阿拉马州警，找到了负责把保时捷拖到检验中心的警官，向他解释了她的怀疑，并请求他再查一次。一个小时后，他打回电话。

“油箱几乎是满的，”他说，“最后一次加完油后，最多跑过15英里。”

道了谢挂上电话后，史达琳觉得自己兴奋起来。

接近傍晚时分，阿拉马来了一个电话，说他们查了所有伯恩斯可能路过的加油站，没有任何收获。没有记得那辆保时捷或是黛碧和亨利中的任何一个。

“我在想他会不会先开到离伯明翰很近的地方，加了油，再掉回来？”她问。

“不可能，”电话那边一副毋庸置疑语气，“我们想到了这种可能，查了所有的加油站，没有结果。那孩子没有停下来加油。”

现在她有些不耐烦了，她接通了密西西比，找到了和她

通过话的警官。

“我们查了北面所有的加油站，”他说，“从杰克逊以北，到发现尸体的地方，以及所有向东去阿拉马的道路。没见过那辆保时捷。”

“那么杰克逊以南呢？”史达琳问。

“我们还在查，”他说，“今天早上，我让所有的县治安官来开了一个会，他们都同意查自己属区沿着海岸线的公路。不过，很难想象那一对会选这条路，尽管尸体出现在那里。”

史达琳感谢了他，请他一旦有任何新线索，马上打她的办公室或家里。她把自己陷在椅子里，闭上双眼，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按摩，希望能找到这些难题的答案。突然见，她睁开双眼，身子也一下挺了起来，她想起了蓓丝·阿尔伯特的神秘失踪。新奥尔良的特工也说，全面调查了沿途的加油站后，没有记得蓓丝和她那里豪华的奔驰车。

无论是黛碧还是蓓丝，都是那种让过目难忘的绝色。她们的车也很扎眼。记起她们应该并不难。

她找到了那个特工的电话，幸运的是，基尼·麦耶还在办公室。

也许是熬通宵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似乎很久以前她就熟悉这个声音了。

“当然了，克拉丽丝，”他说，“我还记得我们的谈话。对了，祝贺你解决了瓦尔特的案子。”

“我还不能确信那个案子已经结束了。”

史达琳接着讲述了无法解释的满箱汽油，以及她发现关于那俩个受害者的个品与施虐\受虐游戏的不符之处。

“俩个受害者？”一直听得很专注的基尼打断了她。

史达琳发现到她之所以下意识用了“两个受害者”，是因为她已经非常怀疑自己以前得出的所有结论了。现在，她在犹豫亨利·伯恩斯究竟是凶手还是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