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3/4）

兽。他心中隐隐有种快意，藉此跟周东华打上一架，比球场上的决斗更公平。

周东华一字一句说：“我会先在球场上打败你。”

曲鸣说：“那就在球场上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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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篮球馆聚集了几百名学生，来观看这场只有两个的比赛。球场两侧的替补席上，分别坐着校队球员和红狼篮球社的队员，还有那支引注目的红狼社专属的啦啦队。

啦啦队的服装以金黄与鲜红为主，虽然色调艳俗，但穿在这些充满青春活力的生身上，却显得光彩夺目，连校队球员都禁不住朝这边看来。

球场第一次骚动就来自于啦啦队，当一个啦啦队的生走到红狼社专用

席坐下，校队的成员都瞪直了眼。陈劲嘴张得比谁都大，过了会儿才瞠目结舌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嫂子怎，怎么坐那边了？”

他顾不得多想，站起来叫嚷说：“嫂子，东哥在这边！”

红狼社那边响起了一片嘘声，吕亮、胖狗怪叫着说：“你嫂子自愿加红狼社，现在是我们的了！”

陈劲浑身的热血涌到顶，“放什么呢！什么红狗社白狗社！连狗都不会！”

吕亮搂住杨芸的肩膀说：“他骂你是狗啊。”

杨芸低着，脸上红了一下，又慢慢发白。

红狼社的队员朝陈劲那边吵嚷着说：“不服？来把她叫走啊！”

比赛还没打，队长的朋友就投到敌一方，校队这边感觉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红狼社队员也没闲着，一边跟校队对骂，一边在杨芸身上动手动脚。陈劲两眼冒火，跳起来就往前冲。

一直没吭声的刚锋拽住他，陈劲一边甩开他的手，一边说：“别拉我！我去把嫂子叫过来。有这么欺负的吗？”

“你给我闭嘴吧！”

刚锋吼了一声。

“锋哥……”

刚锋虎着脸说：“坐下，少管闲事！”

陈劲愣了一会儿，慢慢坐了下来。

蔡继永透过镜片看着对面的刚锋，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刚锋第一次侵他的电脑，他就发觉了。他不动声色地断开网络，随即转移了文件，清除所有痕迹。

当获知了刚锋的身份，蔡跟曲鸣商量后，挑选了一部分不会留下证据的照片，用同一地址再次连网络。顺利传走照片的刚锋果然没有起任何疑心。

一熟悉的体香飘来，景俪挨着他坐下。蔡铅笔敲了敲前面的椅背，让吕亮他们别得那么放肆。

因为杨芸引发的骚动渐渐平息。离比赛还有十分钟，周东华和曲鸣都没有出现。

“老大呢？”

“在更衣室。”

景俪说，“他不让陪。”

蔡忽然站起来，像想起什么事一样，冲进更衣室。

“老大，你又吃药了。”

曲鸣两手扶着衣柜，弓着背，手臂肌鼓起，良久才吐了气。

“一对一的比赛最多只有三十分钟，你的体力完全可以打满全场。这药吃多了，会很麻烦。”

曲鸣恢复了平静，用毛巾擦着手说：“我知道。但不吃药我会紧张。周东华来了吗？”

球场上传来第二次骚动，这一次规模比刚才大得多，全场的观众都在尖叫。

蔡赶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周东华单手持球，从罚球线起跳，像在空中飞翔一样，腾身而起。在把球扣篮框之前，周东华神奇地停顿了一下，身体仿佛定在空中。

球从篮网中穿过，重重砸在地板上。周东华刚洗过澡，刮过胡子，匀称而强健的肢体显得力十足。他面无表地捡起球，看也没有看场边的杨芸一眼。

蔡终于明白了老大为什么紧张，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他想像中，周东华这会儿应该是满腔怒火，像每一个遭受背叛和欺骗的男一样，绪发狂。

蔡这会儿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这场比赛，曲鸣究竟输得起？输不起？

“老大……”

蔡欲言又止。

“别担心。”

曲鸣拍了拍他的肩，“我已经不紧张了。”

滨大两名篮球高手终于又走进同一个球场。一米九八的周东华与一米九三的曲鸣站在一起，无论身高还是体重，周东华都更胜一筹。

虽然是一场两个的单挑，但赛场的气氛丝毫不亚于正式比赛。裁判宣布了比赛规则：双方跳球，决定进攻权；单次进攻不限时间；如有犯规，罚球机会为一次，计得分；每方有三次暂停时间，每次一分钟；双方累计攻十球，休息十分钟；先攻十球一方赢得比赛胜利。

等双方表示接受后，裁判在中圈托起球，用力抛向空中。曲鸣与周东华冷冷对视着，谁都没有看球。但当球飞到顶点，开始下落时，两同时起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