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17）

我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下一步了。

我走到驾驶员一侧，坐进车里，然后把车驶离路边。我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但妈妈不知道。我没有告诉她。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我不确定她是否会跟我一起去，但我想她会的，而且我想弄清楚。

我们沿着城市街道行驶，远离餐厅和我认为妈妈可能最熟悉的地方。我一边开车，一边按了几个按钮，启动了我在手机上准备好的歌单，通过蓝牙在汽车扬声器上播放。扬声器播放的歌曲是丹齐格的“魔鬼的玩物”。这是一首老歌，比我的年龄大很多，我不确定妈妈是否会知道这首歌。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会。唱了几个音符后，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对你来说，这首歌有点老派，是不是，兰迪？”她问。“

那首歌比你的时代还早。”

“是的，我想是的。”我说。“我喜欢老歌。尤其是摇滚乐。”

“我没想到你还知道丹齐格乐队。”她说。“我和我最好的友在高中时看过他们的演唱会。”

“真的吗？”我问道。“我没想到你是那种喜欢他们的孩。”其实我也很惊讶。

“我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她笑着说。

“我想也是，妈妈。”我说，“在过去的几周里，我了解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我从未想象过的事。我想知道更多。”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看不懂她的表。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嘴角微微上扬。

“儿子最好不要知道母亲的一切，”她说。然后她转过身，不再看我。

“我不知道。”我说。“我喜欢我目前了解到的一切。”我把目光瞥向我漂亮的妈妈。她笔直地坐在座位上，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但她的裙子很高，露出了她那柔、黝黑的大腿。我喜欢我所看到的，但我想看到更多。

“嘿，妈妈，”我说。

她回看着我。

“什么？”她说。

“把脚放在汽车座椅上，”我说。

“什么？”她又说。

“你还是没穿内裤。”我说，“但我看不到。我想让你给我看看。把你的脚放在座位上，拉起你的裙子，向我这边转过来一点，把膝盖分开。我想看看你的部。”

我喜欢听自己脱而出的话。我的语气坚定而自信，就像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希望她能给我。但我更喜欢她脸上的表。她脸上的肌抽搐了一下。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眉毛弯弯的。她的嘴唇张开，好像很惊讶，然后又很快合上。我从她对我的表中看到了矛盾的绪：惊讶、抗拒，也许是愤怒，但最后，毫无疑问，是兴趣，也许是屈服。

“我们是在公共场合，兰迪，”她说。

“这并没有阻止你去餐厅，”我很快回答道，“在海滩上也没阻止你。来吧，妈妈。张开双腿。因为我想看你。因为你想这么做。”

我注视着她，努力不让自己退缩。

她也注视着我，起初，她没有动。但后来她动了，一开始是缓慢的、试探的，但后来很快就动了起来。她把脚跟抬起来，直到搭在汽车座椅上。然后，她用右手一寸一寸地把蓝色裙子拉到大腿上。她把身体移向我。最后，她慢慢地、戏剧地把膝盖分开。当她把膝盖尽量分开时，她的身体就完全、

地露在我面前。她甜美的道展现在我面前，娇的唇衬托着她的道。我觉得她的唇看起来比我以前看到的更肿胀，我想知道这是否是她被唤醒的结果。但我无法确定。我正在开车，只能花这么多时间看着母亲露的外。

“好孩，”我说。“我喜欢你这样做。我觉得你和我一样喜欢。”

“真的吗？”她说，“你以为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好吧，”我说，“你坐在车里，双腿尽量分开，向你儿子展示你的部，所以我猜你喜欢这样。”

她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但她的腿也没有动，所以我觉得我已经得到了答案。我不得不努力把眼睛盯在路上。我勉强做到了，但还是不时地向右侧瞥一眼妈妈瘦削结实的双腿间甜美的红色开。

我默默地开了一会儿车，过了一会儿，妈妈说话了。

“我们要去哪儿，兰迪？”她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说，“我们要再走一步。”

“这听起来……不吉利，”她说，“什么叫再走一步？我们去吃午饭的时候，你什么都没告诉我。”

“是的，我没有，”我说，“但我问你下午有没有空，你说有。现在才下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玩。我想你会喜欢的，但在我们到达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侧看了看妈妈，她的眉毛拧得很紧。她很担心。我想过再说些什么让她放心的话，但我没有。我很喜欢看到她的底线被突，以及由此产生的担忧。

我也想挑战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