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触株兔(5/6)

穿女人的谎言,由我来问你,岂不是再合适不过?”

齐秀清沉声道:“我若是不说呢?”

唐昕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好似听到了什么极为滑稽的事一样,她探头前倾,贴在齐秀清湿漉漉的发丝间,附耳道:“你会说的,真正不肯说的人,刚才就已和我动手。”

她忽的拉开距离,放在齐秀清身上的双手也撤了回来,道:“而且,我也看得出,你并不是这场计划中的重要人物,你最多……也就是个被人利用的笨蛋而已。事到如今,你还有任何帮他们隐瞒的必要么?你不如干脆讲出来,我把话说到明处,南宫星是如意楼的得意门人,我在唐门也算能说得上话,你这次得罪师门,难道就不需要找个靠山么?以清心道长御下之严,你们这次让峨嵋出了这么大的丑,就算当场把你杀掉清理门户给白家一个交代,也不无可能吧。”

齐秀清被戳到痛处,浑身一颤,抿紧了薄薄的嘴唇低头不语。

唐昕起身拿起铜壶,为齐秀清往桶中加了些热水,伸手

为她搅匀,柔声道:“不瞒你说,小星和白家的千金已经有了终身之约,可以说已经是暮剑阁的乘龙快婿,下一任阁主白若云现在对他是言听计从,你只消说出他想知道的,毁约逃婚一事,由白若云亲口去说内有隐情,帮峨嵋挽回一些面子,一切岂非还有转圜余地么?”

齐秀清心智本就不坚,性格也是温良怯懦,惊吓之中早已失了方寸,被唐昕连吓带哄威逼利诱一番,情不自禁便瑟缩道:“你……你说的当真?”

但凡审讯过人的,一听这话,便可知大事已成,唐昕压下心头笑意,正色道:“那还能有假,不妨让你知道一个秘密,白若云对这桩婚约也是极为不满,他与一个歌妓爱得死去活来,非要娶她为妻不可,只差找到孙秀怡,查清事实,将婚约取消,也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好……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就是……”沉默良久,直到唐昕又续了一次热水,齐秀清才缩了缩身子,将裸躯整个蜷入温热的水中,双手掩面,开口

这种任务交给唐昕,南宫星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也不需要听着雨声守在门外,齐秀清虽说是从天而降的意外之喜,但以此人的身份,怕是接触不到什么太过隐秘的部分,能问出的,无非是一直以来缺失的峨嵋一线的详情,和孙秀怡的下落。

答案尽管有用,却称不上急迫,毕竟眼前还有太多其他的阻碍存在。

他看着唐昕顺利进屋之后,就回到了先前休息的卧房。

唐青还在床上沉睡,这个年轻的姑娘人生第一次经历了令人筋疲力尽欲仙欲死的欢愉,早已被极乐榨干了最后一点精力,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已经连扯过被子盖住娇躯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不过南宫星并非还心存欲念,数个时辰的双姝承欢已让他得到了充分的发泄,最后一次抱着唐昕的时候,其实心底已全是纯粹属于男人的欲念。

他只是来看看唐青是否安好,确认她依旧睡得很沉后,他便放心下来,替她掖好被子,转身出门,往最初过来休息包扎的那间屋子走去。

他已和唐昕说好,问清楚来龙去脉和必要的细节之后,就在这里碰头

不料,这一等竟足足等了将近一个时辰。

南宫星中间放心不下,还去窗外听了一听,里面确实还在交谈,他只好折返。

到唐昕回来的时候,他连屋中的灯油都重新加了一次。

“怎么问了这么久?”南宫星闩好房门,柔声问道,“齐秀清怎么样?”

唐昕抬手掸了掸肩头的水珠,颇为无奈的笑道:“这女人真是啰嗦,絮絮叨叨讲个不停,到后来说的我都快后悔了,她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也不好打断让她长话短说,还想着说不定能摸出些有用的细节,结果……就一直听到了现在。她累得很了,我还没出门,就已经睡着了。”

南宫星拉出凳子让唐昕坐到身边,道:“好吧,那你都问出了些什么?”

唐昕偏过头,颇有几分俏皮道:“那么老长你要我全都复述给你听么?那可要从齐秀清与孙秀怡各自恋上一位师兄讲起咯,先说齐秀清那一日在山上与师兄……”

南宫星忙摆手告饶道:“别别,我相信你能从中摘出我想要知道的内容。”

唐昕颇为自得的抬了抬下巴,道:“是么,那我耳朵里的茧子也算没白磨出来。”

“事情倒并不复杂。孙秀怡和凌崇早已私定了终身,与暮剑阁联姻的消息出来,凌崇找师父抗议未果,孙秀怡整日以泪洗面……”唐昕口齿伶俐,不一会儿,便把来龙去脉交代的清清楚楚。

南宫星皱眉道:“这么看,最可疑的就是那位二姐田灵筠。可她煞费苦心,是为了什么呢?单单就是为了成全小师妹的好事?”

唐昕沉吟道:“光看开头,倒的确是一番好意,可若是结合之后此人的表现来看,内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她若不是另有所图,就是背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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