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5)

腰间。

罂粟女拨弄着她乳头的银铃,笑道:“妹妹真乖。”

襄城君在她脚边央求道:“求姐姐怜惜……”

“这可是你自己掷出来的。”罂粟女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怕的?还不赶紧躺好。”

襄城君本来生得妖媚艳丽,此时脸上却多了几分忸怩,羞答答躺到席上,那条狐尾垂到一边,然后张开双腿,露出娇美的玉户。

罂粟女笑吟吟跪在她腿间,“好个标致的粉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襄城君娇声道:“奶家小名寿寿……”

“原来是寿寿埃”罂粟女双手扶着她的膝弯,那根象牙制成的假阳具直直挺起,顶住她的嫩穴,笑道:“这阳物可是模仿老爷的,等于是主人替你开苞,寿寿,你可要仔细受用着……”

干!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么多?”

小紫道:“又不是人家做的。谁让她们喜欢你呢?”

“这玩的什么游戏啊?掷了半天骰子都是干嘛的

?”

惊理解释道:“掷骰的赌注不用选,便是寿奶。第一枚骰子是选人,今日只有奶婢两人,只用分单双便可。若是再有姐妹在场,便按数字顺延。”

程宗扬随便拿起一枚,“这个是什么?”

“这上面有桌椅几案,坐榻栏席,掷中哪一个,便在哪里欢好。”

说话间,襄城君发出一声痛叫,程宗扬扭头看去,只见罂粟女腰身一挺,白色的象牙棒身笔直捅入妇穴内。襄城君吃痛地咬住唇瓣,蜜穴中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在白色的象牙上分外醒目。

程宗扬险些把眼睛瞪出来,襄城君的身子自己又不是没用过,早就是个妖淫妇人,怎么可能还有处子的落红?

小紫笑道:“狐族最善于肉身变化,只要她们愿意,每次都能回复到还未开苞的时候,跟处子一模一样呢。”

“真的假的?”程宗扬半信半疑地说道:“即便她们能回复,也算是二手的吧?”

“反正如今她下面与十五六岁时一般无二,是真是假你自己看啰。”

惊理笑道:“谁让她掷出红叶呢?”

程宗扬接过那枚骰子,“红叶是什么意思?”

“这红叶意为落红。掷中便是破瓜之意。”

“这是你们自己铸的?”

“这些骰子原本是行酒令用的,如今只是借用。”

“红叶是落红,牡丹呢?”

“当然是销魂穴了。”

“这两朵梅花呢?”

“梅开二度。她若掷出此面,至少要泄两次身。”

“这菊花是……干!肯定是指后庭。”

惊理笑道:“老爷好聪明。”

“这是什么?”

“并蒂莲。若是掷出此面,第一掷中选的人可以邀请一名好友,两人并蒂而入。”

程宗扬转着骰子,只见上面铸着荷花、百合、山茶、桃花、杏花、佛手、马蹄莲……“这是第四枚吧,第二枚是什么?”

“第二枚骰子是她游戏时用的身份,这一个是倚门卖笑的青楼女子;这个是小家碧玉;这是贵妇;这是女侠,这一个是女囚……她若掷中这一幅,就不是青楼女和恩客,而是女囚和牢头了。”

程宗扬拿起第五枚骰子转了一圈,上面的图案除了红烛,还有花前月下、刀斧绳索等等稀奇古怪的图案。

“若是掷出来这把刀呢?”

惊理抿嘴笑道:“那罂奶就不会洞房花烛这么温柔,

该换成胁迫了。”

原来是道具……最后一枚程宗扬不用看就知道,应该是各种姿势。他把骰子交给惊理,“你来掷一个。”

第一枚骰子不提,惊理拿着余下五枚骰子,分别掷出一个手拿诗卷的女子、长凳、菊花、绳索和虎步势。

惊理解释说,如果掷出这样一副骰子,就是一个优雅的女子,被人用绳索捆在长凳上,从后面奸弄后庭。

惊理再掷,这一回掷出的是贵妇、床榻、佛手、刀和龟腾:一名贵妇在床榻上被闯入家中的盗贼拿刀架住脖子,先被人用手指戏弄,然后遭受奸淫

小紫道:“让那个小丫头掷一个。”

红玉战战兢兢拿起骰子,掷出来的是女囚、柱子、百合、钱铢和背入式。

惊理掩口笑道:“幸好不是我掷的,这个我可来不了。”

“百合是什么?”

“取百般合欢之意,只要在场的,都可以与她交合。”

程宗扬恍然大悟,“轮奸埃”

小紫推了他一把,“程头儿,你第一个好了。”

程宗扬道:“免了吧,人家小姑娘脸都吓白了。”他对红玉道:“行了,你在外面等着吧。”

红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逃也似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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