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欲说还休的一个家（5/6）

动，都牵动着大家的视线，引发男生的怜和生的酸楚。

华就仗着比姐姐云高出了几厘米，运动会时便理所当然的举起牌子招摇过市，又因为她活泼笑妙语连珠，晚会上自然她就成了报幕，又仗着她的胸脯比她高出几寸，在班上顺理成章地的当着皇后。

好在她的数学的成绩不怎么样，每当老师提问时，她总眨着那双好看的眼睛不知所措，有时回答得一塌糊涂，那银铃般的声音会回答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来，引出哄堂大笑，连那严肃的老师也笑得直不起腰来，自然，那时候的云笑声会响彻云霄。

云的学习从不让曼娜担心，她很快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师范大学，而华却让曼娜頉为费心，最后，只好托了熟动了关系，安顿在曼娜以前的那个读过的体育学院。

说来奇怪，小时候，她们俩个争争吵吵针尖对麦的，到了现在却好得如同一个似的。尽管她们各异，志向不同，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对彼此的好感。

华某些地方

的不媚俗颇对云的胃，云的发型，她的穿衣打扮，她说话的语气，甚至是她生气时高挑眉怒睁眼的丑陋样子，反正华觉得她什么都是好的，总是一迭声地称赞。却也并不是无故讨好，是真的从心里觉得好，十分的羡慕。

华等到上三竿的时候才醒过来，她不想马上起床，还要在这床上再耽搁一时，嗅着隔宿气，香水味，还有脂的香。她并不觉着混浊，还觉着好嗅，有一种小孩子贪馋的膏腴的厚味。终于，华蹬开被子，她双手双脚绷得笔直，一个身体伸得长长的，她要把睡过了的乏劲出来。很长时间以来，她没有这样安详沉睡过了，没有梦的搅扰。

睁开眼睛，阳光已是当空照下，在她的床上留亮晃晃的一片，她却感到十分的清新和振作。周身很温暖，很燥，也很光滑，于是便觉出了被子和床单的腻滑。

“妈妈。”她在床上大声高喊。

“做什么？吵死了。”却是云进来了，她说：“妈妈早就上店里去了。”

“我的床单被子要洗。”华说，她从床上下来，动手把床单和被子卷起，她的睡衣轻薄透明，能看出她睡衣内赤的大腿廊，她里面大慨什么也没穿，她身上有种奇妙的韵味。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富有感的大腿线条分明。

云也不去帮她，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妹妹那曲折玲珑的身体，从到脖子至肩膀都很柔和，弯曲的线条标志着成熟的标志，隆起的腹部也给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她感到男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的雕细琢，才会变得如此完美如此美妙如此惹遐想。

处于青春期的孩子对于特别地敏感，云老早就在注意华了，像她们这样要好的，朝夕相处的双胞姐妹，内心有一点动静都难逃过对方的眼睛。并且，云很自然地就将这点动静归于男之间的原因，她想，华有男朋友了。

想到这个，她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倒不是因为华对她隐瞒了什么，这个她并不在乎。

云对男间的事，是有些了解的。而且，像她这样，从小就让父母灌输要做姐姐的表率，犯事要对妹妹谦让，她心思其实是更加曲折一些。一方面是受屈抑惯了的，另一方面又有些不平。

她不能像妹妹那样无所顾忌，自由自在地表达自己，就在肚子里做功夫。因此，她决不像她的外表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和安静。她不高兴的

就是，妹妹有男朋友了。华向来占她的上风，她都视为平常，可惟独这件事，她却不太能容忍。

云的格娴静孤僻际也不广，正因为这样，她觉得书本里面的世界要广阔得多，虽然不是那么生动，但却是不受限制，很自由，而且也比较合乎她懒散的，疏于行动的天。白天黑夜的，她就窝在这张单床上看书，思想遨游着。

那些书看得多了，她的感也丰富了，所以她对男孩子的兴趣是很强烈的。

而且，现在她又长得更好看了。由于进了青春期，皮肤有了些血色，变成白色的，发更是浓密乌黑。尤其是个子，她长得看起来比华更高的样子。身架子虽然有些扁，也不够挺拔，但却有一种瘦弱的韵致。她的眼白依然发蓝，瞳仁猫眼似的发褐色，眼神里藏着一种明一切的表，这使她显得很微妙。

说起来，她是要比华有特色，招眼目，但华还是占她的上风，这是因为她缺少华的热。无论是她的好看，还是她的微妙，都含有着一种淡漠，所以，很难激发别的感，而妹妹华则正相反。

她们住的是这巷子里独一无二的小洋楼，红砖的墙面，高高的台阶，石砌的圆拱门，宽大的木楼梯，荸荠色扶手的栏杆雕着花，天花板四周也雕着花，窗是双层的，有一层是木百叶窗。虽说年代久远，据说是当年她们的爷爷漂洋过海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