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3/17）

另一只手伸向两腿之间。纤细优雅的手指把唇剥得更开，让我们看得更清楚了。

“我能拍张照吗？”单身男子从袋里掏出手机说。

妈妈在呻吟和短促的呼吸间开了：“不能拍照！除了摄影师。”

我看着那个男，他一脸失望。

“这样吧，”我说，“你可以从这个角度拍她的，但不能拍她的脸。在我们拍摄照片之前，莫娜不想在任何照片上露脸。你能同意吗？”

“当然可以。”那个说。他向里挪了挪，直到离振动器在妈妈湿润的户上跳舞和滑动的地方只有两英尺远。他掏出手机，紧贴着妈妈的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他把手机拿回来看了看，显然是在扫描刚才拍的照片。“真，”他轻声说。

与此同时，振动器正在对妈妈产生作用。她的整个身体随着细长按摩的节奏起伏着，特蕾西在妈妈越来越湿润的道里碾压着、滑动着。我几乎认不出她了。她不再像我妈妈了。她只穿着学生装，而且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舞台上的脱衣舞，在为观众表演。她表演得很好。

特蕾西开了。

“莫娜，翻过来，仰面躺着，”她说。

妈妈一开始没有反应，只是不停地摇摆着和身体，做着蜿蜒的动作，但后来，她慢慢地将整个身体转了过来。她把放在一侧的地面上，把重心转移到上。

她伸直左腿，抬离地面，向一侧伸直，然后高高举起，指向天花板。最后，她转到背上，把膝盖抬到胸前，两只脚举在空中。她用一只手将裙子拉得更高，这样观众就能看到她的一切。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嘴张得大大的。

天哪，我想，她喜欢这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正在看着妈妈这样展示自己。仅仅一个小时之前，我们还在一家高档餐厅吃午饭，而现在我妈妈却仰面躺在一家色商店的地板上，双腿高高翘起，像脱衣舞一样向群炫耀她赤的身体。我对自己让妈妈落得如此下场感到一阵内疚、不安。我并不太担心她周围的。他们看起来没有恶意

，也不认识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试图拍下她的脸，用来露她的身份。不过，她现在的处境还是非常露和脆弱。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我觉得要对她负责。

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我和她一样喜欢她所做的一切。

特蕾西又把振动器往前按了一下，现在她开始用振动器妈妈了。她按下了一个开关，嗡嗡声越响越大。特蕾西把振动器从妈妈体内拔出来，直接按在妈妈的蒂上，妈妈发出了尖叫声。妈妈的部也有反应。妈妈的部敞开着，让所有都能看到，红色的道向后剥开，沾满了她的。我可以看到她的部明显变湿了。妈妈的身体在振动器的触碰下不停地扭动；振动程度显然已经接近妈妈所能承受的极限。然后，特蕾西开始用振动器在妈妈的蒂上转圈。她离妈妈更近了。她跟我和妈妈一样享受其中，全神贯注地完成任务。

妈妈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她把向后仰，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事发生了。她的双腿比之前分得更开了，抬离了地面，然后从她的道处出了一泉水。春水从她红色、张开的体中涌出。它向前，出浓稠的透明体。它短促而尖锐地在特蕾西惊讶的脸上。

天哪，我想。妈妈了，而且在了店员身上。特蕾西的脸上溅满了妈妈的湿，湿从她的下滴到了衬衫上。她惊讶地张大了嘴。

妈妈从张开的赤双腿间抬起，同样惊讶地看着特蕾西。她的脸上透露出震惊和痛苦。

“对不起，”她说，“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知道我会那样做。”

“不，”特蕾西回答道，胸剧烈地起伏着。“不用道歉。那真是太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事。不过我得去拿条毛巾。我马上回来。”

特蕾西关掉振动器，把它递给我。她站起身来，浑身湿漉漉的，匆匆走出房间。

妈妈仍然仰面躺着，双膝仍然分开得很远，因为高而颤抖着，她的观众们则目不转睛地站在她面前，围成一个半圆。我跪在她身边，一手拿着已经安静下来的振动器，一手拿着手机。但我太分心了，没有拍下任何照片。内衣男站在那里，眼睛盯着妈妈张开的部。他什么也没说。那对年轻侣也盯着妈妈看。孩向她的男朋友挤挤眼，指了指我手里的振动器。

“我想要一个。”她说。

妈妈似乎在等我的暗示，于是我站了起来，向她伸出了手。是时候结束这场表演了。或者说，至少该换场了。妈妈握住

我的手，慢慢站了起来。她的双腿摇摇晃晃。她把脸靠近我。

“我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说。

“我也不敢相信。”我说，“当心。下面湿乎乎的，”我指着地板说，地板上沾满了妈妈高后的痕迹。

我拉着她的胳膊肘，把她护送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