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6/7)
站出来吧,齐师伯。当年先母的帐,我们该算一算了。”
听到先母一词,齐建吓得半死的心总算落了一半,他此时也看清了,面前这脚底有影子,绝非鬼魅虚幻,眼前这美
的模样
廓虽是肖似当年的师妹周玉绢,却是更为年轻,远较当年那美师妹还要清丽妩媚得多,当时他和楚园灭了听雨庄,追杀庄主夫
周玉绢直到岷江附近,却迷失在密林当中,没能见尸,那时周玉绢的确已经有孕在身了,看来眼前这鲜花般盛放的美道姑,该就是周玉绢的遗腹
了吧?
“你……你不是玉绢师妹?”
“不是,”秦梦芸摇了摇,视线却连一点都没有离开地上的齐建,
怕又给他逃了,“先母逝世久矣,秦梦芸习艺十余载,为复母仇下山,总算皇天不负苦心
,终是给我找到了。师伯,别再逃避了,把当年为虎作伥的事
全说出来吧!如果你真只是受
利用,梦芸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你说是不是,楚心师兄?”
“是……是,你说的没错……”被突如其来的绝艳姿色所
慑,楚心原有的涛天恨意和满腹疑惑,都好像飞到了三十三天外,连躲在身后,直拉着他裤脚的齐建也不管,一双眼儿直怔怔地望着秦梦芸,直到秦梦芸向他发了话,才呐呐连声地醒了过来,忙不迭地点称是。
“是……是该让齐师叔把话说清楚……没错……”
看楚心也发了话,齐建无助地向四周望了望。秦梦芸的眼光却似盯紧了他,镇的齐建心惊胆颤,好像无论他往哪个方向逃,秦梦芸都能后发先至地拦下来。
齐建武功虽是不弱,内力修为也没比当年弱,但多少年没动手了,手脚终究不十分灵便,加上潜藏了十多年,武功初成时的雄心壮志早不知藏到了那儿去,加上秦梦芸武功修为虽不知高低,但楚心一直为复仇之心所驱策,又正当年轻力壮,光他一个的实力便不可小视,现在的他如果要以一敌二,只怕真的是自找死路呢!
放弃似地叹了气,齐建索
连站都不站起来了,他坐在地上,抬
望着天空,一声也不知藏在心中多久的叹息声终于奔出了
。
“都……都快二十年了啊!”
“就在二十多年前,当时大师兄、二师兄、我和玉绢师妹终于艺成下山,本想闯一番事业,但玉绢师妹下山之后不久,便和”飞羽燕“秦邦结为连理,继承了听雨山庄,财大势大,在江湖中成为一方之霸……我和二师兄虽说武功不错,但却没有后台,更不像大师兄那么多谋善断、广结缘,闯来闯去,始终闯不出个名
来。后来有一天,大师兄把我俩找了去,和我们商议里应外合,暗算秦邦和玉绢师妹,一
气吞掉听雨山庄。我原来还不肯的,但在师门之时,大师兄的武功就远在我们之上,我们一向都最服他的武功才智,加上二师兄一开始就颇为意动,我也拗不过他们……”
“胡……胡说八道!”听齐建说到这儿,魂儿早给秦梦芸勾走的楚心才似回到了现实,他激烈的脸都胀红了,当他年幼的时候,父亲是那么道貌岸然,一直都教他要嫉恶如仇,仿佛武林正义的化身一般,这样伟大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暗算同门师妹、侵吞他产业这么卑鄙的手段意动呢?
“你……你完全是胡说八道一通!我爹怎么会……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绝对……绝对是你歪曲事实!想把过错全推到我爹身上!你好无耻!”
“我可没有胡说!”虽说被秦梦芸惊吓的痕迹未退,脸孔仍是苍白无血色,但对上楚心的时候,齐建的言语间可不像面对秦梦芸的时候那么的战战兢兢了。
“二师兄是什么样我最清
楚,他虽然不像大师兄那么有脑,邪门外道的手段可多了,又从不压抑自己的邪心,当年在师父门下习艺的时候,他就常犯师门严规,师父好几次想逐他出师门,若不是大师兄拦阻,那
得到他艺成下山?你若不信就去问问你娘,当
计议之事虽瞒着他,可二师兄以前的行径,她可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气的几乎想当场动手,把齐建的脑袋给摘下来,但秦梦芸却及时制止了他,“楚心师兄,万事都等齐师伯讲完当年之事再谈,好么?”
看楚心被秦梦芸一阻,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负气般地点点,齐建这才说了下去。
“那时候大师兄已在听雨山庄了几年总管,算得上是秦邦的亲信,加上秦邦向来不
管事,所有事
几乎都
给大师兄去办,听雨山庄内早给大师兄全盘换上了自己的势力。
结果当我和二师兄趁夜突袭听雨山庄的时候,游广阔的秦邦事先连个信儿也没得到,庄内的
手更是一个也不见。不过秦邦武功远在我们之上,虽说要护着有身孕的玉绢师妹,却还是游刃有余,我和二师兄原还讨不了好,只能拼个平手,直到大师兄这援兵到来,秦邦才刚缓了
气,却给大师兄背后一招就坏了一双手。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秦邦负了伤还能拼死苦战,硬是拖住了我们,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玉绢师妹也跑不掉……”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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