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7/9）

我们就这样躺了几分钟——我也不知道躺了几分钟。五分钟、十分钟，我不知道。一阵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几乎要打瞌睡了。但并没有完全睡着。尽管身体里流淌着浓浓的快感，我仍然保持着警觉和清醒。

我拉开妈妈的手，站起来，俯视着她。她躺在沙发上，双臂向后甩，双手举过顶。她的发用狂野的金色鬃毛衬托着她的脸。她丰满的房耷拉在瘦削而肌轻盈的胸部和肩膀上。她的嘴唇微张，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

站起身来让我想起了短裤下的湿润。我解开纽扣，拉开拉链。然后，我让短裤掉在地上，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把衬衫脱了下来。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妈妈面前。我的茎不再是全长，但我很高兴地看到它仍然比平时更长更粗，它一跳出短裤，妈妈的眼睛就紧紧地盯着它。

我弯腰捡起短裤，用它来擦拭茎上残留的。我把短裤扔回地上。

我再次站在妈妈面前，我的悬挂在离她脸大约两英尺的地方。她现在坐在沙发上，脸和我的平齐。她看了看，又抬看了看我。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一直

有才，有一段时间我知道该跟孩说什么。但像这样和妈妈在一起，给了我从未有过的自信。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我的茎在离她嘴唇不到两英尺的地方晃动，我没有感到羞耻、内疚或紧张。这种感觉很对。就像所有的事都已准备就绪，我对该做什么和该说什么充满信心。

但我看得出来，妈妈还没完全进状态。我开启了她展示自己的欲望，也让她向我承认了她的欲望。我们俩一起高了，但我看得出她很紧张，不确定我们在做什么，尽管她的身体很喜欢。

我知道，我肯定，我想和妈妈继续下去。我想，如果我处理得当，她会接受的。我只需要保持正确的速度和节奏。

“你喜欢你看到的吗？”我问她。

她微微一笑，把前后摆动，从两边打量着我的茎。然后她回过来看着我。

“令印象刻，”她说。

“跟爸爸的比怎么样？”我问。

“淘气鬼，你的问题太咄咄了。”她说，“这是我对你爸爸毫无怨言的一个方面。不过你可能要大一点。”

她笑了。“别大惊小怪的。”

我咧嘴一笑。

“妈妈，这不是该变大的地方。当你在我面前这样脱衣服时，我的才会变大。”

“你听起来很有信心，我会继续这样做。”她说。

“我很自信，妈妈。”我说，“你会经常为我脱光衣服。你要向我炫耀，你要张开双腿。你要让我给你拍照。我们要像刚才那样继续接吻，我也会再和你来一次。”

我边说边在她面前蹲下，直到我的脸略低于她的脸，然后用手轻轻地把她的膝盖推开。我一直把它们推到靠沙发边缘的位置。

她两腿之间的蕾丝花边宽度可能不超过一英寸半，可以遮住她器官最私密的细节，但还不足以完全遮住她的外唇，两侧的唇突起得很可。白色蕾丝花边的中央有一个明显的湿点。

我用手指触摸了一下。我从底部开始，慢慢向上移动，直到感觉到布料稍稍松动，我的手指在那里找到了她部的位置，也就是所有湿润的源。虽然手指的压力很轻，但足以在她的丁字裤上造成一个凹陷。我的手指向内一压，进了浅浅的窝，白色的蕾丝紧紧地包里住了我的手指。我想，在某种程度上，我现在是在用手指我妈妈。

“兰迪，”她说，“我觉得我们不该这么做。”

但她向前推了推，顶住了我的手指，虽然很轻微，但

很明显。

“我没有打任何界限，妈妈。”我说，“我也不会。我们说好的，我会遵守。”

我用弯弯的眉毛看着妈妈的眼睛。

“那你呢，妈妈？”我问。“你会遵守我们的底线吗？”

在我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更明显地用手指摇晃自己，她正低盯着自己正在做的事，但我的问题似乎让她的注意力从身体的需要上移开了。她向后退了一英寸，将她覆盖着蕾丝的部与我的手指分开，然后抬看着我。

“当然，”她说。“兰迪，我们绝对要遵守这些界限。”

“很高兴我们能达成一致，妈妈。”我说。

“等一下，”我补充道。

我站了起来，走到我放手机的柜台前。

“你要什么？”妈妈问。

她没有动；她仍然坐在沙发边上，双腿向两边张开，双手支撑在两边的沙发上。

“我要给你拍几张照片，妈妈。”我说。“我已经拍过你的照了，但我想记录下我们之间的这一刻，你第一次故意向我展示自己。”

我喜欢从她脸上看到的紧张和渴望，她内心在“是”和“不是”之间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