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8/10）

伸进她的嘴里。肥皂条掉到了地上，但它的泡沫仍留在我们之间，润滑着我们的皮肤，让妈妈能够轻松地移动她光滑的身体，抵住我的茎。我的手指张开，用力抓住妈妈的，我知道手指尖离她的眼只有几英寸远了。

我把妈妈转过来，又拿起肥皂。我让她背对着我，我的茎紧贴着她的后背，同时用肥皂抓揉、涂抹她的房，一边亲吻她的后颈。我咬住她脖子根部的皮肤，用力到足以留下痕迹，但又不会伤到她。她一开始想挣脱，但当我紧紧咬住她时，她不再反抗，而是顺从地接受了我的标记。

我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房，另一只手拿着肥皂条，顺着她的腹部滑向她的部。我的手指穿过她的毛，第一次触摸到了妈妈的毛。

然后，妈妈转过身来，从我手里接过肥皂，开始在我身上涂抹泡沫。她用肥皂把房顶在我的胸前，并在我身上做圆周运动。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和妈妈就这样用肥皂互相搓洗着对方的身体。

我的手在妈妈的身上摸来摸去，怎么也摸不够，但当她冲洗完后，她用手轻轻地把我推回胸前。然后，她伸手从凳子上摘下一把红色的小塑料剃须刀。她把它举到我的面前，微笑着。她把脚掌放在长凳上，开始用剃须刀沿着小腿往上刮，刮过膝盖，再刮到大腿。

妈妈正在我面前刮她的腿毛。我觉得她的腿不需要刮，但我想也许她是想在我面前表演一下。真是一场好戏。她

的腿弯曲并张开，让我能最好地看到她的腿，她的部一览无余。她娇的内唇微微张开，耷拉着，淋浴的水顺着她的身体流下来，从每一个地方倾泻而下。妈妈抬起看着我，她把剃须刀沿着腿部皮肤慢慢拉动，我看得出，她很清楚我的眼睛在哪里。我也看得出来，她保持的姿势让我看到了最好的风景。

她慢慢地刮着毛发，先刮一条腿，再刮另一条腿，我也慢慢地欣赏着她的一切——漂亮的部、瘦削而肌发达的双腿、丰满而自然的房、湿漉漉的金发贴在她的上和脖子上。同时，热水在她身上哗哗地流淌。

几分钟后，她把两只脚都放回地板上，站直了身体。

“好了，我做完了，”她说。“我希望你喜欢这场表演！”

“我喜欢，妈妈。”我说。“但你还没完呢。”

“什么意思？”她问。

我双手抓住她的，把她拉到我身边，再次亲吻她。

“刮掉你的毛，妈妈，”我说，“给我刮毛，让我看着你。”

“你想让我光着下体？”她小声问。

“是的，妈妈，我想。我喜欢看你的部，我想看得越清楚越好。把你下面的毛都剃光。我想欣赏你光秃秃的户。现在就在我面前刮吧。”

妈妈只犹豫了几秒钟，就蹲坐在淋浴间的地板上。她向后挪了挪，靠在淋浴间的墙上，把膝盖抬起来，张开。她把手伸向长凳，抓起一块肥皂，在薄薄的毛上打起了厚厚的泡沫。

她抬看着我。

“如果你想看得更清楚，最好也坐下来。”

我坐了下来。妈妈开始表演了。她用剃须刀从毛发上缘开始往下刮。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到下面，把唇拉到一边。这样做对她的剃须并没有帮助，而是为了我好，这样我就能在她剃须时看到她道内部的结构。在水花和浴室天花板灯光的照下，她道内红色的皮肤闪闪发光。

妈妈停了下来，举起剃须刀。

“给，”她说。“你来刮吧。但要记住我们的规矩。你不能用手碰我那里。”

我越来越难弄清这些规矩和界限到底是什么了，但如果允许我给妈妈刮毛，我也不会抱怨。我把滑到妈妈旁边，从她手里接过剃须刀。她向后躺下，把部靠近我，方便我刮毛。现在只差几英寸了。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问道，还是很惊讶她会让我这么做。

“是的，”她说。“小心点。记住要顺着毛

发的纹理往下刮，”

我小心翼翼地剃掉了妈妈的毛。我开始用短而试探的手法。我不想弄伤她。妈妈尽量一动不动地躺着，但她喘着粗气，无法完全停止身体随着呼吸的起伏。我的心跳得很快。我尽量稳稳地握住剃须刀。

为了确保不会伤害到她，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部皮肤，看到她没有反对，我放心了。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妈妈的部，我着迷地看着那片薄薄的毛发被一笔一笔地刮去。

很快，所有的毛发都不见了。妈妈的户光洁地露在我面前，就在几英寸之外。她娇而不规则的花瓣被剥开，让我一览无余。她的蒂从浅浅的皮肤褶皱中探出来。她体内苍白的体几乎是三文鱼的颜色，我想我是多么想尝尝它的味道。再往里走，她道的处渐渐变得黑暗。淋浴的水流从她的部流过，我目不转睛地盯着。

我想，我的应该很快就会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