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8/8）

。她的手指已经没眼，直到第二指节。我看到她的手指在抽动，我知道妈妈的手指正在她的眼里移动。

现在，妈妈正用手指和细长的振动器在她的两个里使劲。而我奇迹般地在一旁看到了她的动作。我必须拍张照片，我必须这么做，这样做很冒险，因为拍照会发出轻微的声响，但我认为声音被振动器稳定而响亮的嗡嗡声和妈妈粗重的呼吸声掩盖的可能要比平均值大。

我拿着相机，对准焦距。由于室内光线昏暗，加上妈妈的身体在她的手指和振动器的攻击下不断抽搐，所以很难保持对焦。但我下定决心。我只拍一次，不能再拍了。我不能冒险制造更多的噪音。

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在空中痉挛抽搐。我知道她很快就会高，我必须在她高并关闭振动器之前拍下照片。由于她的双腿不停地抽搐，拍摄变得越来越困难。但是，她把振动器从道里拉了出来，唇张开了，器的大嘴仍然张开着，振动器的顶端顶着她那软软的、露在外的蒂。她把双腿张得更开了。一切尽收眼底。我冒险拍下了这张照片。

相机发出了“咔嚓”一声轻响，对我来说很明显，我希望振动器和妈妈发出的声音能掩盖这声音。她似乎

没有听到的迹象；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和绷紧，显然高的时刻即将来临。

然后，高来了。妈妈瘦弱的身躯在卧室的地毯上拱起，双腿伸直，全身颤抖。她发出细长而高亢的喘息声。她的手指仍然在里，但她显然在努力让振动器保持在她疯狂扭动的身体上。

当她双脚落地时，我看到她的身体被高席卷。明显的震颤像波一样席卷了她的身体。它们就像池塘上的涟漪，在她湿的体上来回流动，直到它们退去，她的身体变得静止不动。她高亢的喘息声变得缓慢而安静。

她安静下来，我不敢动。因为妈妈躺在地板上，她的是可见的，如果她转过看向我的方向，她可能会看到我在床下。幸运的是，她没有。

过了似乎很久，但可能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妈妈坐了起来。她又在镜子前张开双腿坐了一分钟。我看不到她的脸和上半身，但我感觉她正在评估她那已经疲力竭、高迭起的身体。我透过变焦镜看去，她两腿之间的整个区域都被水汽浸得发亮。

最后，妈妈拿起比基尼布片站了起来。她的双腿显得有些不稳，踉踉跄跄地走向浴室。

我听到水槽里有水声，然后听到淋浴打开的声音。

这是我逃跑的时候了。

我从浴室门对面的床下爬了出来。我从床边探出来。从我所在的位置看不到浴室的全貌，但看起来很清楚。我从床边飞快地跑到门边，尽可能小声地转动门把手，打开足够让我通过的门，然后在身后关上了门。

我轻轻地叹了一气。我成功了。

我跑回自己的房间，起初是偷偷摸摸地，后来因为需要解脱而放弃了。我关上身后的门，用手快速地把短裤脱了下来。

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迫切地需要解脱，但我首先需要的是别的东西。

我用u线将相机连接到电脑上。我用手指疯狂地按了几个按钮。相机里的文件很快就下载完了，但感觉并不快，而是慢得令痛苦。终于完成了，我滚动浏览照片，直到找到最后一张。我必须先看看结果如何，才能让自己释怀。

我看到了。结果出来了。

在我给她拍的照片中，妈妈躺在地板上，双腿伸直，一只手的手指埋在门里，振动器的红色球体压在蒂上，她娇的唇被剥开，露出湿的红色体。

这不是我拍过的最清晰的照片，但已经足够清晰了，考虑到当时的环境、我颤抖的双手和尴尬的有利位置，这张照片

的分辨率非常出色。

更重要的是，这是我这辈子拍过或见过的最感的照片。我的茎坚硬无比地指向照片，我用两根手指触碰了一下茎的顶端，然后我克制不住了，我了，一次又一次，无法控制，又一次，得满地都是。我把往下一压，大部分落在了地毯上，但也有一些落在了我的桌面上，几十滴半透明的白色体粘在了我电脑显示器的下边缘。这些的数量足以媲美几天前我第一次对着妈妈可的部打飞机时的涌量。

我躺在办公椅上，气喘吁吁，腰部以下一丝不挂。

我的天哪，我的天哪，我的天哪。

我看着满地的。我把自己弄得一团糟。

但这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