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8）

酒杯，酒瓶里还有一半的酒。

“兰迪，我们坐在客厅里聊聊吧。”她说。

“听起来不错，妈妈。”我说。

我们一起坐在客厅宽敞舒适的沙发上，妈妈坐在一端，我坐在另一端的三分之二处。妈妈把后背靠在沙发扶手上，把腿伸向我。我不自禁地打量起她穿着灰色小短裤的双腿。我还注意到，这条短裤虽然不长，但有些宽松，裤腿的松松垮垮地贴在她的腿上。短裤下可以看到她大腿上部一大片光滑的皮肤。她的一条腿弯曲着，另一条腿弯曲着躺在沙发上，脚蜷缩在另一条腿下。

她往我们的酒杯里倒酒，然后把酒瓶放在身后的桌子上。她把酒杯和我的碰了一下，说：“杯。”

我也回了一句：“杯。”

“那么，兰迪，我最近没听说你的感生活。那方面有什么进展吗？”

被母亲问及孩的事并不是开始谈话的最舒服的方式，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谈论过这个话题了。她这么问很公平。

“没什么进

展。学期刚开始。我参加过几次聚会，但还没认识什么。”

暑假期间，我和学校里一个叫媞利的孩约会过，但在秋季学期开始前几周，我们分手了。开学后的一次聚会后，我又勾搭上了另一个孩，但我并不想跟妈妈谈起这件事。

“我现在并不着急。该发生的时候自然会发生。”我说。“那你呢，妈妈？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约会？”

“我很惊讶你会这么问。”她说。“你同意我开始约会吗？”

“当然，妈妈。我希望你幸福。自从你们分手后，爸爸一直在和那个叫什么名字的孩约会。你也应该找点乐子才对。”

事实上，看到妈妈和别约会会很奇怪，但分手已经一年多了，我不想看到妈妈孤单。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我。她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几乎不眨，在用某种方式或某种东西打量着我，我说不清是什么。

“怎么了？”我问。

“你不像19岁。”她说，“我觉得你不像19岁。你从来都不像你这个年纪的。”她看向一边，眼睛盯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记得你五岁的时候，我带你去游乐场。你和其他孩子一起玩。我不用担心这些。但我记得的是，你会走到其他坐在长椅上看孩子的大身边，开始和他们说话。你会迷住他们。你会和他们聊很久，即使你还是个小孩子，即使在那时，你也是个小大。现在你是个真正的大了，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很多，我看着你，觉得你不是一个19岁的孩子。”

她沉默了半分钟，我们都喝了一酒。

“我想过约会。我一直忙于工作，忙于和你在一起，忙于健身，所以直到现在我才想得多一点。但我觉得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甚至查看了一个在线约会网站。我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好的近照来建立个档案。”

“我可以帮你，妈妈。我知道如何使用相机，”我说。

“是的，我知道。你用起来很得心应手，就像用很多东西一样。”

她对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她注意到她和我的杯子又空了。

“该续杯了，”她说。她把身体扭向一边，伸手拿起脑后的酒瓶。我的视线不自禁地在她最靠近我的光滑大腿上上下游走，那是一大片没有瑕疵、肤色微黑、柔的肌肤。我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腿部的曲线，直到大腿内侧，消失在宽松的棉质短裤下。

只是，它并没有完全消失。短裤很宽松，腿部的已经裂开了。就在这时

，我看到了它。

天哪，我想。妈妈没穿内裤。

我的视线一直延伸到她两腿之间的皮肤。我居然瞥见了修剪整齐的金色毛发。部本身就在视线之内。

然后，妈妈又把手往后伸了一点，去拿酒瓶。短裤的开又变大了一点——刚好能看到一部分唇，除此之外，还能瞥见她羞涩的蒂。

我看到了妈妈的部。

这只是惊鸿一瞥。它持续的时间不超过一秒钟，因为她只用了一秒钟就拿起酒瓶，开始转过身来看我。但那一瞥却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妈妈的部，之前我从未见过，我们家并不保守，但也不是体主义者，我从没见过妈妈体，现在，我看到了她的部，我再也看不到了，我也不想看。

我立刻感觉到短裤下的在勃起。我立刻后悔没穿内裤。我立刻被唤醒了，而且很难掩盖这个事实。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双脚朝向妈妈。我把双腿抬起来，弯曲着，以掩盖我知道很快就会勃起的茎。

“你还好吗？”妈妈问。

“没事，”我说。“我想我的脚有点麻了。”

“好了，来，把你的杯子给我。”妈妈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倒进我们的杯子里。

妈妈安静地喝了几，然后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