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9/17）

在我面前。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不清她的全貌，但我能看到足够多的东西，这让我的变得更硬了。

我走到一旁，又假装边看手机边转来转去，其实是在查看有没有朝我们这边看。那对侣似乎在房间的另一侧忙碌着，但旁边内衣区的那个40岁左右的男似乎在偷偷地朝我们这边瞟。我转过身，发现窗帘在动。妈妈显然已经注意到我走到了一边，正试图把窗帘完全拉上，但窗帘并不配合，所有的动静都导致缝隙变大了。我小心翼翼地再次环顾四周，发现旁边的那个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шщш.LтｘＳdz.соｍ毫无疑问，他是想偷看什么东西。

我再次走近包间，把窗帘拉开了一点。

“怎么样？”我厚着脸皮问道。

妈妈已经把上衣拉过了，正在系一旁的裙子。

“等我一会儿，”她说，我仿佛听到了她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等待着。

又过了一分钟——似乎过了很久——我听到包间里传来轻轻的“噗噗”声。我再次走近包间，拉开窗帘，脸探了进去。

“什么事？”我说。

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也许，更准确地说，这套衣服已经穿得差不多了。上衣的末端紧贴着她的房，尺寸显然偏小，因为妈妈的房丰满有型，虽然并不巨大，但却填满并拉伸了薄薄的白色布料。上衣虽然不是透视的，但布料很薄很廉价，让妈妈的廓（在我充满希望的目光中，妈妈的看起来挺立着）一览无余。

她的裙子也许更令垂

涎。裙子短得离谱。我不确定它有多短，以英寸为单位，它比我见过的任何我认识的在公共场合穿的迷你裙都要短得多，我也见过我认识的孩穿很短的裙子。为了最大限度地遮住下面，妈妈把腰带尽量拉得很低，结果裙子刚好挂在她的胯骨下面。令难以置信的纤细柔美的腰肢一览无余。尽管裙子已经被拉到了极限，但裙底仍然高高地盖在她的大腿根上，我可以看出裙底延伸到她部下方不到几英寸的地方。妈妈纤细而富有雕塑感的双腿完全露在外面，两腿之间的美味缝隙也从裙子下面露出来。

我的水都流出来了，真想流水。但我还要演戏，所以我忍住了，咽了咽水。

“转过去吧，”我说。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更放松了，但她似乎比之前更配合了。她慢慢地转过身，让我看她的后背。裙子后面遮得更少了。如果她稍微弯下腰，她丰满的部就会完全露出来。

我不知道妈妈这辈子是否穿过这样的衣服。我想，如果她的反应能说明问题的话，也许没有。

我把帘子全部拉开，然后后退了一步。妈妈张大了嘴，睁大了眼睛；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让她这样露在商店里。

哦，妈妈，我想。要是你知道就好了。我们才刚刚开始。

我从她身后墙上的镜子里看到内衣店店员的倒影正朝我们这边看，我想他的眼睛比妈妈的还要瞪得更大。

“兰迪，你在什么？”妈妈问我。

“我要在灯光下看看你。”我振振有词地说。“你知道，这样我就知道拍摄时要怎么上镜了。”

“需要帮忙吗？”我身后传来一个声。

是店员。她从前台柜台后面走出来，现在正站在我旁边，带着她的绪光环和鼻环，眼睛在我和妈妈之间来回打转。

“好吧，也许你可以，”我说，然后我往旁边走了一尺，让她更好地看清妈妈。妈妈仍然站在换衣间里一动不动。

“她在试穿一件衣服，我们想确保它合身。”我说。我努力让自己听起来严肃而专业。我必须拿出我的销售技巧来完成这项任务。

“这是为万圣节派对准备的吗？”店员问，语气表明如果是的话，她想知道派对在哪里举行。

“不，不，”我回答，“这是拍照用的。”

我凑近她。

“我正在创办一个网站，莫娜是我的第一个模特。”

店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说：“哦！”

我瞥了

妈妈一眼，她的眼睛也瞪大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她一动不动，我猜这是因为她知道，只要轻轻一动，她的小裙子就会把部露出来。

我向店员伸出了手。

“顺便说一句，我叫兰迪。”

她和我握了握手。“我叫特蕾西，”她说。

“那么，你觉得怎么样？”我问特蕾西。

“如果你想要感的话，这真的很感。”她说，“她个子很高，所以裙子看起来比较短。这样就遮不住什么了。但我想这就是她的想法吧？”她笑着从妈妈身边转向我。

“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先穿上这套衣服，摆出各种姿势，然后她再脱下来。”

“嗯，听起来不错。”特蕾西说。“学生装穿在她身上很好看。但你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