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五章 斗酒（5/8）

吧。”

小牛也不问去哪里，就跟着去了。他心说，跟美在一起，要吃亏的话，也不会是自己吧。

牛丽华将小牛带到自己下榻的客栈。她并没有给小牛另开房间，而是趁着没的时候让小牛从后窗跳了进去，幸好没看见。

小牛关好窗户，问道：“牛姐姐，嘛当贼似的，让我另开一个房间就行了。”

牛丽华微笑道：“我是跟你们中原学的，过子要省吃俭用，不能铺张费。有一个房间用就行了，用不着花不必要的钱。”

小牛笑道：“你越来越像我们中原的脾气了。我很喜欢。只是两个睡一个房间，我可不一定能当什么君子呀。”

牛丽华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也没打算让你当君子呀。不过我也不是随便让男欺凌的姑娘。这个你得注意。”

小牛还真没有侵犯她的意思。她从来不欺侮弱子，强的事他可不。像对月琳那回，那也是一时冲动。总的来说，他还能把握住自己。

小牛对她说：“你来杭州什么呢？”

牛丽华请小牛坐到椅子上，自

己坐到床上。她略有所思，说道：“我来中原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了，另一半看来没什么希望了。我想要回西域了，这里不适合我生活。我看什么都不如我们那里习惯。临走之际，想来看看这天下第一的美景——西湖。以后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再来呢。”

她说起话来流转如珠，虽然腔调不太标准，听来也豪爽洒脱，透着一丝柔美。

小牛说道：“我对西湖可以说了如指掌。如果你想玩的话，找我当伙伴最合适了。”

牛丽华回答道：“这是自然的，我肯定少不了要多累累你，听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起来很有意思，我听。”

小牛又关心地问道：“你从哪里来？一直以来过得好不？”

牛丽华回答道：“我从敌哪里来。虽然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血战，但总算我把敌给放倒了。别看他很凶，很野蛮，但在我眼里，他不是对手。”

说这话时，牛丽华的脸上有了傲气。

小牛猜想她说的那一定是黑熊怪，不禁心里发凉。他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个敌是谁？他跟你有什么仇？为什么非得用武力解决呢？不能平心静气地坐下谈谈吗？”

牛丽华一瞪眼睛，回答道：“这个你也认识的。他就是你的朋友黑熊怪。”

小牛心里一动，问道：“牛姐姐，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朋友呢？”

牛丽华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接着说道：“我跟他不共戴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不杀他对不起地下的父亲。”

小牛说道：“我听说了，你父亲被他给毒死了。”

牛丽华眼睛里露出悲伤跟愤怒的神色，咬了咬牙，说道：“我父亲死得很惨，死的时候七窍流血，我都有点不敢认他了。”

小牛用了很同的语气问道：“他们二到底怨谁呢？”

牛丽华回答道：“毫无疑问，这件事都怨黑熊怪。”

小牛并不意外，认为她是在偏向她的父亲。小牛说道：“我可听说是你父亲先不义的，然后他才报仇的。”

牛丽华不满地一摆手，说道：“外哪里知道那许多内呀。我不妨跟你说一下，让你明白。”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我听着呢。”

牛丽华顿了一下，说道：“你们中原有句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我本不想跟别说的，但是别都误会我父亲，我不得不为他辩白一下。虽然他并不是好，做了那么多坏事，连我这个当儿的都反对他，但在黑熊怪

这件事上，我父亲是对的，黑熊怪是错的。我看得很清楚。”

小牛听了不爽，说道：“我可听说是你父亲先霸占了他的老婆，所以黑熊怪气不过，才对你父亲下手的。对吧？”

牛丽华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对。这事是有的，但你听到的并不完整。如果你只听这一段，那是我父亲的错。事实上是我父亲对黑熊怪信任有加，把他视为左膀右臂，对他不薄。可是有一天我父亲经过调查发现，黑熊怪曾做了一件很对不起他的事，这使我父亲变得几乎疯狂了。”

小牛忙问道：“是什么事？”

牛丽华悲戚地说道：“我母亲在多年之前被杀了，死在探亲的路上。当时听说是正道的，黑熊怪护送的。黑熊怪详细地讲了正道是怎么对待我母亲的，而他自己在出事时就被给打昏了。我父亲很信任他，也就不怀疑了。可多年之后，我父亲经过调查之后，才知道杀我母亲的凶手正是黑熊怪。我父亲都不敢相信，可是铁证如山。伙同黑熊怪坏事的正道偶然间落到我父亲手里。他们为了活命，才把什么都说了。知道这个结果之后，我父亲变成了一野兽，这才做下了对不起黑熊怪的坏事。这也叫一报还一报，但我父亲并没有杀他老婆。等黑熊怪出门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